“這個社會弱肉強食可能有些過份,但是絕對不是你想象中的單純……”
長孫絳英出生在都市,在大家族中長大,耳濡目染,見怪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當然比白雪見多識廣,援兵沒到,她就順便給白雪科普一些社會知識,以免她步入社會後吃虧。
可惜吳隊長沒耐性,不會因為長孫絳英想為人師表而浪費他寶貴的時間,他一揮手,命令身後的兩個警察:
“將這兩個嫌犯拷上,帶走!”
“我們是受害者,不是嫌犯,憑什麼拷我們?”長孫絳英厲聲質問。雖然她知道吳隊長是蒼家的人,也意料到他會對自己不利,但是對他的顛倒黑白、野蠻執法嚴重不滿。就連那兩個警察也猶豫著不動,他們無法將眼前兩位嬌滴滴的,甚至狼狽不堪的美女與嫌犯聯係在一起。
“你們就是打傷蒼境孔的嫌犯!”吳隊長梗著脖子道。
“你有證據嗎?你身為警察沒有證據就抓人,我要控告你濫用職權!”長孫絳英據理力爭。
吳隊長輕蔑一笑,他從警二十多年,各式各樣的嫌犯他見多,在沒上手段之前,沒有哪個嫌犯不自己是冤枉的,他不想再費口舌,他扭頭對兩個手下喝道:
“王林,衛兵,你們耳聾還是想抗命?將她們拷起來!”
剛才還猶豫不決的王林、衛兵立即上前拷住長孫絳英和白雪。
他們未必相信長孫絳英與白雪是凶手,但是老大已經動怒,他們也不願意為了兩個野模得罪自己的上司,正義是侈奢品,不是他們這些**絲能消費得起的。
他們押著長孫絳英和白雪下了遊艇,蒼境孔已經被10救走,閻總卻沒有離開,她在碼頭上等著,就為看看打傷自己寶貝兒子的野模是何方貞潔聖女。知子莫若母,她心知肚明兒子帶著兩個女人上遊艇的目的,但是她無法理解,也無法原諒那兩個野模,出來賣不就是為了錢嗎?
一個為錢,一個為色,各取所需,她們拿了錢居然還敢行凶?!
哼,老虎不發威,你把我當病貓?老蒼家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另外她還必須留下來掌控整個局麵,現在刁民太多,她可不希望自己象李某人的母親一樣,連自己的寶貝兒子都保護不了。人家是搞文藝的,盡管態度夠囂張,但是手段太幼稚,失敗在意料之中。而她叱吒商海多年,厚黑學那是鋼鋼的,她不相信自己不能從兩個野模身上為兒子討回公道。
倆野模被警察押著走下遊艇,她毫不猶豫地衝上去,“啪啪”就是兩個響亮的耳光。
“臭婊子,膽敢勾引我兒子,還想圖財害命,老娘我不讓你脫層皮我閻字倒過來寫!”她凶神惡煞地吼道。
長孫絳英驟然受襲,又遭辱罵,臉上是火辣辣地疼,心中更是沉重的恥辱。她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長孫家千金,哪裏遭過這種罪,她當時就氣得愣住了。
“老巫婆,你血口噴人!”白雪也愣了,但是她很快就清醒過來,衝閻紅梅吼道。閻紅梅哪裏會把白雪放在眼裏,現場都是自己人,她教訓兩個不知道死活的野模還不是跟玩兒似的。
吳隊長冷眼旁觀,沒有上前製止,還伸手阻止兩個手下人阻擋閻紅梅發飆。蒼境孔是她的寶貝兒子,作為受害人的母親,發泄一下情緒是必要的,如果不是因為他身上的這身皮,還當著自己手下,他也會動手,因為蒼境孔也是他的種。
當然這是他與閻紅梅之間的密秘,這事隻有知地知他知閻紅梅知,就連蒼境孔都蒙在鼓裏。兒子被打得人事不省,做父親的不能快意恩仇,他心裏也憋屈。閻紅梅出手,正如他心中所願,他暗地裏讚自己的梅梅還是一如既往地彪悍。
“臭不要臉的,你竟然敢罵我是老巫婆?我打死你!”
閻紅梅脖然大怒,正想上前去也給白雪兩個耳光,一輛黑色奧迪不期而至,吳隊長眼睛毒,遠遠就看到那是濱海警局洪局長的坐駕,領導駕到,他不能再讓閻紅梅再當著警察的麵對犯罪嫌疑人動用私刑了。華夏是法製社會,嫌犯也是有人權的,警察不能搞刑訊逼供那一套,其他人更不能濫用私刑。
吳隊長及時製止了閻紅梅瘋狂的舉動,閻紅梅也是在社會上打滾多年的人精,眼力不錯,從車牌上一眼就看出來人來頭不,隨即也住手。
黑色奧迪停在他們麵前,一身便服的洪局長從車上下來,一起下來的還有長孫家族的家主長孫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