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吧。”
白依自嘲,“其實出海打魚,不僅辛苦,而且非常危險,所以一般都不讓女生出海,猶其是遠海。”白雪則安慰她,“依你不用解釋。莉莉這個人,等你與她熟悉了你就會現,其實她的話,十句裏你聽一句半句就可以了,其他的你直接當耳邊風就行。”
“依,現在正是秋季,正是螃蟹豐收的季節,你那裏產螃蟹嗎?”長孫絳英問道。
“產啊,我們那裏的螃蟹不比慶島的螃蟹差。”白依自豪地道。
“你們宰客啵?”米莉莉八卦地問道。因為自從白依進門,米莉莉基本就沒有過一句正常的話,再加上剛才白雪一番解釋,所以白依已經漸漸適應,不再臉紅啊神馬的,而是認真地道:“不,我們絕不宰客,我們都是公平買賣。”
“依,你確實沒必要對莉莉解釋,她這個人就這樣,你越是遷就她,她越是沒完沒了。”白雪再勸道,米莉莉屢遭她拆台,心裏就不樂意了,“白雪,你幾個意思啊?我問的這些問題,慶島那邊不正在生嗎?月照市與慶島相距不遠,誰敢保證那裏的社會風氣與慶島不是一樣呢?我打聽清楚,不也是為了大家好嗎?”
“咣。”
路雲直接巴掌改栗鑿,敲米莉莉腦殼,喝斥道:“你腦仁都是石灰漿嗎?”
白依沒有生氣,反而有幾分無奈,“其實莉莉的擔心無可厚非,畢竟慶島宰客事件影響太惡劣,任誰都會有這方麵的擔憂。”
“宰客的是飯店老板,又不是漁民,所以依你也沒必要計較。”長孫絳英安慰,“話又回來,我們都半了,又是花蛤,又是螃蟹,讓我對你的家鄉已經充滿向往。依,你打算什麼邀請我們到你家鄉,領略一下漁鄉風情呢?”
“你們確定要去?”
“那當然,我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海呢。如果你能服你家人,讓我們跟隨一起出海打魚最好。”白雪也躍躍欲試。
“是啊,呆在都市裏,呼吸著霧霾,早就應該到大自然去呼吸新鮮空氣了。”路雲道。
“除了花蛤和螃蟹,你們那裏還有什麼海鮮,我這人吧,螃蟹過敏,如果沒別的海鮮,我吃什麼啊?”米莉莉擔憂自己的胃,白依笑笑,“這個你放心吧,我們那裏還有各種各樣的海魚,還有海參、海膽、章魚、海螺……哎呀,我都記不清了,總之,不怕你沒吃的,就怕你沒有那麼大的胃!”
“咕……”米莉莉很沒品地吞口水,“我們什麼出?”
“隨時都可以的,恰好中秋我沒有回家,正想回去一趟。”白依道,“我們可以一起回去,讓你們領略一下漁家風情,也嚐一下漁民的艱辛。”
“時間就定在這個周未吧。”長孫絳英建議,“把馬義也拉上,剛好有一個搬行禮的。我們就自己組織一次私家旅遊,享受漁家風光!”
大家一致表示同意,隨後她們趁興開始各項準備。
路雲家中歡聲笑語,另一個“家”裏的氣氛,則木有那麼河蟹了。
“你就是一個廢物!”
閻紅梅站在吳斌麵前,手指點著他腦門,一身慘白的肉膘上,隻掛著紫色凶兆和蕾絲邊特大號十字褲,因為她身上肥膘多,肉質疏鬆,十字褲的布條差不多都淹沒於肉海之中。因為吳斌這次表現出色,為揪出打傷兒子的真凶,扛住壓力,將長孫絳英果斷羈押,她本來是想以自己的身體犒勞吳斌,順便為他加油打氣,鼓勵他與邪惡勢力繼續鬥爭到底的。
不料衣服脫了大半,就剩貼身衣物的時候,吳斌一時沒有把持住,對她了實話,長孫絳英已經被他放了,當即閻紅梅就一腳將他踹下床。
“姓吳的,你我養著你有什麼用?”
閻紅梅氣得渾身肥膘打顫。
“梅梅,你以為我想嗎?我也不想這麼做,我也想為兒子報仇,將凶手繩之以法,可是……”
“可是你就是一個軟蛋!你每除了會,你還會幹什麼?”
吳斌偷偷看了一眼閻紅梅,心你特麼叫毛啊,你以為老子想與母豬上床啊?這不是沒辦法嗎?老子如果不與你了,萬一你翻臉不認人,到頭來吃虧的還不是老子,老子這叫委屈求全有木有?
當然這僅僅止於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