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在華夏演什麼角色嗎?”
“知道啊,不就是演你們華夏人口中的鬼子嘛!”
“你也敢演?聽你們島國人都罵他是賣國賊呢。”
“為毛不敢?演戲是一門藝術,我們對演員評判優劣的標準應該是以他的演藝水平為標準,而不是政治取向對麼?失野浩二不是賣國賊,是在重現曆史,讓島國人反省自己,不能讓悲劇重演有木有?”
馬義驚訝地看著野,他沒有想到這個島國的混混居然能出這番話來,不由對他刮目相看。
“野,如果,剛才我隻是把你當作黑龍會的人,那麼現在我告訴你,我們已經是朋友了,你相信麼?”罷,他鄭重地向野伸出手。
“馬桑,你真願意把我當作朋友?”野頓時受寵若驚。他隻是黑龍會裏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馬仔,而馬義,卻是會長三井奮的座上賓,尊貴無比。
“野,我們是朋友了,所以,請你不要再叫我馬桑,就叫我馬義吧。”馬義道。野激動得一下子就磕磕巴巴地不出話來。
“馬……馬……”
馬義拍拍他肩膀,道:“馬義。”
野使勁地點點頭,“馬義!”
馬義果斷向野豎起拇指。他向來喜歡不矯情的人,野的性格正合他的胃口。他不由暗暗感慨,島國再不堪,也能出幾個有品的人,看來我們真不能一竹杆打死一船人啊!雖然島國曾經侵略過我們,對華夏民族犯下過滔大罪;安背進山上台後,動作不斷,挑起兩國紛爭,以至於我們華夏人民,不僅對安背進山,連帶著對島國人及島國商品都產生排斥情緒。
當然,馬義文化不高,更不是政治家,所以他也搞不懂華夏人的行為到底是對還是錯,他也無意去褒貶。
或許他們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表達自己對島國的憤怒吧。
而他呢?則是直接殺上島國,找安背進山算帳。
一個類似於斬行動;一個類似於假道伐虢。目標都是安背進山領導下的島國政府,目的就是讓他屈服。
隻是兩個行動的影響與效果不同而已。
但是,此次的島國行,因為偶然認識了枝美和野,讓他驀然現島國人並不全部都是貪婪、無恥的腦殘。他們之中,許多人也有一顆可愛的赤子之人。隻是有一部分人,比如安背進山這些被權勢與利益、貪婪與狂妄蠶食了大腦之流,才會象跳梁醜一樣,不自量力地做出一些讓華夏人民感到惡心與憤怒的事。
第二早上,馬義到前台退房,準備回國。
因為搞掂了安背進山,所以馬義不再乘鈸輪回國,而是大搖大擺地乘坐國際航班。因為安背進山雖然不敢對付他,但是絕對會派人關注他的一舉一動,如果讓安背進山知道他是空著雙手離開島的,安背進山肯定會猜疑馬義的座駕——uF哪裏去。
當然,即使安背進山窮盡島國最先進的偵察手段,甚至請他的主子——米國出手相助,也不可能搞清楚uF的去向。這無疑又給安背進山增加了一道無形的心理壓力,讓他時刻反省與華夏對抗可能產生的可怕後果,從而繼續不敢對華夏產生任何貪念、邪念,然後夾著尾巴做人。
讓他意外的是,當他來到前台,卻沒有看到煙,隻有枝美。枝美看到他,雖然臉掛著微笑,但是明顯多些職業色彩,少了一份真摯。
馬義對枝美的變化一時之間摸不著頭腦。女人心,大海針,況且他是一個不愛琢磨女生心事的人,所以他也沒去多想,然後他就向枝美枝告別,並盛情邀請她到華夏做客,不料枝美仍然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完全沒有昨的熱情。
馬義無奈,辦完退房手續,就信步往門外走去。枝美在他身後突然了一句:“煙很單純的,她從來不喜歡別人欺騙她。”
馬義有些意外,回頭道:“可是,我沒有欺騙過她呀!”
枝美一聲冷笑,“你還想狡辯嗎?你已經傷到她了!”
“我真的沒有欺騙過她,我們認識不到兩,怎麼可能欺騙她?”
“沒有嗎?牛先生,哦,不,馬先生。”枝美情緒突然有些激動,“你明明姓馬,卻騙我們你叫牛大壯。我當然是無所謂了,但是煙無法接受。一個男人,連自己的真實名字都不敢示於人,你配稱男人嗎?”
“……”
馬義果斷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