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閣下,你確定那是激光武器嗎?你能描述一下嗎?”
安背進山搖頭,道:“這才是最可怕的,我特意觀察了一下,居然根本看不到它,它簡直就象長在馬義的手裏一樣,可見它的體積非常。這麼的武器,卻能產生這麼大的能量,簡直太可怕了。”
“可是,據我所知,華夏根本沒有開、製造這種武器的能力。”傑利表示懷疑。
“華夏是一個神秘的國度,我們不了解的東西實在太多了。”安背進山歎息。
“你們的特工,不是曾經親眼見過他用牙簽殺人嗎?而你們也獲得了他的殺人武器,但是你們研究來研究去,就是研究不明白他是如何做到的。”
傑利恍然大悟,“哦,對了,我終於想起來,你的那個馬義,就是用牙簽殺死我國特種兵的那個華夏人。”馬義早已經是被米國列入黑名單的人物,在米國政、軍界都有名氣,傑利聽過他也不奇怪。他剛才感覺這個名字熟悉,就是這個原因。
“對,就是他。傑利先生,馬義不僅是島國的敵人,也是米國的敵人,我們都在他那裏吃過虧,所以我們必須采取聯合行動,將他一舉滅掉,不然他遲早有一會跑到你們五腳大樓去撒野。”安背進山果斷地挑撥離間,然後歎息道:“ 我們島國因為一直受到聯合國限製,所以不論是士兵的戰鬥素質還是武器裝備都遠不如米國,更別其他的高科技成果了,而且我們島國的第一高手已折在他手裏,我現在想對付他,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以後就隻能靠米國老大哥了!”
安背進山一臉悲苦,仿佛剛剛老年喪子,硬擠出幾滴渾濁的眼淚。
政客,都是一群老狐狸。傑利也是如此,既然對手那麼厲害,他才不想直接去趟這趟渾水呢。看到安背進山的苦逼表演,他沒有拍案而起,僅僅是表示了一下同情,並沒有同仇敵愾的意思,然後,一個太極推手,將這個燙手貨推給大洋彼岸的澳八馬總統。
“相閣下,你提供的情報非常重要,我一定會向我們尊敬的總統先生報告的。我相信,他一定會給你一個讓你滿意的結果,因為我們不僅是盟友,米國還是一個樂於助人的國家,所以我們不可能對自己盟友的遭遇不動於衷。 ”
安背進山頓時一掃頹廢之氣,心裏的鬥誌陡增,如意算盤那是打得辟叭亂響。他開始算計,如果米國再次出手,因為了前車之鑒,他們肯定謀而後動,重拳出擊,不定就能滅了馬義。如果馬義掛掉了,他與自己之間的協議也將自動宣告作廢。到時,他仍然是島國相,不用受到他任何的威脅,繼續完成自己尚未完成的**夏大業。
“傑利先生,馬義不僅狡滑,功夫了得,而且他手中還有強悍無比的先進武器,你們可千萬別輕敵。”安背進山假惺惺地提醒,心裏恨不得米國立馬將馬義收拾了。傑利已經有所計較,當然不會管安背進山如何巧舌如簧,他淡淡地道:
“相閣下,我會把情況向我們總統如實傳達的,至於他會作出何種判斷和措施,不是我一個駐外大使能決定的,所以請你耐心等候消息吧,我先走了。”傑利擔心自己會被安背進山拖下水,罷他就起身,準備走人。雖然結果差強人意,但是安背進山不敢將任何情緒擺在臉上,而是立即變成一個忠誠、勤快的奴仆,為傑利拎公文包,同時不忘輕輕拍一拍包,其中的寓意不言而喻。
“辛苦你了,傑利先生。請你代我向貴國總統澳八馬先生問好,請轉告他,我安背進山和全島國人民,永遠是米國大哥的最佳盟友,一切行動聽從老大哥的指揮,唯大哥馬是瞻。”安背進山哈著腰,低眉順眼,完全沒有一國相的樣子,而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奴才。
米國是一個講究民主、自由、平等的國家,奴隸製已經被廢除了上百年,所以當傑利眼看著安背進山堂堂一國相,還是世界強國之一的島國相,居然甘願俯當奴才,他也是醉了。
但是,老話,蘿卜白菜各有所愛,既然他甘做奴才,還做得甘之如飴,誰還好意思對他三道四呢?何況自己跟他又不是很熟。
所以傑利也坦然,對安背進山的殷勤照單全收。
回到大使館,他立即將自己的調查結果向澳八馬總統彙報。
“又是馬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