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中,他“撲嗵”一聲跪地上,雙手支地,磕頭求饒:“馬哥,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我阿豹願為你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阿豹?”馬義驚疑地望著磕頭好掏蒜的阿豹,想了半才想起這個有點眼熟,自稱阿豹的人是誰了。當初自己剛找到菊子時,這人就和菊子在一起,他是步仁的保鏢,活埋自己的劊子手之一,他殺步仁時,也是他在自己背後開槍,讓他刺殺行動暴露,逼得他落荒而逃。
原來是仇人相見啊!
拷!馬義為自己糟糕的記性悲哀。
“我想起來了,你,曾經殺過我!而且不止一次。”他對阿豹道,他音量不高,但它就如同一道催命符,讓阿豹渾身一震,當即就想脫~褲子……尿尿(嘿嘿,你往邪惡那方麵想了麼?)。他趕緊~夾緊雙~腿,逼退尿意,一臉悔恨交加的樣子,“馬哥,我當初也是受步仁指使,我就是一個卒子,實在是事出無奈才冒犯了你,所以請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好不好?”
馬義沒話,一道橙黃色光芒暴起,阿豹頓覺下巴有一絲生疼,這光芒,他太熟悉了,因為他剛剛才見識過,亮仔慘死的一幕再次浮現眼前,阿豹頓時臉色如死灰,他渾身冰涼,如同墜入冰窖。
“阿豹,你特麼滴快來啊……”他仿佛聽到步仁在喊他。
“阿豹,你必須下來陪我……”他似乎聽到步高在吆喝。
“阿豹,來,來,我們去喝酒去。”他似乎看到亮仔在向他招手。
“馬哥,對不起,真不是我想殺你,我是吃人飯受人管,迫不得以。”阿豹眼角溢出淚水,苦苦哀求。馬義收起橙刀和殺氣,“好吧,我相信你是受人指使的,所以我大人有大量,決定不殺你!”
“呃……”阿豹卻愣了,他沒想到馬義會這麼好話,所以他竟然反應不過來。
“莫非你不相信我?”馬義鄙視。
“信,我信!”阿豹如夢初醒,他雙手抱著馬義的大~腿,感激涕零,簡直把馬義當作自己親爹敬仰,曾經灰暗的內心,也漏進了一絲光線,心這世界上還是好人多啊,我再不好好做人,就真對不起當和人民的期望了。
於是他暗下決心,從此一定要跟當過走,在當有話,聽馬哥的話,洗心革麵重做人,為濱海市人民鞠躬盡瘁死而一已神馬的。馬義厭惡地將他一腳踢開,“我去,你是不是有病啊?那麼喜歡抱大~腿?”
“嗬嗬,馬哥的大~腿抱起來爽嘛!”阿豹爬起來,重新抱住馬義的大~腿,一臉幸福得要死的**的樣子。馬義頓時雞皮疙瘩暴起,“莫非你也喜歡吹~簫、暴菊~花神馬的?”
“這個……如果馬哥喜歡,也可以有啦!”阿豹羞澀地道。
馬義徹底服了,早在二千多的多年前,孟哥就過:“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謂大丈夫!”這話很好懂,上過初中的人都能讀懂,所以筆就不再解釋了。總之孟哥的意思就是,作為男子漢大丈夫,必須得有骨氣!
骨氣是什麼?
骨氣是男人的脊梁,是和女人的貞操一樣寶貴的男人的操守,沒有了骨氣的男人,靈魂是軟弱的;沒有骨氣的男人,如同沒有了貞操妓~女!馬義忍住惡心,問阿豹:“你認識長孫望啵?”
馬義的問題太突兀,阿豹不明白他的意思,便臉上訕訕,“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啦。”
“哦,也對,人家是貴族,而你卻是上不了台麵的混混,你們之間的差距,寬過太平洋,他怎麼會認識你呢?”馬義釋然,“要不,我介紹你們認識?”阿豹眼睛一亮,“真的?”
“木有問題啦!”馬義打下包票,“而且我相信他會喜歡你的。”罷,馬義嘴角顯露一絲邪惡的微笑,大腦yy阿豹和長孫望上演互暴菊花,情愛綿綿的活春宮,太邪惡了,他強大的內心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阿豹從馬義的笑容裏看出他貌似不安好心,可是他雖然是混混,但是他本性是純潔的,思想都沒有馬義齷齪,他想過馬義會殺他,手段也可能極其殘忍,但是他從沒有想過馬義會將他往這種火坑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