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幾隻蟲嗎?我們幹特種兵的,狼蛇虎豹什麼沒有遇到過?大半夜的,你們居然為了幾隻蟲就嚇成這樣,我都不敢相信你們是軍人!”他擦去眼角的眼屎,大放厥詞。
“少校同誌,話可不能這麼,這荒漠毒蟲不僅毒性大,而且數量也龐大,它們喜歡在晚上活動,萬一當我們睡著了,它們向我們發動攻擊,我們就很危險了。”古司令作為東道主,麵對上官飛無禮,也盡量忍著脾氣沒有發作。
可惜上官飛不知道是睡懵了,還是以為自己來自京都,比人高一等,愣是沒聽明白眼前這位少將的話。“也沒必要大驚怪啊,我們隻需要往坑裏丟幾顆手雷,將它們全炸了,不就了結了嗎?這種問題,你們新薑軍區作為東道主,自己搞掂就k了,何必興師動眾呢?”
“你得輕巧,昨這裏已經有流沙出現,再用手雷炸,萬一引起大麵積地麵陷塌,危及到我們的安全怎麼辦?”
發話的是新薑軍區特種大隊的隊長朱旭和,他看到上官飛對自己首長無禮,已經非常憤怒。馬義也站出來反對,“據我所知,這毒蟲除了對我們生命能造成威脅,其實它對我們還有很大作的,它的毒素是配製神經類製劑的絕好原料……”
他話沒完,就發現不僅古司令和朱隊長一臉詫異地望著他,連隨隊軍醫都一臉驚訝地看著他,他略一思索,才猛然想起,自己的藥理知識來源於《無妄真經》,而不論是古司令和朱隊長還是隨隊軍醫,他們都沒讀過,他們也許真的不知道荒漠毒蟲的價值。
古司令他們確實不知道荒漠毒蟲還能入藥,別他們,整個華夏,除了馬義就沒有知道,因為自古以來,就沒有人有過這方麵的研究和記錄。猶其是古司令,他心裏感激馬義及時發現了險情,支持他的工作,但實話,他有點懷疑馬義是信口開河。因為荒漠毒蟲他並不陌生,他從來就沒有聽過它還有藥用價值,隻聽過它的恐怖,不然他也不會那麼緊張。
馬義明白了其中的原故後馬上改口,“荒漠的生態環境本來就非常脆弱,荒漠毒蟲既然在這裏生存,它就有在這裏生存的道理,我們為什麼要人為地破壞這裏的生態環境呢?”
“那你怎麼辦?難道我們就因為幾個臭蟲,就放棄一年一度的大比武嗎?”上官飛道。
“這裏大地大,還怕沒有給我們比武的場地嗎?”馬義反問。
“可是這裏是早已經預定好的比武場,如果隨意更改,會影實我們實力的發揮!”上官飛再反駁,朱旭和冷笑:“敢情上官隊長的敵人都是讓你選好戰場才和你幹的!”此言一出,與會者都發出輕笑,苟司令瞬間臉色微紅。
上官飛還想反駁,古司令已經不耐煩了,他作為一個少將,其實根本不用鳥上官飛一個少校,而且作為這次大比武的主持人,關於比武事宜,甚至連苟司令都可以不給麵子,但是他作為東道主,也是出於禮貌,沒有與他計較,偏偏上官飛還不識好歹。
“好了,廢話少。同意轉換戰場的,舉手。”古司令罷率先舉手,朱旭和緊跟,馬義和梁司令也舉手,其他人見狀也都舉了手,包括苟司令,上官飛看到自己首長都舉手同意了,他也不好再反對。
上官飛受到了冷落,心裏非常不是滋味,他又想起馬義與新薑軍區的人一唱一和與自己唱反調,心裏不由對馬義產生一絲怨恨。
古司令看到意見已經達成一致,於是指著軍用地圖上的一點,“往東三十裏,呼圖村,地型地貌與這裏相似,我們就在那裏重設比武場如何?”與會者都表示沒有異意。
軍人講究的就是雷曆風行,新地址已經選定,於是大家立馬準備搬家,因為據馬義,荒漠毒蟲馬上就要到達地麵了,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傷亡,大家都不願意見到這些低等生物,所以還是連夜搬走比較靠譜。
離開會場的時候,上官飛趁大家不注意,與馬義並行時,突然橫肘,閃擊馬義右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