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凶者米莉莉也懵逼了。
她都搞不明白自己為毛會對一介弱女子往死裏揍,雖然她不敢自詡氣量非凡,宰相肚裏能撐船啥的,但是她確實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為這點事就對蒼老師大打出手。眼看蒼老師奄奄一息的樣子,她頓時內疚之情猶如山呼海嘯般狂湧而來。
“馬義,她……不會死吧?”米莉莉弱弱地問道。
馬義沒有回答她,隻是示意她與枝美將蒼老師扶起來。米莉莉一反常態,沒有因為馬義漠視自己的提問而發飆,而是乖乖協助枝美照顧蒼老師。路雲、方、煙、長孫絳英、白雪她們也反應過來了,紛紛施以援手。馬義先用元氣護住蒼老師的心脈,然後指揮她們把她抬進客房。剛才他用眼觀察,發現蒼老師除了腦震蕩、左腿骨折外,內髒也受損了,脾髒輕微出血,他必須及時治療,不然後果嚴重。
闖禍的前流氓打手米莉莉迅速轉型貼心保姆,忙前忙後,不顧惡臭,親自為蒼老師清洗身上的汙穢,然後給她挽上幹淨的睡衣,然後協同眾姐妹,將她安置床上。一切就緒後,馬義讓大家退出房間,他開始給蒼老師療傷。眾所周知,馬義的療傷絕技就是針炙。
房間裏,隻剩下馬義和蒼老師。蒼老師躺在床上,臉色有些蒼白,G杯罩下的東東因為她仰躺,在睡衣下規模空前巨大,再配上水蛇腰,既使她尚在昏迷中,但也足以迷死世間眾多單身汪。
馬義雖然身邊不泛美女,但他也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有木有?蒼老師激情奮戰的畫麵再次閃過,馬義忍不住一陣口幹舌燥,在解開蒼老師睡衣扣子的時候,手竟然忍不住發抖,手指尖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居然連續兩次觸碰到她那晃蕩如水杯裏的水一樣的G杯,瞬間,一股電流從指尖流遍全身,馬義頓覺渾身麻木,手指居然忘記了自己的工作。
拷!
馬義暗罵自己一句,迅速默念清心決,摒除心中雜念。冷靜之後,他繼續解開蒼老師的睡衣,她的胴體在他眼前一覽無遺,但是馬義已經回歸理智,他現在隻是一個醫生,而蒼老師則是他的病人。然後,他拿出銀針,開始針炙。
蒼老師的傷,對於她來相當嚴重,對於醫院的醫生,也是相當嚴重的內傷加外傷,但是對於馬義,作為一個修真元氣已經達八重的修真者來,不過是一場病而已,幾針下去,蒼老師脾髒出血就止住了。馬義沒有停止,繼續為她療傷,一會兒,蒼老師的腿骨折接上,腦震蕩也治好了。
下一步就是等她清醒了。馬義開始收針。忽然,他象是想起了什麼,然後持針迅速在蒼老師的百會穴上紮了一針,再輕輕撚了幾下……然後收針。蒼老師眼瞼微微動了幾下便沉沉入睡。馬義終於如釋重負,臉上露出愉快的笑容。他為熟睡中的蒼老師扣好睡衣,蓋好被子,才悄然離開。
“馬義,特使怎麼樣了?”枝美一直守在門外,看到馬義出來,急忙上前詢問。
“她沒事了。我保證她一覺醒來完好如初,而且一點都不記得剛才的事。”馬義輕鬆答道。枝美眼巴巴地望著馬義:“我……可以進去看一下麼?”
“當然可以。”馬義點頭。枝美得到允許,於是拉著煙進去探望蒼老師。臨進前,路雲拉住煙,然後在她耳邊聲囑咐幾句。煙雖然不太理解,但還是鄭重地點點頭。馬義回頭看一眼枝美和煙的背影,聲道:“放心吧,特使這一覺可以睡到明。”
“心能駛萬年船!”路雲回應。米莉莉睜大眼睛看著馬義和路雲,疑惑地問道:“你們在打神馬啞謎?”
路雲臉色一正,斥道:“你還好意思問!”
“什麼嘛?是她先惹我的,誰知道她那麼不經揍!”米莉莉一臉無辜。蒼老師命保住了,大的禍也被馬義及時彌補了,所以她也有心情裝無辜了。方最看不慣米莉莉裝無辜,於是嗆聲道:“米莉莉,你就是一個惹禍精。安背進山的特使你都敢打,搞不好會引發外交事件的,懂!”
“隻要是島國人,作為華夏人,人人都可以得而誅之!”米莉莉理直氣壯地強詞奪理。
“是麼?剛才是誰嚇得臉都白了,還老老實實地給人家當保姆,擦身子,多臭啊!”白雪捏著鼻子,揶揄道。米莉莉瞬間臉色如血,但是她無言以對,因為剛才她確實是被嚇到了。萬一特使被她打死了,她雖然不怕引起神馬外交事件,但是她擔心自己落下濫殺無辜的罪名。她雖然是江湖殺手出身,但是她從來不濫殺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