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森林的夜晚霧氣重,衣服晾一個晚上可能幹不了,最保險的做法就是放在火堆邊烤。儲物空間還很,作用也,除了用於儲存一些東西,還不具備自動烘幹、保鮮這類的功能,衣服濕了不用火烤幹不方便攜帶。
……
“喂,馬義你也太沒品了吧,將本泡水裏,自己躲在岸上吃獨食。”
馬義手裏抓著一串蛇肉正吃得津津有味,冷不丁一個渾身濕嗒嗒的妹紙站在眼前,濕衣服沾在身上,山峰溝壑輪廓清晰,分外妖嬈。
“咕”
馬義雖然已有前車之鑒,著眼之處他的喉結還是忍不住滑動了一下。
“咋滴,沒見過美女?”
妹紙白了馬義一眼,傍著他坐下,媚眼含春,充滿挑逗。
“美女見多了,但是濕身的美女還是第一次見。”馬義老實地回答,眼晴不敢在她身上多留一會,生怕自己再次情不自禁。
馬義不僅思想純潔,也生性靦腆。
“撒謊都不打草稿!”妹紙切道。
“哦,對了,你怎麼會認識我?”馬義岔開話題。
“是你曾經見過的濕身美女告訴我的。不然我怎麼知道你在撒謊!”妹紙又將話題扳回。
“……誰呀?”馬義一頭霧水。
“喂,馬義,你也忒不厚道了吧,都把人家脫光光了,癡男怨女,荒郊野外的,你別告訴我你們沒有啪啪啪?”妹紙邊邊拿起一串蛇肉往嘴裏送。
“你不會是始亂終棄吧?挑!”
妹紙嘴裏塞滿蛇肉,口齒不清,衝馬義豎起中指。
“……”看著眼前的女漢子節操碎一地,馬義一腦門子官司。
再怎麼,她的命也是自己從老閻的鼻子底下拽回來的。試想一個青年才俊,奮不顧身從邪惡的長蟲嘴裏救下一個妙齡少女,典型的英雄救美的故事,最終的結局不是無以報答的妙齡少女對施救的青年才俊以身相許麼?
咋滴妹紙就硬生生改寫了劇本,最終的結局居然是被救者“挑”自己的救命恩人?
聽她的口氣,似乎她對自己無禮,還是因為自己曾經占過她的某位親戚朋友的便宜。
而馬義將自己的前二十二年的人生仔細踅摸了一遍後,並沒有發現自己曾經做過沒品的事,相反對於男女關係,他從來就是一個傳統男,猥瑣、下流、沾花惹草、始亂終棄的活兒他一件都沒有幹過。
莫非彭宇的黴運如霧靄,籠罩整個華夏大地,原始森林的然氧氣都化不開?
這種誤會實在冤枉,但是馬義還有口不能辯,因為辯了人家也不會相信,他們是萍水相逢,彼此並不了解,而她對自己的印象已經先入為主,馬義隻能暗中祈求妹紙看在他的救命之恩上,不要過於太糾結。
“妹紙耶,女生吃蛇肉會出現體毛厚重,聲音粗厚等男生特征,萬一你變得不男不女的,別怪哥我沒給你科普。”
馬義再次岔開話題,他不想為自己辯解,同時也不想讓她繼續這個莫名其妙的話題。
“切,你姐我還生吃過蛇肉,你信不信?”妹紙果然心思不夠細密,馬義一句話就她引到另一個話題上。
她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吹牛,居然放下手中的熟食,隨手撕下一片生肉放嘴裏,鼓著腮邦,嚼得“巴滋巴滋”響,嘴角有一絲生肉的血絲溢出。
妹紙吃得津津有味,一旁的馬義卻眉頭大皺,五髒六腑一陣翻江倒海,隔夜飯都差點吐出來。他強忍著惡心向妹紙豎起大拇指,女漢子太強悍了,他不得不甘拜下風。
“少吃生肉,帶血,心再次燥火。”馬義善意提醒。
妹紙臉一紅,一伸脖子將生肉咽下,抬手擦拭嘴角的血跡,睥睨馬義:
“姐就要燥火,蓬勃發春,吸幹你,讓你精盡人亡!”
“呃……”
妹紙威武,馬義無語,他低頭猛啃蛇肉,獨角龍幾乎成精,其肉韌性十足,很有嚼勁。幸好馬義年輕,牙口好,胃口好,吃嘛嘛香,幾乎成精的獨角龍肉他更是吃得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