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突然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接著就是枝美的嬌喝:
“你們不能進去!”
接著是一個粗~魯的男音:“八哥呀擼,讓開,不然老子當你是同犯,抓你去坐牢!”
“哼,憑什麼?島國是法製國家,不是你想抓誰去坐牢就坐牢的!”枝美寸步不讓。 . .
“剛才,那個支那豬打我,我要告他,讓他坐牢!”一個好象太監一樣尖尖的嗓音。他正是剛才被馬義一耳光扇到門外的醫生。
“請你不要侮辱我的朋友!”枝美厲聲叫道。
“八哥呀擼!”醫生罵道,接著“啪”一聲響,然後就是枝美的慘叫聲,顯然枝美是被打了,馬義正想出去,門外就傳來野的暴喝,“八嘎!”
緊接著是“嗵!”一聲巨響。
原來,野接到馬義電話,馬上就帶了幾個人過來。他剛趕到,就看到矮子醫生在打枝美。他頓時又急又怒,枝美是馬先生的女人,馬義先生曾特別交待自己要保全她的人身安全,她現在在自己的地盤上挨打,那還了得,所以他果斷衝上來,一腳就將矮子醫生踹出幾米遠,警察立即喝道:
“喂,你是什麼人,竟然敢當著我們的麵打人?”
“八嗄”野揚手就給警察一巴掌,“剛才他打我的朋友,你眼瞎沒看到是吧?”
另一個警察立即掏槍指著野,“子,你很狂。再動手試試,看看你是的拳頭快,還是我的子彈看。”野倒也光棍,立即住手,冷哼道:“你的子彈確實比我的拳頭快,但是,如果你敢開槍,我敢保證明你全家就全部橫死街頭,你信不信?”
拿槍的警察愣了一下,恰好這時他看到了野手臂上的紋身,頓時嚇得一哆嗦,趕緊收起槍,站在一邊不敢吭聲。被打的警察也認出了野,頓時也臉色慘白。黑龍會的人,不是他們這些警察能惹得起的。野絕對不是在嚇唬他們,如果真惹急了他們,自己,包括家人,這輩子都休想安生,暴屍街頭,那是分分鍾的事。
“滾!”野一聲斷喝,兩個警察立即灰溜溜地走了,醫生們目瞪口呆地望著匆匆離去的警察,屁都不敢放過,他們也想滾蛋,但是野沒有話,他們根本不敢動,戰戰兢兢地站著。他們本來就是被矮子醫生忽悠來為他出氣或者來看熱鬧的,一不心卻被他拉上賊船,現在是想跑都不敢跑。他們心裏不由將矮子醫生的女性祖宗操了一萬三千八百三十六遍都不停止。
“枝美姐,馬義先生呢?”他問枝美。枝美呆呆地望著野,她一直以來對黑龍會的人,是既害怕又討厭,但是現在,她卻現這些非主流人士,其實也蠻可愛的。因為出神,她都沒聽到野在問話。野以為她被嚇傻了,因為害怕馬義會怪罪自己保護不力,所以他當時就想讓手下將醫院給砸了。
矮子醫生眼看野臉色不善,急中生智,指著病房道:“他在病房裏,正在給嚴煙姐治病。”此時,枝美也回過神來,道:“馬義在病房裏給煙治病,他讓你守在門外,不讓不相關的人員打撓他。”
野因為受到馬義賞識,所以三井奮立即就把他當作了心腹,還把馬義一身怪異的本事全告訴了他,所以野對馬義會治病一點也不奇怪。他將醫院的人全部趕走,然後讓手下在病房前一字排開,為馬義“護法”。他們怪異的舉動,引來其他病人的圍觀,野毫不客氣地將他們趕走。然後,他又到院長的辦公室,把他的真皮辦公椅搬出來,用手擦了擦了,恭恭敬敬請枝美坐下。
“嫂子,請坐。”
枝美當然明白他為什麼叫自己嫂子,她臉微微紅了一下,然後心安理得地坐下,“謝謝!”她輕聲道。野頓時樂得象是吃了蜜蜂屎,立即又屁顛屁顛地折回院長辦公室,出來時,手裏多了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
“嫂子,這是上好的咖啡。”他雙手捧著咖啡,畢恭畢敬地送到枝美手上。野一口一個嫂子,枝美雖然心裏有些別扭,但是她還是接受了。她自己都搞不明白為什麼會接受野叫自己嫂子,盡管她與馬義毛事都沒有,但是她還是接受了這個稱呼。
嗯,也許是女生的虛榮心在作祟吧。她自己給自己解釋,卻絲毫不為自己的虛榮心感到羞恥。
醫生們眼看野忙著向枝美獻殷勤,都沒有閑功夫理會他們,漸漸地他們有了些膽氣,想想此事始至終與自己都沒有半毛錢關係,於是他們開始悄悄開溜。矮子醫生也以為野已經把他忽略了,於是也跟著一起滾蛋,不料剛邁開步,野一把抓住他後衣領,將他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