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慫貨。”馬義啐道。
他收起殺氣,搬一把椅子麵對井上村樹坐下。
“看,到底怎麼回事?”他臉上掛著笑,但是在井上村樹眼裏,那笑容比魔鬼的笑容還恐怖。
“不關我事,是我們首相安背先生的意思,我隻是跑腿的。”井上村樹腦門冒汗。
“那麼著急出賣自己的主子,你的節操真不如**。”馬義譏諷。
“哼,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想的是,你有本事就找我們首相問去,我不知道。”井上村樹擦一把汗,島**國主義的幽靈重新控製住他靈魂。
“你不?”
“八哥呀擼,我為什麼要?你太看我大禾民族的子民了,想當年……”
“你可以不。”馬義話音剛落,手裏寒光一閃,“嚓”一聲,井上村樹左手指被他一刀砍斷。井上村樹剛要叫喊,他又眼明手快,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將他的下頦骨給卸了。
“嗚…嗚…”井上村樹喉嚨在發聲。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想就點點頭。”馬義收起笑臉,一字一句。
井上村樹卻目露凶光,狠狠地瞪著馬義。
果然是頑固的軍國主義分子,他中毒已深,病入膏盲,隻有讓他去死才能化解他心中的毒素。
馬義眼中殺氣愈熾,他突然抬手,手中寒光再一閃,“嚓”一聲,接著,再“卟”一聲,井上村樹已經身首異處,頭顱滾落到牆角,麵目猙獰,軀幹還坐在椅子上,碗大的豁口“咕咕”冒著血泡。
米莉莉捂著嘴,氣憤地罵道:“拷,馬義,你殺人時可不可以再文明一點?”
馬義不語。米莉莉就是奇葩,她的問題更加奇葩,他沒辦法回答。他將還滴著血的砍刀往素敏萊跟前一丟,語氣冰冷地道:
“給個意見,怎麼處理你?”
“你……你……不能殺我。”素敏萊盡管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但還是被中世紀的殺人方式嚇得不輕。
“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馬義眼皮都沒抬。
“你殺了我,會引起兩國外交糾紛。”素敏萊。
“不會,因為沒人知道是我們幹的,而且我們也不是華夏政府的人,我們是華夏民間人士,殺你,不是政府行為。”馬義不為所動。
“你們為什麼要殺我?”素敏萊很無助地問道。
“為我死難的同胞報仇。你別跟我思茅鎮的炸彈是地方軍閥投的。”馬義盯著他的眼睛。
“是,我承認是政府軍幹的,但是那是誤炸,我們願意道歉,並作出賠償。”素敏萊歎口氣,這倆華夏人都是瘋子,殺人不眨眼,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必須得承認。
“還有呢?”
“盡我所能,盡快服總統與地方武裝談判,和平解決爭端,不將戰火延到貴國邊境。”
“好,成交!”
“呼……”素敏萊舒了口氣,佛主保佑,終於闖關成功,老命總算保住了。
“不過……”馬義又開口了。
“嘩啦”素敏萊剛落下的心又吊了起來。
“你得送我們出兵營,我們不想傷害你,更不想你傷害我們。”
素敏萊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答應了。馬義和米莉莉分別換上警衛服裝,再將一顆手雷塞在素敏萊褲腰帶上,保險打開,用一條細繩綁著,另一端揣在馬義手裏。
“別亂動,不然大家都活不成。”他敬告素敏萊。其實不用他,素敏萊也不敢亂動,他是軍人,懂手雷爆炸的威力,同時他是三軍總司令,身份尊貴,他才不會傻不啦嘰地與地痞流氓一命搏一命。
他們三人上了素敏萊的專車,米莉莉開車,馬義押著素敏萊坐後排。到基地門口,哨兵好奇地問:“司令,三更半夜的,您去哪?”
馬義輕輕動了動手中的細線,素敏萊就對哨兵喝道:“我去哪還需要向你報告嗎?趕快開門。”
哨兵急忙開門放行。
睡夢中的值勤官聽到動靜,迷迷糊糊地走出來問哨兵:“哨兵,怎麼回事?”
“報告長官,素敏萊司令要離開基地。”哨兵報告。
“人家是司令,愛去哪就去哪,我們管不著。”值勤官擺擺手,回去繼續睡覺。
“就你們這幾下子,也敢得罪華夏?”行動比計劃還順利,馬義和米莉莉安全撤退,得意之餘,馬義一臉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