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六韜又在空中畫了幾道,這新的神符剛剛露出光芒,一直在前麵旋轉的直符神符忽然在空中崩散。
“怎麼會寒冷,這裏是休門洞穴,休門屬水,旺於冬季,相於秋,休於春,囚於夏,當然如此!”
“我卻是聽不懂,就是說這裏是休門,就會冷,那是不是有熱的?”管豹問道。
李六韜點了點頭道:“我想那景門的洞穴現在肯定是熱的厲害,不說了,趕路要緊,等著事情過了,我便把我學會的東西全都教於你。”
管豹擦了擦鼻涕,趕緊擺了擺手道:“那些神神叨叨的東西,我看我還是不學了,光聽聽就腦袋大,那李大哥,我大哥去的洞穴會是什麼樣子呢?”
李六韜沉吟上一下道:“我想肯定沒有我們這一路太平!”
果然正如李六韜所說的一般,管虎這一路行來卻是凶險萬分,他剛剛進入洞穴不久,這走過路上卻是落下一塊大石,把來時候的路封了個嚴嚴實實,管虎摸了摸著巨大的石頭,感覺不下千斤,想要挪開無疑是癡人說夢。
無奈之下,他隻好摸索著往裏走去,希望能從這深處早出一條路來。可是這洞內漆黑一片,他這走路不止是艱難。管虎此刻好似剛瞎了一樣,用手握著銀槍,一邊探路一邊慢慢的挪。
可這樣走路什麼時候是個頭,管虎忽然靈機一動,用銀槍狠狠的刺在石壁之上,果然,一股火星冒了出來,把這石壁照的一亮,借著亮光,管虎好似隱隱約約看到一個巨大的人矗立在前麵的石洞中,他心中一驚,四周頓時又黑暗起來。
管虎心中發緊,趕快再向這石壁上刺去,一蓬蓬火星在從石壁上散開來,石洞遠處果然是有一個巨大的身影,堵滿了整個石洞。
這人手中還拿著一件閃亮的兵器,火星一閃,上麵亮起一道光芒。
“誰?是誰在前麵?”
管虎叫道,手中的長槍卻是不停的刺在石壁上,火星一直在跳躍,朦朧的照亮了整個石洞,管虎早就一頭冷汗。
可是對麵那巨大的身影卻是不說話,管虎試探著往前走上一步,腳下忽然一沉,一陣機活的吒吒聲響起,他心中剛剛叫聲不妙,不遠處的巨大身影忽然亮起光芒,一個個螢火蟲樣的東西飛了出來,照亮個整個石壁。
那巨大的身影往後退去,手中的兵器在地上摩擦發出一聲刺耳的嗤啦聲響,管虎趕緊跟上上去,那巨大的身影越退越快,忽然隱沒在黑暗之中,沒有這一個個小小的光芒,這洞中頓時黑暗了起來。
管虎提起長槍一邊往前跑,一邊在石壁上連點,一蓬蓬火星從石壁上掉落。過了一個轉彎,管虎麵前忽然明亮了起來。
一個巨大的洞窟出現在管虎的眼前,這洞窟頂層到處都可以見到一叢叢枯黃的草,一個個閃亮的小蟲從這枯草之中飛來飛去。而這地上卻是漆黑一片,那巨大的身影正矗立在這洞窟的中間一動不動,隻是手中的兵器散發出一股股柔和的金光。
管虎忽然有種錯覺,仿佛是這天河地倒置過了一般,頭
頂上長滿了草,這地上卻是寸草不生,管虎拾起地上的石頭往這頂層一扔,一大蓬光芒從草叢中飛了出來,借了這光,管虎才看的清楚,這在洞窟中間矗立的那人,身上穿著破破舊舊的百納衣,頭發有些灰白,遮住了整個麵孔。隻是身材有些高大,比管虎要高上幾頭,好似一尊鐵塔般。
管虎抱拳道:“前輩,在下掛門管虎,護送龍骨先生才來至此,還望先生……”
管虎這話還沒有說完,在洞窟中間那人忽然舉起手上的兵器,管虎這才看的清楚,和自己收中的銀槍相似,隻不過槍頭處用些破布包裹的嚴嚴實,而槍身卻是泛著一股金色的光芒。
這人手中金槍一化,卻是正宗的掛門槍法,管虎心中一驚,“莫不是這人也是掛門中人,看這人年紀比爹爹還大上幾分,用我掛門的技藝,定是前輩。”
他急忙道:“前輩……“這話還沒有說完,那人手中的金槍舞的虎虎生風,轉眼便欺身向管虎胸前刺來。
這一槍仿佛十分的普通,但又好像有些許變化,隻見無數的槍頭在管虎眼前出現,仿佛這一槍便是千百槍一般。
管虎心中大驚,“便是自己的爹爹,用這一招時候也不過是幻化出百道槍影子,但麵前這人卻是能幻化出千道,這……這……”
管虎身體往地上一躺,也像李六韜一般,身體扭上你扭,便從這槍下遊到遠處,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他向四周望了望,那人卻在他視線之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