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刀成功突然破防禦,插入馬義左脅肌肉,藤本心裏一陣狂喜,然而他是一個經驗非常老道的武者,所以他並沒有被一時的勝利衝昏了頭腦,而是非常明白神馬叫乘勝追擊,敵人沒有徹底掛B之前,他不也掉以輕心。他一叫力,手握倭刀正想往下壓,想將馬義切成兩半,但是倭刀突然嘣一聲斷了,他猝不及防,結果收力不住,腳下不穩,一個趔趄,竟然一頭栽向馬義,馬義一閃身避開他,然後手中半截倭刀在他勁部大動脈上一劃而過。
“嘶……”
一縷血箭頓時噴湧而出。血液不是油漆,是很金貴嘀,所以藤本急忙丟掉手中的半截倭刀,騰出雙手捂著脖子,想止住血。但是大動脈斷了,血哪能止住呢!隻見殷~紅的鮮血從他指縫間噴出,形成多條血柱。馬義冷眼看著藤本,任由他作垂死掙紮,他的大動脈已經被割斷,除非自己出手,不然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救他。
可是,他會出手相救嗎?
答案很簡單:不會!
老話,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藤本是自己的敵人,兩人之間的打鬥不是兩個武術愛好者之間的切磋,而是敵我之間你死我活的戰鬥,注定有一方要倒下。
所以,即使他不出手相救,我們也不能他是冷血動物。
藤本掙紮了一會,終究扛不住血液大量流失,最後轟然倒下,手腳抽~搐,雙眼圓瞪,死得非常不甘心。安背進山頭靠在牆邊上,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生的一切,滿眼的驚恐,生怕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藤本是他引以為傲的高手,可是他居然不是人家的對手,隻在幾個呼息之間,就被對手割喉而亡!
尼瑪滴,這算什麼事?難道島國的高手,都是吹出來的嗎?安背進山又是憤怒,又是無奈,還灰長悲愴。
馬義沒功夫理他,脅下的刀傷雖然不至命,但是傷得很重,很疼滴。
他抽~出銀針,紮在傷口周邊的穴位上,止血、止痛。然後抬手將斷刀撥出來,丟到地上,然後運用真元之氣給自己療傷。
他有條不紊地忙著,安背進山將他所作的一切盡收眼底,他親眼看著馬義僅憑幾要銀針就止住了泉水般往外湧的血水,然後隨手就將倭刀撥出來,仿佛那倭刀不是刺在肉裏,而是貼在他衣服上一樣,這一切本來就已經夠震撼了,但是這些還不算牛叉,最逆的是,馬義的傷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度在愈合。
安背進山一把年紀的人,對於網絡本來就不熟悉,也不上心,而且一到晚忙著到處瞎比比,哪有閑功夫看網絡呢,所以他根本不懂神馬叫都市異能,更不懂神馬是異能,所以他隻是看到馬義給自己紮了幾針,沒有看到他運氣,然後看到他似在閉目打坐,然後他的傷口就自然愈合了。
針炙,作為華夏特有的醫療手段,寶貴的醫學遺產,那是舉世聞名滴。其實島國作為華夏曆史上曾經的學生,至今仍然有島國人會用針炙治病,所以安背進山並不陌生。讓他驚駭的是,馬義的針炙術的效果,居然能夠立竿見影,如此重的傷,須臾之間就痊愈了,簡直逆到木有理!
幸好他沒有現馬義其實是在用元氣給自己修複傷口,不然他還不得驚嚇至死!
老話,沒文化多可怕,安背進山作為一國相,竟然是網盲,真不知道應該是他的不幸呢,還是島國的悲哀呢?
傷口愈合後,馬義收功,然後抬手向安背進山勾手指,示意他過來,安背進山嘴裏一邊依依呀呀地叫喚,一邊指著自己的腳,似在他站起不起來。馬義才恍然想起他已經被自己製住了穴位,不能,也不能走動。於是他上前,伸手掐著他的左腳腳踝,然後象拖死狗一樣,將他拖過來,然後再給他撥掉他穴位上的銀針。
馬義撥針的動作很快,安背進山根本沒有現自己身上的禁製已經被解除。他非常狼狽,被馬義當死狗一樣拖行,地上到處都是藤本的血,沾在身上,腥臭難聞,他頓時感覺腹內如翻江倒海般,差點就吐出來,馬義立即威脅道:“你別吐哈,你敢吐出來,老子就敢要你將吐出來的東西全吃回去!”
安背進山一聽,嚇得趕緊將已湧到喉嚨的穢~物再咽回去,雖然它的味道不太好,但是總比吐出來後,再被迫吃下強。然後他一手捂著嘴巴,一手不停地撫著胸口,努力了好久,才將嘔吐的衝動壓製住。然後他跪在地上,雙手合什,一邊給馬義磕頭,一邊依依呀呀地叫,似在向馬義求饒。
馬義一腳將他撩~開,厭惡地道:“跪你妹!有話就,有屁就放。”
安背進山立即爬起來,指指自己喉嚨,一臉為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