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人生如行棋,一招走錯,滿盤皆輸。
橋本根本不了解馬義的實力,就自作聰明地將他引到總部,結果變成了引狼入室,被自己算計的人沒死,自己卻將要死了。臨死之前,橋本心裏呼嘯著湧出千千萬萬隻草泥馬,一部分衝向華夏人牛大壯,一部分衝向自宮次郎,剩下的全都奔向鬆尾男。
因為這三個猥瑣的男人,他才會死於非命,送他們草泥馬都是輕的,如果還有機會,他都不介意送他們綠帽子,還是鐵皮噴綠漆那種,扣上去又緊又沉重,想摘下來都難。
“橋本君,你就老實告訴我們吧,你是怎麼和華夏人勾搭上的,他給你什麼好處?居然能讓你背叛黑龍會?”自宮次郎在落井下石。
“最好是你能告訴我們牛大壯的下落,這樣,不定會長回來後,會饒你一命哦!”
橋本慘然一笑,“自宮君,殺人不過頭點地,這個黑鍋,我已經幫你們背了,看在同是黑龍會弟子的份上,請你閉上你的臭嘴,讓我安心上路好嗎?”
“背黑鍋?”自宮次郎表情誇張地道。
“橋本君,我們怎麼讓你背黑鍋了?牛大壯是你帶來的,這是事實,對吧?在他進入總部大門之前,隻有你和他在一起,對吧?從此至終,隻有你有機會與他接觸,對吧?我們怎會冤枉自己的兄弟嗎?橋本君,你到底給他了什麼,隻有你最清楚哦!再了,如果你沒有告訴他有關總部的一切,他一個初來乍到的外人,怎麼會對我們的崗哨一清二楚?”
看著自宮次郎一副人嘴臉的樣子,橋本驀然明白事到如今,自己得再多也是白費口舌,所有的辯解都是徒勞的,最後仍然逃不了一死,於是他果斷閉嘴,閉目等死。鬆尾郎也不想讓再胡言亂語,混淆視聽,在會徒中造成不良影響,於是倭刀一抹,輕鬆切斷橋本勁動脈,一股鮮血頓時狂飆而出,猶如血色噴泉。
橋本本能地用手去捂傷口,可是哪能捂得住,鮮血就象不要錢一樣往外狂飆,他的嘴唇很快就白了,接著臉色也白了,眼睛漸漸失神,不一會,腳一軟,就倒在地上,手腳抽搐,就象剛被抹了脖子的公雞,本來已經生還無望卻還在垂死掙紮。
辦公室裏一片靜默,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彌漫其間。
“自宮君,請你向副會長彙報,黑龍會叛徒與華夏人牛大壯勾結,潛入總部將三井奮會長劫走,叛徒橋本負隅頑抗已經被我們擊斃,會長與牛大壯下落不明,請副會長派出人手,協助我們全力尋找會長。”鬆尾男殺了橋本後就向自宮次郎下令,倭刀還沒收起,刀尖下垂,上麵掛著一滴邪紅色的血滴。
自宮次郎欣然領命。
離西京上千公裏的一個荒島上。
馬義將三井奮丟在沙灘上,一陣潮水湧上來,幾乎將三井奮淹沒,然後又迅退去,三井奮被海水嗆醒,他坐起來,抹掉臉上的海水,驚訝地看著眼前的海,然後低頭看看手表上的時間,他清楚的記得,半個時前,他還在西京黑龍會總部。
咋回事?
三井奮有點蒙圈了。
對了,他記起來了,他應該是和助理武藤雄三到毒氣室,去拍幾張華夏人牛大壯中毒死亡的照片,不料牛大壯沒有被毒死,武藤雄三和自己反而被他打暈了,還中了毒,可能已經死了。
他看看身後的荒島,這裏雖然比較荒涼,但是這裏肯定不是地獄,因為地獄沒有陽光,而自己頭頂上正烈日高照。眼前的環境非常陌生,他雖然不知道這裏是哪裏,但是他知道西京離最近的海最少都有幾百公裏,就算讓他坐飛機,都不可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到達這裏,何況這裏隻是一個荒島,根本不可能有飛機,但是自己又不會瞬移,不可能瞬間就從西京來到這裏。
“莫非老子穿越啦?”三井奮突然奇想。
再一撥潮水湧來,三井奮浸在海水裏,他開始相信自己的奇思幻想了。
可惜一個聲音突兀出現,毫不客氣地將他的幻想撲滅。
“三井奮先生,你在想什麼呢?”
三井奮被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一張似曾相識的臉。
“你是……”
“三井奮先生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半個時之前,你還想著用毒氣將我毒死了,現在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誰了?”馬義將臉湊近三井奮,三井奮顯然吃驚不,指著馬義,一臉的不可思議,結結巴巴地道:
“你……你……也穿越了!”
“穿你妹!穿越看多了是吧?”馬義一巴掌甩過去,打在三井奮的後腦勺上。三井奮作為黑龍會龍頭老大,地位然,從來沒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思,更別動手打他了,所以他當時就動怒,指著馬義,一臉凶相:“你特麼滴敢打我?我分分鍾讓你暴屍街頭,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