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水三千,我隻取一瓢飲,我今生今世隻愛你一個!”他很騷包地再次指發誓。
“是麼?你那綠兒呢?”米莉莉毫不客氣地戳穿他的謊言,馬義頓時語塞,綠兒是他的師姐,未來的雙修共體。雙修,就意味著他們必須有肌膚之親,他們的關係必然變得複雜。從世俗的角度講,也可以理解他們是夫妻,最起碼是情人的關係。
“樣,別緊張,姐能忍下她,反正姐每個月都有幾要侍候大姨媽,這些日子裏,就由她代我為你暖床。但是你必須記住,她隻能有這幾與你在一起的機會,這期間你們也可以盡情地或者!”
米莉莉睥睨著馬義,大有武則賞賜麵首逛幾花樓的威儀下,接著女殺手的本性光榮附體,她咬牙切齒,在馬義的鳥哥頭頂揮舞著剪刀手,“除此之外的時間,如果讓我看到你與她鬼混,我直接‘卡嚓’掉你的命根!”
馬義雖然心裏沒鬼,但在她騰騰殺氣威攝下,鳥哥還是很不爭氣地往肚裏縮一縮。
從氣勢上再次壓倒馬義,米莉莉心情大好,也不再在乎他與路雲有神馬關係,更不再擔心自己與路雲姐妹反目,反正木已成舟,他現在已經是自己碗裏的菜。
即使他與路雲曾有過的經曆,那也隻是代表他們過去曾經好過,再了,在當今年代,處女都成了稀缺物種,處男更是比大熊貓更頻臨滅絕,她沒理由要求他純潔到底。
至於雲姐,隻能對不起嘍!愛情是自私的,哪怕是同胞姐妹也不可以謙讓,大不了自己不要賣圖紙得到的錢。
米莉莉想當然地處理好日後可能發生的一切事情,再加上有馬義的真元之氣與大甲魚滋補,整個人神清氣爽,步履輕盈似飛,“好了,我要去洗白白了。”
她衝馬義揮揮手,然後施施然離去。坑完全是他們的二人世界,他們已經有了親密的肌膚之親,所以她也不再忌諱,就當著馬義的麵開始寬衣解帶,輕盈躍入水中,嘩嘩的水聲伴著她輕郎的笑聲,一幅活色生香的仕女戲水圖赫然出現在馬義眼前。
今晚的月光很好,原始森林裏空氣也清新,沒有城市裏灰蒙蒙的陰霾,湖光月色交相輝映,米莉莉曼妙的**泛著聖潔的銀光,秀發甩出的水鏈,仿佛一串串銀光閃閃的珍珠項鏈在風中飛舞……
馬義這回沒有偷偷摸摸看,而是大膽地欣賞,米莉莉感應到他犀利的目光,回眸一看,月光下,馬義嘴角的哈喇子足有半尺長,象透明的米線在風裏搖擺。
“**!”她不著痕跡地撇撇嘴,然後伸出粉嫩玉藕,食指衝馬義勾勾,再配以媚眼如絲,“en,baby!”
馬義立馬血脈噴張,人也象巡航導彈一樣飛射而出,身上的衣物亦隨之飄走。米莉莉忘記了他有這種神速,當他“咚”一聲落到她身邊,她嚇得“呀”一聲大叫。
“死馬義,你嚇到我了!”她大聲抗議,馬義從水裏鑽出來,掀起巨大的水花,一把將她攔腰抱起,米莉莉驚叫著雙手拍打他的脊背,胸前的兩顆堅挺象彈力球,彈壓馬義的胸口。
他們身無寸縷,完全是坦誠相對,一陣陣滑膩的q彈,撞擊著馬義的胸膛,從她腰上傳來的纖細、活力四射又柔若骨的手感,再次讓他情不禁,鳥哥突然昂然聳立,然後很猥瑣地頂住她幽秘處的花心,隻要馬義稍一使勁往上頂,它就能直搗黃龍。
馬義感受到了她的溫熱與濕潤,頓時陷入尷尬。米莉莉還在大呼叫著拍打馬義,突然看到他臉上猶如便秘一樣的表情,她非常疑惑,便停下手。
接著,她感覺自己的私密處正被一根又硬又熱的東西頂著,她頓時也呆了。
她雖然還是處,但是瞬間就明白了那東西是馬義的。她渾身一陣酥麻,她知道自己隻要輕輕往下一坐,它就能讓她享受到從女孩變為女人的陣痛和快樂。
可是她不敢,因為它關係到馬義的性命的安危。
他們緊緊相擁,他們都想前進一步,又不敢以身試法,想就此放過彼此,又心不甘,也放不下,他們一臉糾結,他們的呼吸和心跳,帶著一種壓抑的饑渴,漸漸加重加速……
時間與空間瞬間凝固,馬義仰長歎,眼前的誘惑太迷人,讓他情不自禁,看著同樣饑渴同樣期待的米莉莉,他心一橫決定豁出去了,哪怕成為雄黑寡婦他也在所不惜。
“莉莉,我要你了……”他附在她耳邊呢喃。
“嗯……”米莉莉早已經意亂情迷,溫泉水噴薄而出,灑在馬義躍躍欲試的鳥哥頭上。馬義抱緊她的細腰,腰部正想用力往上一挺,驀然,眼發現在靠近懸崖邊的水底下,有一點晶瑩的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