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馬義確實過得簡單,甚至無聊,他每除了按時接送長孫絳英和白雪上、下學,一整個大白基本無所事事,唯一的收獲就是修真又上了半階,現在他已經是元氣四重的顛峰,離元氣五重隻有一步之遙.
這倒是一個意外,馬義都搞不懂是怎麼回事。在現有條件下,鱟蠶對他修真的助力已經達到極限,他壓根沒想著它能再將自己的修真再提升一步,隻是他覺得,自己在濱海不能一無所事事,而且修真這玩藝,也講究哪啥持之以恒,沒有靈氣、靈藥的助力,修真提升雖然微乎其微,但是也好過中斷練習,於是他修真仍然雷打不動地在進行中。
果然功夫為負有心人,他竟然獲得半階的進步。半階的進步,對於修真者來,也許並不是值得炫耀的成績,但對於沒有任何鋪助的馬義,意義卻非同凡響,因為不是隨便哪個修真者,在沒有任何幫助,且周邊環境非常糟糕的情形下,能夠順利晉級的,除非象碧海老祖這種妖孽般的存在。
意外的收獲,讓馬義格外欣喜。
他現在每送完白雪和長孫絳英上學,有事沒事,就找一下方浩和蒙正義,一來履行自己的諾言,二來滿足一下他們求賢若渴的心,其實若論醫學理論,馬義連當他們的學生都不夠格,他所有的醫識知識,完全來自《無妄真經》,而他還是現炒現賣,幸好《無妄真經》就鑲印在他心裏,“抄襲”起來也非常方便,方浩和蒙正義愣是沒有發現其破綻,讓馬義心裏暗叫“僥幸”。
當然這還不能緩解方浩和蒙正義之渴,於是馬義又不得不冒充專家,開了幾專家門診,治好幾例風濕痛、肩周炎之類的病患,漸漸的他竟然也找到當醫生的感覺。這,他送完白雪和長孫絳英,蒙正義就來電話,聽他聲音有點著急:“馬義,醫院來了一個病人,生命危在旦夕,你快來看看吧,你來了幸許還有救。”
哎,哥隻是修真者,不是救世主有木有?
馬義暗自歎息,蒙正義拋出這個高帽,戴他頭上,讓他不僅頭頂有重感,心裏也沉甸甸的。他應了一聲,然後掛電話,掉轉車頭,趕往河醫院,能勞蒙正義親自向他電話求救的,病人的病情肯定如他所,肯定危在旦夕了,雖然自己不是救世主,但畢竟是一條人命,作為“醫生”,他不可能袖手旁觀,至於能不能將病患從鬼門關拽回來,隻能是,盡人事,聽命了。
隻要無愧於心,碧海老祖是會原諒的。
馬義剛到醫院,蒙正義已經在門口等著,“快點,馬義,病人很危險,病人家屬情緒相當不穩定,你千萬要幫忙。”蒙正義一邊走一邊,聲音非常急促。
“到底是怎麼樣的病人?”馬義很疑惑,他竟然勞動院長親自出麵搬兵求救,麵子不是一般的大啊。
“其實病人隻是一個五六歲的男孩,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他誤食了毒強。毒強是一種已經被國家明令禁止生產、使用的毒藥。當然我們沒辦法去查毒藥的來源,我們現在隻關心病人。因為病人家屬送醫不及時,病人已經錯過了最佳搶救時間,已經沒有救活的可能性,本來我們是不準備接診的,可是經不住家屬苦求,而且我們也沒有拒診的權力,所以隻好接收了,可是後麵就壞事了。”
蒙正義頓時了一下,繼續道:“我們醫生給病人做了各搶救措施,可是根本沒起作用,這本來也在我們意料之中,我們隻是在盡一個醫生的職責而已,可是病人家屬不答應,鬧起來了。”
馬義不解,“當時你們沒把情況給病人家屬清楚嗎?”
“了,可是他們現在否認了,他們現在還反咬一口,罵我們是庸醫,耽誤了病人,才造成現在的後果,要找我們算帳呢?”蒙正義歎了口氣。馬義非常驚訝,“不會吧,世界上還有這麼不講理的人?”
“唉,這些年,因為種種原因,醫患關係搞得比較緊張,不過,這次我們確實是非常冤枉的,如果當初不接診病人吧,肯定會有人罵醫院冷漠沒人性,現在接診了吧,又捅出這麼大婁子,做人難,做一個醫生更難。”蒙正義歎氣。
“蒙院長,醫患關係,咱們都是人物,自然管不著,我們就一起處理好眼前的事吧。”馬義安慰。
他已經不是那一個一無所知的農民工,他沒事的時候,也看各種新聞,其中就有關於醫患之間的,他本人也見過不學無術、貪得無厭的醫生,所以有醫鬧,他也不奇怪。醫患矛盾,其中原因千頭萬緒,各有是非,不是他一個人物能夠清楚的,因為他隻是一個修真者,不是救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