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白依也不敢不聽話,不然隻會給爸爸添亂,“爸,你要心些。”她叮囑爸爸,然後她就招呼路雲她們,準備換船撤離,她剛轉身,就看到馬義正從海裏往船上爬,“馬義!快看,是馬義!”她驚喜地大叫。
大家循著她的手指望去,果然看到一身濕淋淋的馬義從海裏爬上來,手裏揚著一個象貝殼一樣的東西,“五叔,這是鮑魚嗎?”
依爸爸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接過馬義手中的鮑魚,掂了掂,“正是鮑魚,這家夥,少也有一斤重,差不多是一頭鮑了。馬義你運氣真好,竟然捉到這麼大的鮑魚。”
“馬義,剛才我們與島國佬幹仗,五叔更是與他們死拚,你卻下海捉鮑魚?你腦袋沒被泡進海水吧?”米莉莉斥責馬義,一直以來,她都是被路雲訓責的對象,今她終於有機會命運反轉,於是她決定必須好好訓一下馬義。
馬義似乎才現甲板上滿地狼籍,“到底生了什麼事?”
“剛才島國佬欺負我們,我們幹了一架,可惜我們船沒人家大隻,裝備不如人家好,所以打輸了。”依爸爸恨恨道。
“哦,有這事,島國佬呢?”馬義一臉義憤填膺的樣子,眼睛往船外看,此時島國佬正在海裏掙紮,也許因為這附近隻有華夏人,所以他們竟然正用華夏語向他們呼救。
“咦呀,他們都落水了啦。五叔,你不是他們很牛叉嗎?怎麼都落水了,他們的船呢?”
“應該是沉海裏了。既然人已經到齊了,我們抓緊時間,趕緊走人。”依爸爸被海底詭異的光芒嚇壞了,他催促大家趕快走人。
“五叔,難道我們不揚一下人道主義,救救他們?”馬義指著海水裏的島國佬,依爸爸眼裏閃過一絲不忍,但最後還是狠下心,“不用了,這裏離魚島不遠,他們可以自己遊過去,然後等待救援。”
“爸爸,這樣好象有點不好,那些人雖然可惡,但是畢竟也是條人命。”白依畢竟心地善良,有些動搖了。
依爸爸看了一眼白一,白一道:“五哥,算了,救吧,老話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咱們救幾個畜牲,或許也能造一兩級浮屠。”白一也不忍心就這麼走了,依爸爸點頭,“好吧,但是要快,願海神保佑我們!”
於是他們將漁船慢慢靠近島國佬,然後丟下救生圈給離船較遠的,離得近的,就用繩子拉上來。島國佬共有十一個人,其中一個船長模樣的人,上前給依爸爸鞠躬,用不太流利的華夏語道:“先生,我叫野,是這艘漁船的船長,請問你貴姓?我謝謝你的救命之恩,你是華夏的勇士,我深表佩服。”
“哼!”依爸爸以冷哼回應。
野訕笑,愈加卑恭,“對不起先生,剛才我的船工無禮,多有冒犯,請你大人不計人過……”
“不錯,竟然還知道自己是人!”米莉莉冷笑。
野轉頭向她哈腰,“這位姐……”
米莉莉瞬間翻臉,“你媽才是姐,你妹也是姐。”罷,一記撩陰腿毫無預兆地憑空飛出,接著“嘭”一聲蛋碎的悶響,隻見野身體騰空,然後重重落地,四肢撐著甲板,尤如一隻產卵的青蛙。
那表情,蛋疼的表情,非常豐富。
“八哥呀……”有一個漁民想怒,米莉莉右腳著地,身體旋轉如風,一記風騷至極的鞭腿,直接將他的“擼”踢回去,巨大的慣性直接再將他踹回海裏。
“他撕開帖,他撕開帖……”落海島國佬一邊拚命掙紮,一邊大聲呼喊,其他人都站在甲板邊愣。
“依,他撕開誰的貼了?”米莉莉側頭問白依,白依果斷搖頭,“不知道誒,我懂英語、法語,沒學過島國語,所以聽不懂他在喊什麼。”
“他可能是他褲襠開了。”路雲老神在在的樣子。
“雲姐,你好邪惡!”米莉莉果斷鄙視。
“美女們,他是在喊救命。”野忍著蛋疼,諂笑著解釋。
“你能聽懂?”米莉莉一臉震驚。
“是的,他的是島國話,而我是島國人。”野哈著腰,似乎時刻想添米莉莉腳趾的樣子,米莉莉一陣惡寒,本能地收縮腳趾,“你特麼滴既然能聽懂,為毛不去救人,難道你不怕他被淹死嗎?”
“他冒犯了美女,所以他應該受到懲罰。”野仍然一臉謙卑的笑容,米莉莉點點頭,道:“哦!”話音剛落,突然一腳就將他踹入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