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眼看馬義隨手一甩就將對方的車門砸出一個大坑,她對馬義的信心頓時倍增,“馬義,原來你還是武林高手!我現在明白了,你剛才是用氣功幫我療傷,對吧?”現在情況危急,她竟然還惦記著治傷的事!馬義告訴自己,她隻是有膽識而不是神經大條,於是他當即表示佩服。
“算是吧。”
“你的功夫在哪裏學的?我決定了,我要拜你為師!”白依握著拳頭,臉上揚抑著興奮之情。
馬義又一頭黑線。
“依,拜師這事咱先不聊,還是先想想如何擺脫目前的困境吧?”
白依仍然不以為意,“這有什麼難,我們直接停車,揍他丫的!”
看著白依躍躍欲試的樣子,馬義仿佛看到了第二個米莉莉,他徹底相信這位海歸女骨子裏也是一個女漢子,是理性與感性並存的女漢子,隻是眼前的困境並不會因為白依是女漢子而有所改善,因為這是實力的比拚。他本來還想著她的高智商能為自己想出一個克敵之策呢,沒想到她的辦法簡單、粗暴,是直接下車與人家幹架。
其實他也想直~接~幹掉他們,問題是人家又是忍術高手,又是特工,個個實力不凡,他們湊在一起,除非馬義有三頭六臂,不然絕對打不過他們。
白依看馬義臉上有猶豫之色,便道:“馬義,你有什麼顧慮嗎?濱海是咱華夏的地盤,咱們不能再讓米國人與島國人在華夏的土地上肆意橫行啊,我們必須給他們一點教訓。”馬義苦笑,“我也想啊,可是人家個個都是高手,我們打不過他們。”
“打不過也要上啊,咱們不能丟了民族氣節!”白依大義凜然,馬義不由懷疑她是否真是海歸女,出門見過世麵的人,性格應該沒有那麼偏激才對啊?
他想了想道:“依,咱們的前輩為對付強敵曾經總出一個非常成功的戰術,叫遊擊戰,而遊擊戰的精髓就是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我們先要保存實力,才能更好的消滅敵人,對吧?目前敵我雙方實力懸殊,我想我們不應該和他們硬碰硬。”
“可是我們已經被他們劫持,如果我們不反抗,隻能束手就擒了。”白依終於找到了工具箱,一邊從裏邊翻出各種修車工具,扳手、螺絲刀、螺絲……她挑了比較趁手的扳手握在手裏。
“依,你打過架嗎?”
看著白依嚴陣以待的樣子,馬義甚是好奇,白依臉一紅,道:“沒打過,不過時候玩過打仗。”
馬義更奇了,“女孩子的遊戲不是什麼踢鍵子、跳繩嗎?玩打仗是男孩子的遊戲。”
“切,你別看姐,姐一旦暴,連我自己都嚇一跳!”白依抬手撩了一下~流海,她側頭看了一下馬義,眼睛的餘光看到了左邊那輛車車門上的大坑,她突然靈光一閃,“馬義,我有辦法對付他們了。”
“什麼辦法?”
“用扳手,還有螺絲刀、鉗子……”她邊扒拉著工具箱邊。
馬義表示不理解,白依解釋,“你不是武林高手麼,你就拿這些工具當暗器,殺死他們,既使不能殺死他們,將他們嚇跑也行。來,我們換個位置,我來開車,你專心對付他們。”馬義一聽這還真是一個好辦法,事不宜遲,他馬上與白依調換位置,他坐到副駕駛座上。
右邊,開車的正是村野山夫,副駕駛座上的是另一個島國忍者宏孝郎
馬義手裏握著扳手,暗運元氣,突然手一甩,扳手呼嘯而去,射向村野山夫。兩車相距不遠,馬義又是突然難,一般人肯定在劫難逃,會被扳手砸破腦袋,可是村野山夫不是一般人,他是島國中級顛峰的忍者。而且此人心思縝密,當他看到馬義與白依互換位置,他已經心生警惕,時刻關注著馬義的一舉一動,所以當他看到馬義的手甩動,他想都不想,低頭、腳踩油門,兩個動作一氣嗬成,他的車往前躥出一點,馬義甩出的扳手,擊破車窗玻璃,擦著他的後腦勺而過,打在宏孝郎坐椅的靠背上。
“八哥呀擼!”宏孝郎嚇了一跳,可是沒等他再罵第二句,他乘坐的車“咣”一下撞上路邊的綠化樹。原來剛才村野山夫雖然躲過了扳手的攻擊,但是扳手砸破車窗玻璃,有一塊玻璃隨著慣性飛起,剛好劃傷他的手,疼痛讓他手本能地一抖,方向盤隨之搖擺,汽車頓時失控。
左邊的東方鑫聽到巨響,不知道自己的同夥生了什麼事,而白依趁東方鑫愣神的功夫,突然猛一打方向盤撞上去,東方鑫猝不及防,他的車硬生生被白依撞上另一邊的綠化帶,托馬斯剛才受到馬義飛鎖的驚嚇,現在又被撞上綠化帶,盡管他是特工,受過專門訓練,但是兩次與死神擦身而過的感覺,還是讓他心驚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