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找人。你,去讓你的人將音樂停下,大燈打開!”鬆井介一毫不客氣地道。胖經理剛一猶豫,白種人大漢突然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然後隨手一甩,胖經理肥胖的身軀就象氣球,輕飄飄地飛起,被甩出半米遠,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住。他從地上爬起來之後,臉色變成了豬肝色,但是他不敢飆,而是趕緊叫dJ關掉音樂,打開照明的大燈。
“枝美,這個鬆井介一到底是何方神聖,這麼牛叉?”馬義好奇心大起,他已經算是閱人無數了,但是還是第一次遇到敢在kV裏如此耍橫的人。因為誰都知道,搞kV,猶其是這種高檔kV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所以一般人都會給裏邊的經理一點麵子,更不會輕易向他動手。
“他是護士山市,鬆井家族族長的兒子。鬆井家族在護士山市的勢力很大,沒有人不怕他們。”枝美聲道。
“丟,不過是一個裝逼富二代而已!”馬義鄙夷。
“他可不是富二代,鬆井家族在護士市已經有上百年的曆史,他都不知道是富幾代了,聽他的祖上是大將軍,曾經得到過添皇的賞賜,實力不是一般的雄厚。”煙補充道。
“不管他是富幾代,與華夏的富二代一樣,都是一副欠揍的德行!”馬義嗤之以鼻。他不論是在他還是**絲的時候,還是現在牛逼到不行的修真者,他都睢不起那些仗著自己老子有幾個臭錢,就終日遊手好閑,以裝逼為人生的的富家子弟。
“牛先生,他們可能是衝我們來的!”枝美突然緊張地道。
“不是可能,是肯定,因為他們已經過來了。”馬義滿不在乎的攤攤手。果然,鬆井介一在保鏢們的簇擁下,正向他們走來,人還沒有到,鬆井介一就向馬義豎起中指。
“我們麻煩大了,他們竟然有槍!”煙眼尖,一眼就看到他們手裏拿著槍,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可是他們已經將她們團團圍住,想跑已經是不可能了。枝美也很驚慌,都不敢再站出來阻擋鬆井介一,反而戰戰兢兢地躲在馬義身後。
“咋滴,還想再來一場英雄救美?”鬆井介一借助保鏢的助力,跳上吧台,然後現自己站在吧台上,高出馬義太多,反而不方便顯擺自己的威武雄壯,於是又半蹲下來。果然,俯視的距離與角度都剛剛好。他想伸手戳一下馬義或者抬手拍拍他的臉,然後很裝逼你一句:子,聽你很狂!正好,哥就是專治更種狂症的!以表示一下自己對他的蔑視,但他猛然想馬義的神勇,於是便猶豫著放棄了。
“你以為,叫來幾隻蒼蠅,就能拍死我麼?”馬義不屑地用國語道。白種人聽不懂島國語,旁邊一個長相猥瑣的黃種人為他作同聲翻譯,聽聲音,帶有太灣腔。白種人立即目露凶光,雙拳緊握,出“卡卡”的聲響,然後,伸出拇指,指尖緩緩倒下:
“F~unebsp; 一句西洋國罵衝口而出,鬆井介一一巴掌扇過去,罵道:“八哥呀擼,我讓你話了嗎?”
白種人竟然不敢吭聲,也不敢躲閃,更別反擊了,他臉瞬間被憋成紫紅色,馬義看在眼裏,都擔心他憋出內傷來。
“你特麼滴地一個手指就能將他掐死,你竟然會怕他?你還是男人麼?”馬義用流利的英語鄙夷白種人,白種人的臉直接從紫紅色憋成紫黑色,估計馬義再幾句難聽話,他必須吐血而亡。鬆井介一雖然不喜歡白種人未經允許,就胡亂插話,但是還是擔心他會被氣死。
因為他是自己最能打的保鏢,對鬆井家族的作用很大,所以為了不讓馬義再刺激他,鬆井介一果斷一招手,所有保鏢立即將黑洞~洞的槍口對向馬義仨人。
馬義眼睛一掃而過,心裏不由有些驚訝。他沒想到這些人手裏的槍,竟然都是正宗的貨色,絕對不是國內地下世界的人玩的那種打一槍就報廢的山寨槍。他不知道島國是不是禁槍的國家,但是他相信即使在米國,也不會有人膽敢在公共場合如此明目張膽地大規模亮槍,除非他覺得自己級牛逼,牛逼到可以秒殺視人命如草芥的米國警察。
“怕了吧,華夏人?”鬆井介一眼看自己控製了場麵,不由一臉得瑟。
“怕了。”馬義點頭,但是臉上沒有一點害怕的表情,嘴角反而掛著一絲壞笑。
“沒關係,如果你求我,我保證放你一馬!”鬆井介一假腥腥地道。
“你話算話?”馬義好象溺水者突然抓到救命稻草一樣,有些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