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律師是見過世麵的人,而且他一直想討好長孫絳英,於是也道:“本來,我作為律師,是不敢苟同呂老板所言的,但凡事都有特例,就目前這事,我覺得他的未嚐沒有道理。”
既然見多識廣的律師都這麼了,看來也隻能請爺爺出麵了,“走,我們找我爺爺去。”
事不宜遲,長孫絳英走就就走,其他人緊隨其後,他們正準備上車,一輛警車低調駛進酒店,在眾人一片驚諤之中,馬義和路雲從車上下來。
“馬義……”
“路雲……”
“馬哥、雲姐,你們怎麼就回來了?”老大全須全尾回來了,剛剛經曆失去組織之痛的阿豹最先反應過來,他急步上前,臉上的笑容比秋的菊花還燦爛。馬義揚手一巴掌拍他後腦勺上,“特麼滴,你盼望我倆蹲幾年苦窖才能回來是吧?”
阿豹沒有躲閃,反而“嘿嘿”傻笑,“口誤,口誤,馬哥不要見怪哈。”
這時大家才反應過來,於是紛紛上前噓寒問暖,表達親切的問候和安慰,仿佛馬義和路雲剛剛從西北蹲苦窖回來。賈律師眼看這裏已經沒有自己的事了,於是提出告辭。雖然他沒有為官司出力,但他畢竟是自己請來的,所以長孫家姐妹倆還是對他表達了感謝。
“你們反應還真夠快的呀,居然已經請來律師了。”路雲稱讚。
“那是,你也不看是誰在辦事。”長孫絳英得瑟,路雲一頓鄙視,“你覺得請律師有用嗎?妹紙啊,你在社會上混已經不是一兩了,長長心行啵?”路雲當眾下自己的臉,長孫絳英臉上有點掛不住,心路雲這妮子還真沒有良心,居然把自己一片好心當驢肝肺。
路雲見她臉色不善,於是道,“好吧,姐我感謝你,行了吧?”長孫絳英卻甩她一個大白眼,“一個巴掌一把棗,當姐是三歲孩麼?姐我也不稀罕你感謝,我隻是想幫馬義,又不是想幫你。”
……
眼看著兩人的唇槍舌箭沒完沒了,馬義腦仁又開始抽搐著疼了。
唉,米莉莉不在,路雲也沒有正形了,真不知道她是怎麼當大姐的,還有英子,多知書達理的人兒啊,咋就越來越喜歡打嘴仗呢?馬義不敢再往下想,越想頭越疼。
“好了,路雲你剛回來,不嫌累麼?”
白雪站出來客串滅火大姐的角色。路雲和長孫絳英於是都閉上嘴,她們閉嘴其實也不是給白雪麵子,而是她們驀然現,現場還有呂賀和阿豹,雖然他們不是陌生人,但兩美女在外人麵前爭吵,不管有理沒理,都有失淑女範有木有?
“馬義,你不是被警察帶走了嗎?怎麼又開著警車回來了?”呂賀看她們不爭吵了,於是立即問馬義。他如此迫切,除了急於知道到底生了什麼事,其中也有將話題引開,不讓她們繼續爭吵的意思。
還真別,呂賀這點聰明還是有滴。
“其實也沒有什麼,因為這隻是一場誤會,半道上我們就解釋清楚了,而且還與魯生梅冰釋前嫌,達成了諒解,從此我們和平相處,共享和諧。”馬義信口胡謅,這理由連阿豹都不相信,何況其他人,長孫絳英和白雪都雖然也不相信,但是她們知道馬義是用特殊材料做成的特殊人,所以她們不會質疑他的解釋,可是呂賀不同啊,他又不知道馬義是一個修真者,更不會知道他身上有特殊的秘密,於是當即提出抗議。
“丟,馬義你真不夠意思啊,我們大家夥為你的事操心勞肺,雖然最後都沒有用上力,但是那份情誼卻還在呢,你不該這麼忽悠我們吧?”
馬義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呂賀這麼一個老實人,提出的問題卻是這樣尖銳。
“這個嘛,怎麼呢?其實真沒有什麼好的。魯生梅隻是一個黃土已沒過脖子的人,她能搞出什麼花樣,對吧?至於那個警官,他是一個聰明人,不可能一味抱著一個老棺材瓢子不放,也對吧?有一句老話叫什麼來著?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所以經過深入溝通過後,我與警官就成了好朋友,然後他就放人啦,還將警車借給我代步。”
這個解釋比較正常,呂賀和阿豹都表示勉強能接受。他們隻是為魯生梅感到悲哀,一大把年紀的人啦,不僅不能享受兒孫繞漆的幸福,還要接連經曆白人送黑人的徹心之痛,甚至還要與他們這些年輕人搶食,她這輩子活得真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