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從這個角度來,野雞帶來的影響,遠比某些桑拿房裏的**交易還要惡劣。不過這個問題,不是自己一介草民思考,而是應該由城市管理者去考慮。
再在為裏呆下去也木有意思了,於是馬義離開公園。
然後他驅車到了昆月水庫,這裏還保持原樣,那個自己曾經住過的涵洞依然還在,隻是洞口結了一個巨大卻破爛的蜘蛛網,網上還掛滿各種蟲子的軀殼。
馬義站在水庫邊,緬懷過去的日子。老話時光如流水,一去不複回,可是如果我們有心,逝去的日子還是可以追思的,就象馬義一樣,站在自己曾經生活過的地方,回憶曾經的日子,其實也是一種人生。
這種人生叫回憶。
回憶,是一種美好的情感回放,盡管逝去的日子曾經讓你多麼痛苦,現在回憶起來,還依然苦澀,但是卻會有一絲美~感在裏邊,讓你咀嚼、回味。
馬義正想得入神,耳邊驀然傳來隻有島國愛情動作片裏才有的叫喚聲,他一陣恍惚,還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但是他一想到自己不僅是心靈純潔的五好青年,而且還擁有元氣四重中期的修真,不可能產生這種齷齪的幻覺,可是這裏雖然人跡罕至,五十之內,都空無一物,有人想打野戰也找不到地啊。
五十米之外是樹林,倒是打野戰的理想之地,可是自己的聽力雖然比普通人強悍,但是還不至於能聽到五十米外的聲音。
咦,神馬回事?
馬義好奇心大盛,反正他現在也閑得無聊,於是他決定進行科學考查活動,大有不把聲源搞清楚,就誓不罷休的意思,隻是目力所及之處仍然一無所獲,反而那聲音越來越急促,越來越高昂,甚至他還能聽到肉打肉發出的啪啪聲。
我信了你的邪,馬義衝動之下,開啟眼,眼象雷達一樣掃過,終於讓他找到了聲源,它就在他曾經住過的涵洞裏,此時此刻,一對身上一~絲~不~掛的男女,正在涵洞裏作活~塞運動。
馬義大叫晦氣,剛才想在公園裏逛逛,結果碰上野雞,現在,他想在這裏緬懷一下逝去的日子,又遇上一對野鴛鴦搞野戰!特麼滴真要撞大運麼?他正想轉身離開,不料裏邊的對話讓他停下腳步。
“老五,你成就知道操~我,你答應我的事什麼時候兌現?”是女人的聲音。
“我答應你什麼事了?”那個叫作老五的人明顯在裝湖塗,“紅,我們現在不是挺好的麼?”
馬義看得出來,這男女都是農民工。他心裏一陣泛酸,心農民工真不容易啊,為了解決生理需求,隻能委屈鑽涵洞,如果他們口袋裏稍有一點閑錢,最起碼也會開一個最便宜的出租房,不管那裏的條件有多差,也比涵洞好千萬倍,馬義是住過涵洞的人,對涵洞的居住環境一清二楚。
一句話:那裏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可是他們接下來的對話,就讓他心裏的同情蕩然無存了。
“老五,他~媽~的你就是騙子,你你會和你老婆離婚,然後娶我的,現在呢,我已經和我老公離婚了,你卻還舍不得那狐狸精,你什麼意思?”紅推開身上的老五,老五現在正處在欲射未射的關鍵時刻,當然不想就此罷休,他反身重新撲上去,紅夾緊雙~腿,不讓他得逞。
“姑奶奶,別生氣好嗎,我憋著難受。”老五哀求,紅不為所動,起身穿衣服。老五瞬間發火了,“他~媽~的,當初如果不是你勾引老子,老子會和你今睡草叢,明鑽涵洞?我賤啊我?”
“你就賤了,你他~媽~的比狗還賤。是,是我勾引你,可是我勾引你,你就要來啊?我讓你去死你去不去?”紅不甘示弱。
老五揚手就一巴掌扇過去,紅躲閃不及,臉上被重重扇一耳光。她捂著臉,咬牙切齒,“狗雜種,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老五目露凶光,臉上橫肉擠作一團,“臭表子,你再橫,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掐死你,再把你沉入水庫喂魚?”紅被老五嚇到了,呆呆地坐著。
“給老子躺下!”老五命令,紅不敢再反抗,她乖乖躺下,老五迫不及待地重新趴在她身上(此處省略五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