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潑皮連聲的討饒,李六韜卻是不管那麼多,拳頭一個勁的往那幾個潑皮臉上揍去,這倒在地上的彩姓老頭從地上爬起來,連聲叫道:“幾位……幾位……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金梁先生這才叫住三人,此時幾個潑皮早就被三人打的屁滾尿流,為首哪大漢最是慘,管家兄弟本來也是賣藝出身,平日裏見過不少如此這般的潑皮流氓,下手那裏還估計分寸,雖說打人沒有用上掛門技藝,但兩人身強體壯,早把為首的潑皮揍的話都說不出來,像一個煮熟的大蝦一般,弓著身體不住呻吟。
彩舞姑娘又把金黃色的繩子收回到腰間,用腳輕輕的踢了踢在地上翻滾的潑皮,卻白了李六韜一眼,李六韜整整身上有些淩亂的衣服,此時心中卻是莫名其妙。
“多謝,多謝幾位仗義相救,小老兒這裏謝過了!”那彩姓老者對金梁先生做了個揖,金梁先生口中叫著不敢不敢,趕快扶住彩姓老者。
“舞兒,快快謝過幾位,今日若沒有幾位,我祖孫兩人可就受人欺負了!快快來,快快來謝過這位先生。”
“哼,誰要這人多事……”彩舞口中小聲嘟囔著,一邊磨磨蹭蹭的走了過來,很不情願的給金梁先生道了個萬福,但眼睛卻是看著李六韜,眼神中分明是毫不感激和挑釁。
李六韜心中卻也不在意,自己一個大男人何必給女人一般見識,心中如此的想,臉上麵無表情的看了彩舞一眼,就不在做聲了。
此時那為首的潑皮搖晃著腦袋就要站起來,管虎抬起一腳劈下,那潑皮腦袋上又挨上重重一下,頓時昏了過去,人群之中有人關切的叫道:“幾位,快些離去,這些個人卻是地頭蛇,惹不起,若是今日不走,明日怕是要壞掉性命!”
李六韜老氣橫秋的道:“若是再來,我便打他個屁滾尿流。”彩舞口中發出一陣咯咯咯咯的清脆笑聲,從腰間拿出那金黃色的繩子十分不服氣的道:“這位大俠,看你如此口氣,不若你我切磋一番如何?”
李六韜明顯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麵前這位姑娘,以為是自己搶占了姑娘的風頭,臉上了然一笑,雙手一供輕輕道:“那在下恭敬不如從命……”
他把話說完便在地上擺了個架勢,那位彩舞姑娘看了看李六韜起手的架勢,嘴巴扁了兩扁,手臂一掄,這盤金黃色的繩子便帶著呼嘯聲,向上飛去。
圍觀的眾人一聽說這兩人要比試一番,早就發出歡呼聲,甚至把地上的幾個地痞裏流氓都忘記了。
金梁先生和哪彩姓老者眼中都閃出一絲讓人琢磨不透的光芒,哪彩姓老者拉起金梁先生坐在地上的箱子之上,從袖筒中掏出兩盞茶來,金梁先生卻也沒有表示奇怪,道了聲謝,直徑接了過來。
管虎管豹兩人饒有興趣的看著李六韜和彩舞,巴不得兩人鬥起來一般,也學著周圍人群叫嚷起來。
彩舞姑娘把手上的黃金色的繩子扔了上去,這繩子看似沒有多長,但網上一拋這才知道著實不短,周圍人都抬起頭朝哪天上看去,這跟金色的繩子十分好分辨,隻見越高越細,仿佛是插到了雲端一般。
彩舞姑娘拉起那黃金色的繩子,輕輕的拉了兩拉,試了一下力道,隻感覺這繩子能夠承受自己身體重量,她用眼角望了望李六韜,作了個挑釁的動作,下巴對著李六韜揚了一下,雙手交錯,身體飛快的向上爬去。
這繩子無論有何種可能也不會插在雲端,但是此刻事實卻是擺在眼前,讓人不得不相信,圍觀的人早就目瞪口呆,繼續看著這不可置疑的一幕。
管豹緊走兩步到了這繩子麵前,輕輕的拉了拉繩子,手上的感覺告訴自己,繩子另外一端是牢牢的係在東西上,十分的牢固,就是自己在爬上去,這金黃色繩子也經受的住,但是管豹卻沒有這麼做,因為人群中的一陣歡呼讓他抬起了頭。
彩舞姑娘都快要沒入雲端,隻能看見一個紅色的小小身影,像輕盈的猿猴一般,在這根細繩之上攀爬,不時還在繩子之上旋轉上兩周,彩舞姑娘身上不知何時還多了兩截紅色的絲帶,隨著她旋轉的身體,上下翻飛,猛的看上去卻是如九天之外的仙女。
人群中響起一陣又一陣的掌聲,歡呼聲,此刻李六韜也不得不佩服,這手技藝,真個是神乎其神,自己卻是比不上,憑這姑娘身上的玄秘,教訓這幾個潑皮流氓定然是不在話下,自己果然是自作多情了。
彩姓老者眼睛笑的眯了起來,輕輕的對金梁先生道:“先生,我這家傳的技藝還入不入的你眼?”
金梁先生把茶盅放在麵前的小木箱子之上笑道:“老哥,你這家傳技藝果然是神乎其神,哦……那小姑娘竟然爬進了雲彩裏麵,莫非這便是傳說中的神仙索?”
彩姓老者眼睛微微一震,但轉眼間又恢複如常,“先生果然是眼界開闊,這神仙索您都知道,不知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