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坐飛機(2 / 2)

錢少雖然也不知道坐飛機是啥玩藝,但是他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玩的玩藝,所以哪肯乖乖就範。不過這難不倒阿豹,他派人按住他,讓他不能動彈。

“放開我!”錢少嘶吼著。可惜沒人鳥他,光頭佬一臉同情,在西瓜刀下默默祈禱錢少不要被玩死了。馬義捆綁好錢少,然後示意弟將他押到一棵樹下,阿豹終於明白馬哥要怎麼玩了,他不再需要馬義吩咐,親自爬到樹上,將繩子掛在樹杈上,然後拉著另一端,從樹上下來。

另一個雙煞幫弟也領悟了,他如法炮製。

然後他們兩個人,一個一邊,開始往上拉繩子,隨著繩子不斷往上拉,錢少的手漸漸被吊起,他的拇指越來越受力,也越來越痛,為了減少疼痛,他不僅要將手臂盡可能往上伸直,身子也不得不往上拉伸,可是他每抬高一點,繩子就被拉高一點,他的腰已經伸長到極限,除非他是橡皮人,不然已經完全不可能再拉長了。

為了減輕拇指的受力,他隻好一點一點踮起腳跟,到了最後,隻剩下腳拇指輕輕點地。

“好了,大功告成了。”馬義拍拍。

錢少他現在幾乎隻有兩個大拇指承受他百多斤肉,老話得好,十指連心,他現在已經~痛得不能呼吸,冷汗就象不要錢一樣往外冒。

“馬哥,這就叫坐飛機?”阿豹很疑惑,心這樣子象坐飛機嗎?倒象他老家的殺豬佬殺豬,將豬掛在樹上,給豬開膛剖肚。馬義答道:“對啊。”他輕輕撥開一下錢少,錢少不象飛機,倒象一片樹葉在風中晃動,一陣鑽心的疼痛讓他眩暈。

“兄弟,我們是哥們吧?既然是哥們,你就把兄弟放下吧,我的手指快斷了。”他淚水漣漣地哀求,馬義充耳不聞。阿豹雖然懷疑這種玩法為毛叫坐飛機,但是他也很快現了它的好玩之處,於是他也撥動錢少,讓這片巨大、寬厚的樹葉,在風中晃啊晃,晃出人生的風彩。

“馬義,我們不玩了,走吧。”長孫絳英心軟,馬義也覺得玩得差不多就行了,沒必要將人家往死裏整,於是果斷同意,隻是他並不打算將錢少放下,轉身走的時候,還看了光頭佬一眼,阿豹立即帶著兄弟們撲上前,將光頭佬一班人按到地上一頓猛揍,將他們揍得腦殼開花。

然後他們揚長而去,那樣子,要多囂張有多囂張,要多屌有多屌。當馬義他們都走遠了,有兩個巡警繁才不知道從哪裏躥出來,一看滿地狼籍,出於職業的本能,他們立即保護現場,對現場的一切,原封不動保護起來,包括錢少,仍然讓他保持原樣,生怕自己一不心破壞現場,影響技術人員對現場的斟查工作,從而影響刑警同誌破案,不能給廣大人民群眾一個滿意的交待。

錢少努力睜開雙眼,看著兩個蠢得象豬的巡邏警,“喂,你們能不能先將我放下來?”

一個滿臉青春痘的個子巡警一本正經地回答:“不行,我們必須保護好現場,現場的東西我們不能隨便移動,也包括你。”錢少一聽,果斷暈倒,當他再頭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救護車上,恍惚中,他似乎聽到醫生在,他的拇指因為血流不暢,時間太久,已經壞死,可能要截掉,兩拇指要截掉?截掉拇指,他的手還不廢嗎?於是他又果斷暈過去。

“路雲,阿豹怎麼知道我們會遇到麻煩?難道他能掐會算,算出我們會有麻煩?”回去的路上,馬義問路雲,長孫絳英和白雪也很好奇,看阿豹四肢達,頭腦簡單的樣子,她們才不會相信他會有這番本事,如果他有這個本事,就不會混地下世界,早考公務員去了。

“很簡單,那個錢少,是一個官二代,他在你手裏吃虧不可能不報複,不然都有辱官家子弟的麵子。當他離開包間的時候,他眼睛裏閃過一絲惡毒,我就知道他肯定會叫人堵我們。”路雲再次向馬義傳授江湖經驗。

“那他為什麼不報警,讓警察抓我們?”長孫絳英還是比較相信警察,有困難找警察嘛,雖然人家找警察來可能是與自己過不去,但她還是本能地認為,還是報警比較好。

“找警察?打架輸了就找警察,就象學生打架,打不過就告訴老師一樣,是懦夫的行為,同學們會看不起你,也沒有自己快意恩仇爽!所以有點骨氣或者傲氣的人,都不會為麼幹。”路雲最鄙視長孫絳英動不動就找警察,完全不顧及她這個雙煞幫老大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