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眼隻能觀察到5米範圍內的距離,5米外的情況還必須靠肉眼觀察,身邊有三個人虎視眈眈,自己又不清楚對方的人數,武器裝備,馬義不敢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
馬義被押解到一處吊腳樓。
吊腳樓裏,一個長著一雙三角眼的中年人麵向門口而立,具有東南亞風格的花褲褪到腳跟。
一個身材火辣的東南亞美女****,……(此處省略三百字)拷,老漢推車!馬義沒有想到自己在原始森林裏居然有幸親臨戰場觀摩,想想真是不虛此行。可惜畢竟他還是處,突然看到這種真人秀,除了丹田邪火爆發外,他還感到一陣惡心。
另外三人則是見怪不怪,其中一個嘰哩哇啦一陣鳥語,顯然是向中年男人彙報戰果。中年人沒有停止動作,銀聲浪語叫得更歡。
“咕……咕……咕……”
馬義聽到了一片咽口水的聲音,他的鳥哥竟然也不能免俗,情緒高漲,撐起帳蓬。
果然夠妖邪!他立即念起清心訣,排除心中的邪念。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必須跳出這個怪圈,學會運用大腦思考。
盡管他不是清高寡欲之人,哪怕他沒有《無妄真經》的約束,對於這種公共插座,他也不敢享用,因為他對節操有潔癖。
“你是華夏人?”中年男子終於在眾目睽睽之下完成了交配工作。他躺回竹椅上,不緊不慢地問道,他的華夏語比他的手下流利多了。
“是的,我是花夏的藥農,在森林裏采藥,不知道為什麼你的人將我帶這裏。”馬義不卑不亢地回答。
“因為你闖進了我的地盤。”中年男人一伸手,手中一支手槍對準馬義。
“通常擅闖我地盤的人,都必須死。”
“哼,你的地盤?你應該不是華夏人吧?這裏是華夏的領土!你竟然敢是你的地盤?”馬義冷笑。
“哈哈,我的朋友,你搞錯了,這裏不是華夏的領土,是寮國的土地,而我,是寮國人,這裏是我波鬆的地盤。”波鬆“哈哈”大笑,隨即臉色一凜,道:
“你不是藥農,藥農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已經越過國界,,你是什麼人?”
馬義身邊的三個人立即抬槍指著馬義,隻要老大一聲令下,他們敢立即扣動扳機開槍。對於擅入禁地者,他們向來是格殺勿論。馬義心裏苦笑,搞了半,原來是自己“撈”過界。
原來馬義並不知道,他為了逃避毒蟲的追殺而跳下去的河正是華夏與寮國的界河,因為兩國是友好國家,邊防本來就鬆懈,再加上那裏是原始森林,是人跡罕至的地方,更是沒有軍隊駐防,所以他沒有任何意外地成功“偷渡”。
“我確實是藥農,我可能迷路了。”馬義自知“理虧”,拍拍背後的藥簍解釋道。
波鬆示意手下檢查馬義的背簍。一人取下馬義的背蔞,將裏麵的東西全倒地上,果然背簍裏除了一把藥鋤,就是一些草藥,什麼都沒有,他還不放心,又將馬義全身搜了一遍,結果同樣一無所獲。
“看來你果然是藥農。”波鬆點點頭。
“不過你還是得死。”
“為什麼?”馬義問道。
“我過,因為你闖進了我的地盤。能進入我地盤的隻有一種人,那就是我的朋友,顯然你不是。”
“我們可以成為朋友的。”馬義真誠地道。
“下輩子吧,願佛主保佑你。”
“你真要殺我?”
“是的。”
“好吧。”
話音未落,剛剛還在地上的藥鋤,已經詭異地回到馬義手中,押解馬義的三個人似乎感覺到馬義在動,正想扣動扳機,可惜已經晚了,一陣淩厲的陰風刮過,藥鋤鋒利的鋤尖已經割破他們的喉嚨。
接著,馬義手一揚,手中的藥鋤呼嘯著飛向鬆波,“卡嚓”一聲鋤入他的腦門,鋤尖幾乎貫穿了他的整個腦袋。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前後不到三秒鍾的時間,吊腳樓裏4個手握熱武器的寮國毒販就成了4縷亡魂。剛剛還風騷張揚的東南亞美女臉色死灰,驚恐萬狀地望著馬義,甚至不敢驚叫。
因為眼前的華夏藥農簡直不是人,是索命的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