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壯漢一聲悶~哼,趕緊雙~腿一夾,雙手捂住自己菊~花,胯部本能地往前凸起,不料因此卻導致前門洞~開,前麵的棒球棍子抓~住機會,更加猥瑣地一棍直~搗壯漢的蛋蛋。可憐壯漢菊~花剛殘,蛋蛋又碎了,在連續遭受如此非人道重創之下,即使他是一代武學宗師,也必須喪失戰鬥力,何況他隻是一個平凡的混混!他剛剛前凸的胯部,又急忙往後凹,雙手果斷放棄菊~花,捂著蛋蛋直哼哼。
麻逼,蛋疼不是病,痛起來要人命!
因為胯部往後凹,他的上半身就必須往前頃,於是,他的腦殼,就這麼大喇喇地呈送到棒球棍子麵前,這些家夥還真是不含糊,直接一棍敲下。
“咣”一聲巨響,這一棍,直接成了壓倒壯漢的最後一根稻草,他都來不及哼哼,就被敲倒地上。他也是極有挨打經驗的,盡管他現在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但是仍然沒有忘記倦曲身子,雙手護著腦袋,雨點般的棒球棍落在他身上,就象誰在敲皮鼓。
另一個壯漢差不多同時被放倒,同樣躺在地上,做著相同的動作,忍受著同樣的暴虐。
嗬嗬,顯然他們就是師出同門的師兄弟,都不需到任何相關部門開任何證明他們這層關係,都木有人會懷疑。
製服了兩個搞事的壯漢,非主流走到偷麵前,蹲下,一臉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偷兒,你現在承認偷了錢包麼?”
偷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身上幾乎找不到一塊沒有被砸過的肉,渾身疼痛異常,他哪裏還敢不承認。不僅承認,還不顧自己年紀比非主流大上一圈,主動叫人家大哥,“大哥,弟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你就大人不計人過,把我當屁一樣放了吧?”
“放你,是必須的。”非主流道,偷眼裏頓時閃過一絲喜色。
“不過,你的手,可能要遭點罪。”罷,他不再給偷求饒機會,兩個棒球棍子分工合作,一人踩著偷腦袋,一個壓著他的右手,緊貼地麵,非主流伸手接過一根棒球棍,高高揚起,往偷的右手前臂重重砸下,隻“卡嚓”一聲脆響,五指瞬間失去血色。
“嗷嗚……”
偷抱著自己的斷手在地上翻滾,淒慘的嚎叫聲,大白都讓人毛骨悚然。非主流卻一臉淡定,將棒球棍還給身邊的人,然後一腳踩住偷胸口,不讓他亂動,再伸手從他口袋裏掏出馬義的錢包,還給馬義,“哥們,這是你的錢包吧?拿著。”
然後還一本正經叮囑他:“哥們,逛街不能光顧著埋頭走路,要注意一下~身邊的人,關注一下自己身上的錢財安全,畢竟誰掙錢都不容易,所以不能白白便宜這些偷,是不?”
馬義趕緊點頭,“是,是,哥得對,我以後一定注意,多謝哥剛才仗義相助哈。走,我兌現自己的諾言,請你吃飯。”
非主流卻果斷搖頭,“別客氣,舉手之勞而已,你趕快走吧,不然警察來了,雖然他們不會對你咋滴,但是會耽誤你的時間。”罷,回頭對棒球棍子們一揮手,他們立即閃人,儼然如紀律嚴明的部隊,而非主流則象一個指揮若定的指揮官。他們的動作非常迅,瞬間就沒入茫茫人海之中。
馬義越來越對這個非主流感興趣了。非主流,顧名思義,就是主流社會裏的另類。非主流人物,往往不能被大眾所接受,因為他們偏離主流,思想另類,喜歡奇裝異服,行為搞怪,他們最綜合的表現就是腦殘,以自我為中心。
可是,眼前這個非主流,完全顛覆了非主流群體在馬義心中的印象,他甚至好奇陽海和方,他們到底動用什麼資源和方式,竟然能夠將非主流改造成一個見義勇為的少年的。所以,他追上非主流,然後一臉誠懇地道:“哥,你賞個臉吧,你幫我這麼大一個忙,如果我不報答你,我心裏過意不起?你不會也看不起我這個鄉下人吧?”
非主流頓時為難了,“哥們,不是我不肯給你麵子,是因為我們雙煞幫有規矩,不可以拿群眾一針一線。”
“你沒拿群眾神馬針啊線啊,隻是吃頓時飯而已。”馬義仍然一臉熱情。
非主流“嗤”一下笑了,“哥們,我不是拿真的針啊,線啊,這隻是一個比方,意思就是我們不能占你們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