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義有一個特點,就是永遠搞不懂女生的心思。
所以他看到白依流淚了,還以為她是因為受傷而流淚呢,於是趕緊將車靠邊停下,一邊手輕輕履蓋在她腫包上,運用元氣為她療傷,一邊安慰她,“依,你別怕,這傷很快就會好,而且也不會留下傷疤。對不起啊,我開車技術不是很好,嚇到你了。”
白依淚眼汪汪望著他,可是她不知道什麼好。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什麼會突然出那番話,仿佛是話趕話出來,但是她相信不是這麼回事,它似乎已經在自己心裏埋藏了好久,又好象是突然就有那種想法,然後就情不自禁出來了。
可是眼前這個傻~子一樣的男人,身高都不如自己,與帥也不沾邊,最關鍵的是他根本不懂自己心思,這麼粗心、不解風情的人,自己怎麼會向他出那番話呢?
總之,她心裏很淩~亂。
她心思正千回百轉,忽然隱隱感覺自己腦門上的腫包不再火辣辣地疼,仿佛有一縷清涼的山泉輕輕流過,帶走火辣辣的疼楚。白依回過神,赫然現他們之間的距離委會近,她都能聽到馬義的心跳,感應到他的呼吸,她還聞到一股男人的味道,這股味道讓她產生一種安全感。白依臉色頓時緋紅,心跳加,她微微閉上眼睛,心裏有一股近乎狂野的期盼。
可是她失望了,因為馬義已經移開他的手,道:“好了,沒事了。”
白依不由一陣哀怨,大美女三番兩次主動示愛,不料人家都不領情,這種失敗滋味,隻有失敗過的美女才能知道其中的滋味。哼,死馬義你別裝清純,姐我一定會收了你!學霸美女怒,地不動山不搖,全世界隻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誓言!
懵懂不知的馬義殷勤地遞來一麵鏡子,“依你看,我沒事吧,傷好了,也沒有留疤。”
“切,都沒撞破怎麼會有疤嘛!”白依對馬義缺乏常識深感無語,然而當她看著光潔如初的額頭,心裏卻非常疑惑,“馬義,你剛才給我上了什麼藥?這傷也好得太快了吧?連一點紅斑都沒有。”
“沒有上藥。”馬義搖頭否認,他剛才看到白依淚眼汪汪的,一時於心不忍,就用了自己的異能為她療傷,當她問起時才恍然醒悟自己給自己製造了一個大麻煩。
“你蒙誰啊?沒上藥我腦門上的傷是自己好的嗎?剛才我明明感覺到傷口有一絲冰涼,快告訴我你上的是什麼藥,我到朋友圈。”白依一臉信你才怪的表情。
“依,難道你不知道我是神醫嗎?”馬義繼續找理由。
“我知道啊,所以你將你的藥出來,讓大家分享一下嘛,平時誰沒有個磕磕碰碰的事,正好能用得上。”
“依,你確定要朋友圈?”
“必須的必,這麼好的東西,我可不好意思獨享!”
馬義無奈,隻得詛咒誓自己真沒有給她上藥,白依大失所望。
“樣,愛就,不拉倒,姐還不稀罕呢!”她甩給馬義一個大白眼,眼角還有淚痕斑斑,讓她的白眼似乎多了一份委屈和憐愛,馬義與路雲她們相處日久,猶其是善變的米莉莉,他早已經能夠對美女的各種誘~惑產生免疫。
他當作沒看到,重新啟動車,然後心翼翼地對白依道:“剛才隻是一點失誤,所以你千萬不能告訴路雲她們哈!不然讓她們笑話了。”
白依俏臉一紅。
剛才的插曲,是因為自己表白教導致馬義慌亂中~出錯造成的,她當然誰都不會,馬義的提醒不是提醒,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作為一個女生,白依現在很後悔。老話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紙,她卻完全高估了自己,以為馬義會對自己主動示愛感動得稀哩嘩啦,然後一頭栽進她的溫柔鄉裏,然而結局卻是神女有夢,襄王無心,那層紙確實是被她戳破了,然而湧進來的不是綿綿不絕的愛情,而是一股穿堂風。
尷尬,已經不可避免地產生,橫亙在他們之間。雖然她現在受雇於英子,但是憑英子與馬義的關係,馬義遲早也會是自己老板,,她不可避免與馬義再見麵,到時尷尬一樣避免不了。想到這白依就一陣苦惱,都衝動是魔鬼,她現在是深深被魔鬼禍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