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王和妖怪相鬥了幾個回合,雀王終於勝過了妖怪,雀王勝了妖怪便飛走了,後來?後來我與諸位便見麵了,嗬嗬……”
眾人剛剛被李六韜描述的激起了興趣,可李六韜卻虎頭蛇尾,頓時讓人索然無味。小豹子耐不住又向金梁先生問道:“前輩,為何哪雀王要幫我們?”
金梁先生捋著胡子,隻是微笑卻不願作聲,眼睛不住的向李六韜看去,李六韜忽然間嚴肅了起來,“師傅,我想那雀王幫我定然是因為……”
李六韜欲言又止,金梁先生又是一笑,手中早就拿起紫珍寶鏡,對著自己徒兒微微一笑道:“你也發現了?”
李六韜眼睛一亮,點了點頭,一邊的管家兄弟頓時摸不著頭腦,金梁先生也不在打啞謎,笑道:“你兩人不用疑惑,我定然會給你們講個清楚……”
小山村裏恢複了平靜,雙頭蛇已經被證實死掉,那片田地以後又回到了村子人手中,以後若是勤快一點,定然不會再忍饑挨餓,狗黑經過這場事情之後忽然像變了個人似的,不在遊手好閑,在村中的威望一日比一日高。
金梁師徒,管家兄弟眾人在小村中又住了幾日,這才起身向北走去,村子中人再三挽留,卻是徒勞無功。
那狗黑,石頭、扁擔不停的往北送四人,一直送出了岐山地界,這才戀戀不舍的往回走去。
金梁先生不住的翻轉著手中的紫珍寶鏡,小豹子的眼睛也隨著紫珍寶鏡的翻轉上下翻飛,“前輩,那黃雀王真如你說是一位高人養的嗎?”
李六韜哭笑不得的道:“小豹,這一路上你可是最少爺問了百十遍了,怎到了現在還有疑惑,不是說了嗎?隻是猜測,哪黃雀脖頸之間確是有一條細細的鎖鏈,哪鎖鏈之上有個小牌,牌子上麵便是有一圈栩栩如生的火棘花。那花兒中間還有兩個大字,隻是那字我卻是不認得。所以我和師父隻是猜測,隻是猜測那黃雀和鑄造紫珍寶鏡的前輩高人是一個。”
管豹不住的點頭,可是臉上還是帶了些許疑惑。
一片齊腰深的麥田之中,一個穿著傳統漢服的年青人正輕輕的在田間阡陌之間走著,這年輕人手中拿著一把二胡,吱吱啞啞的拉著,從他口中傳出一陣怪異但又很悅耳的歌聲。
這麥田中忽然跳出一個人,身穿這戲服,背後幾個小旗此刻卻是破破舊舊,臉上粘了些許麥葉子、泥巴十分的狼狽。這人驚喜的叫道:“表哥,表哥,我在這兒!”
那拉二胡的人卻是像沒有看見他一樣,還是不急不慢的走著,快要走到那人麵前這首怪異的歌曲也正好唱到結尾。
“日月,你為何如此狼狽?”那穿漢服的年青人叫道。
“中月表哥,你卻是不知道,我落得此番田地,全都是巾掛兩門所賜,這聊門中卻隻是剩下我一人了!”
“什麼?聊門中隻剩下你一人了?哪……”這漢服年輕人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那兩門究竟有多少門人?”
萬日月苦笑道:“兩門後人卻是隻有四人,但這四人卻是有一身鬼神難測的本領,而且他們互相教授門中秘傳技藝,兄弟我在哪巾門後裔手中卻是撐不下兩個回合。”
漢服年青人瞪大了雙眼,忽然臉上又平靜了下來,“日月,那你又有何打算?”
萬日月其實心中心想,自己說出這些話來,那表哥肯定會也拿出門中秘技與他互相學習,若是自己學了團門的秘技,在加上自己平生所學,定然能夠報仇雪恨。可表哥竟然不吃這套。他低下頭眼睛一轉,笑道:“今日來投靠表哥,那定然是以後以表哥馬首是瞻!”
漢服年青人笑道:“我貝中月何德何能竟然能讓表弟你馬首是瞻,嗬嗬嗬哈哈哈哈哈哈哈……”
萬日月心中暗暗道:“待我學了你門中秘技,哼哼”但臉上卻不露出一點端倪,依舊笑著道:“對,我以後便是要對表哥你馬首是瞻,表哥千萬莫要推脫,我隻求表哥能助我一臂之力,幫我報了大仇!”
貝忠月微微笑了一下,“既然表弟有如此的心意,哪表哥也不在推脫了,你且隨我去見過門中前輩,這事情嘛……以後再說,在說哈哈哈哈哈哈哈。”
貝忠月一邊笑著一邊轉身,把自己的背脊留給了萬日月,一陣輕輕的牙齒相咬的聲響從萬日月口中響起,他手狠狠的在路邊麥田中抓了一把,一股綠色的汁液從指縫間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