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望,咋滴?不服是吧?信不信老娘將你的老樹根給拽斷了,從此你那三四的騷逼你隻能用嘴舔、用手摳,信不信?”
葉郡臉上掛著邪惡的笑容,出語惡毒。
“咳……咳……”
長孫望幹咳幾聲,這臭娘們太不要臉了,當著兒子的麵抓著他老子的命根不放不,還揭他老子的底,什麼用嘴舔、用手摳,那多惡心的詞彙,是添這些純潔少年能聽的嗎?
女人啊,頭發長見識短,沒幾個是能識大體顧大局的,撒起潑來那個不管不顧的勁讓人頭疼,沒有責任心,缺乏公德心,話不經大腦。
可惜長孫望此時縱然掌握著真理,但是他已經完全受製於人,沒有發言權,他的真理隻能爛在自己的肚子裏了,他現在唯一能發表的言論就是開口求饒。
然而士可殺不可辱,他長孫望可是堂堂濱海百年旺族的嫡傳子孫,血統高貴,盡管沒有“我自橫刀向笑,去留肝膽兩昆侖”的慷慨激昂,也不可能向一個不守婦道的潑婦跪地求饒,如果他連這點氣節都沒有,不如直接扯根頭發上吊死了算球。
雙方就一直僵持著,葉郡還不經意地擼了擼,試試長孫望那支老樹根的反應。
“媽,你可心著,別將老爸的命根子扯斷了,畢竟你也要用是不是?”長孫添眼睛盯著葉郡的落手點,掩嘴偷著樂道。
嘖嘖,這就是兒子。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兒子就是兒子,剛才父子倆還大動幹戈呢,現在看到父親落難,不僅沒有落井下石,還該開口時就開口,風風火火護老豆啊。
長孫望那個激動啊。有子如此,夫複何求,管他是親生的還是別人下的種,隻要他管自己叫老爸,他就是自己的親兒子。他將目光移向葉郡,那內容複雜,但是絕對沒有求饒意思。
“哼!”葉郡輕哼一聲,母老虎發威,誰的麵子都不給。
長孫望在外麵包完三包四,每次都是被那倆騷b掏空了才回家,輪到她的時候他早已經幹癟無貨,他完全是在敷衍,每次弄得她都死死不成,活又活不了,簡直活受罪。
下沒有哪個女人象她活得那麼悲催的,今剛好借這個機會,索性將它廢了得了,讓那個誰誰誰全都斷了念想。葉郡手上再一加力,一陣撕裂的痛感襲來,長孫望疼得呲牙裂齒。
蛋疼,麻逼造的,真不是一般的疼!
“媽,媽,你老手下留情,你可千萬別將老爸整成東方不敗,不然你不僅臉沒地擱,還得守活寡,不劃算?”長孫添湊上前,邊邊掰葉郡的手。
“爸,你就句軟話哄哄我媽唄?男人軟話不丟人,要是你那這玩藝被我老媽給毀了,那才是丟人丟到家了。”
我曹他麻逼,兒子真才啊,年紀,不僅知識淵博,還能學以致用,勸架更是別具風格自成一家,長孫望都他媽想跪了。
葉郡沒有那麼多感同身受,畢竟目前她是贏家,不過她也認可兒子的道理。
縱然長孫望的老樹根比不上自己收羅的情趣用品管用,可是萬一他真被自己弄成東方不敗,丟臉也有自己的份不是?再若與一個不男不女的人生活在同一屋簷下也足夠惡心。
心念所及,葉郡的手不由鬆了一鬆,長孫望趁機掙脫魔爪。
“添……那個……我給你買顯示屏去,5寸的,夠用啵?”
跨下餘痛猶在,長孫望就急著出門,家裏一分鍾他都不想呆了,他要找四兒去,讓她趕緊弄根牛鞭煲湯。老二這家夥金貴,今日受損嚴重,元氣大傷,必須好好補補,否則它萬一因傷提前退休,他活著也沒有樂趣。
四兒是上不了台麵的,去四兒的安樂窩也不能光明正大,他得找個借口,給兒子添置顯示屏是多好的理由啊。雖然現在是大清早,葉郡也明知道他要去哪裏,卻也不好阻攔。
兒子是媽的心頭肉,長孫添的顯示屏摔了,他上不了網,日子得多難熬啊?想著葉郡都心疼。他老子主動願意去給他買新的,她當媽的能反對嗎?不能,最起碼在兒子麵前表示不能。
盡管她已經猜到了長孫望會捋草打兔子,顯示屏他買,不過三或四那他肯定要去。但是她不能提出反對意見,否則讓兒子誤解,不再與自己親了,十月懷胎的辛苦就白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