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決定搶先出手,隻見他身影一閃,倆保鏢隻覺得眼前突然一暗,馬義已經赫然站在他們麵前,嚇了他們一跳,可惜還沒等他們再作出其他反應,馬義雙手張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分別按住倆保鏢的頭,然後用力相向一按,倆保鏢的腦袋仿佛突然產生地心引力,彼此重重地撞向對方。
過程起來很慢,其實它就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倆保鏢都來不及作任何反抗,兩顆頭已經重重撞在一起。
“碰……”
倆保鏢瞬間感覺自己的腦袋就要象西瓜一樣爆裂了,耳旁一陣陣轟鳴,眼前閃著無數星星。沒多久,轟鳴驟然停止,星星也突然隱沒,世界一片黑暗與寂靜。然後他們就兩條垂死的蛇,軟軟地癱倒在地上,果斷暈倒!倆生活秘書驚恐萬狀地望著馬義,生怕他再拿他們的腦裂搞撞擊活動,他們是靠臉吃飯的,平時疏於鍛煉,所以腦袋遠沒有保鏢的硬,如果遭受撞擊,非爆漿不可。
池飛娥則麵色如死灰,心裏更是悲苦萬分。話她為事業奮鬥了半輩子,終於成了一代土豪,身邊有了保鏢,有了男寵,有了有錢人應該擁有的一切。唯一的遺憾是,男人有錢了,都是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但是這一點她做不到,因為沒有哪個做丈夫的能夠容忍自己的女人,除自己之外還有其他的男人。
關於出軌的問題,女士明顯比男士更有紳士風度。據有關人士的不完全統計現,往往妻子能夠默忍丈夫對自己不忠,丈夫絕對不可能接受妻子出軌。
為毛會這樣呢?
筆表示不懂。但是事實往往是如此。
當然隨著時代的展,女人也越來越強勢了,許多妻子已經不能默忍丈夫對自己不忠。可悲的是,她們仍然沒有看清問題的本質。一旦現丈夫對自己不忠,她們往往隻是把丈夫的過錯,歸咎於丈夫的三,認為是她勾引了丈夫,丈夫經不起誘惑,才導致他出軌。
於是,我們經常可以看到某某原配對三大打出手,當街扒其衣服……諸如此類的新聞,象那種現丈夫出軌,絕望之下剪掉他jj的案例,絕對隻是個案。
唉,女人何苦要為難女人呢?
池飛娥結過婚,但是她是一個另類。達之後,她就果斷甩了一筆錢給她丈夫,然後與他分道揚鑣,他走他陽關道,她過她的獨木橋,各不相幹。這些年,因為沒有婚姻家庭的束縛,她過得瀟灑自由,甚至嬌奢淫逸,簡直就是現代版的武則,身邊的男人換了一茬又一茬。她還不知足,還經常到外麵打打野食,改換一下胃口。
在她眼裏,男人與女人一樣賤,隻要有錢,別讓男人把你當公主一樣伺候,你就是讓他給自己**丫子他們都幹。池飛娥很享受這種生活,享受男人在自己金錢的淫~威之下,唯唯諾諾的快~感。
旅遊,是她的最愛。因每一次出遊,就可以到一個不同的地方,然後,可以享受到味道不一樣的男人。南方的男人細膩,北方的男人粗獷,西部的男人,有狼一樣的野性。當她一眼看到阿豹,她瞬間就被他身上的野性吸引,結果卵蟲上腦,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馬就展開赤果果的金錢攻勢,企圖將他一舉拿下,然後開房。
然後就那啥啥……(場麵太汙,果斷止筆)
衝動是魔鬼。
池飛娥忘了這句讖語,結果衝動之下,造成眼前的後果。圍觀的人雖然很有圍觀者的職業道德,保持著沉默,但是她能夠明顯感受到他們鄙視的眼神。不過她內心足強夠強大,周圍的眼神不足以將她打垮。不過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年輕男子,雖然他還未對自己出手,但是她仍然對他感到恐懼,仿佛他就是來自地獄的魔鬼一樣,猙獰、恐怖。
“你……你怎麼那麼野蠻?”她抬手指著馬義,因為害怕,嘴唇直打哆嗦,她的倆秘書更是臉色煞白,渾身顫抖如篩糠。
馬義冷冷地盯著池飛娥,吐出一個字:“滾!”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聽在池飛娥耳朵裏,就象一個炸雷,炸得她渾身一震,條件反射似地一下子就從地上彈起來,然後,都不用秘書攙扶,甩開腳丫,仿佛遇到鬼一樣落荒而逃。
“有意思麼?”池飛娥逃了,圍觀的人散了,米莉莉突然向馬義表達了自己不滿。
“呃……”馬義諤然地望著米莉莉,不知道她這一身邪火來源於哪裏。
米莉莉不再鳥他,一個人,吹著口哨,踢著腳下的石子,一搖三晃地走開。馬義無奈地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