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現在可以放了我吧?讓我去見我的兒子!”雨坤央求道。
玄落塵與淩步天對視一眼,而後同時泛起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你要反悔!你不守承諾!”雨坤喝罵道,此時的他已經顧不得脖頸前的那柄劍了。
“我絕不食言,我現在就帶你去見你的兒子!”玄落塵平靜地說道,隨後給淩步天使了一個眼色。
刷!
一劍下去,直接劃破了雨坤的咽喉。
玄落塵可不會拿這麼多人的性命開玩笑,更何況這個雨坤壞事做盡,這麼死已經是很便宜他了。
“閣主,我們現在怎麼辦?”淩步天問道。
“這裏是悲蒼派的地盤,隨處都有他的眼線,你叫兄弟們不要輕易出去,明日你和我喬莊出去,前往同心門看一眼。”玄落塵吩咐道。
“是!”
同心門就是剛才雨坤口中的小門派,那些經常被悲蒼派欺負,還依然苟延殘喘的小門派。
次日一早,兩人分別換了極為樸素的衣服,翻出了大宅。
按照雨坤提供的路線,兩個人沿著小路,向一個叫做無風山的地方而去。說是山,不過是一座小山丘而已。
玄落塵微微遠望,就能看到這座無風山的山頂。
他與淩步天要去的同心門正好建在無風山的半山腰處。
玄落塵兩人沿著山路,一路前行,終於在半山腰出看到一座灰禿禿的院落。
玄落塵與淩步天兩人緩步走了進去。
“怎麼連弟子都沒有?”淩步天狐疑道。
此時從不遠處傳來打鬥的聲音。
“我們到前麵看看!”玄落塵說道。
剛走沒有多久,玄落塵就看到前麵有很多人,好像在圍觀著什麼,其中不時還傳來劍劍相碰的聲音。
玄落塵與淩步天漸漸地混入人群當中,偷眼向裏麵看去。
隻見一個身穿悲蒼派衣服的男子正與一個灰衣男子比拚著劍技,看眼前的形勢,悲蒼派的弟子明顯占上風。
此時,玄落塵的目光落在了台子邊緣地帶的灰衣男子的身上。
這個男子一臉虛弱,看來受傷極重。
這個受傷的灰衣男子大聲說道:“弟弟,不要比了,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哥哥,同心門是你我的心血,我就算戰死,也絕不能出賣咱們的門派!”那個與悲蒼派比試的灰衣男子倔強地說道。
刷!刷!刷!
又是連攻三劍,快速地向悲蒼派的男子刺去。
這個悲蒼派的男子修為不低,瞬時躲閃開來,向後退了幾步說道:“你們同心門早已名存實亡,依我看來,還不如歸順我們悲蒼派,也不至於月月如此。”
這是悲蒼派的規矩,要麼就歸順於他,解散自己的門派,從此成為悲蒼派的弟子,要麼月月就要接受挑戰,如果挑戰成功,這個月需要繳納的錢幣就免了,如果失敗,則依然要交付錢幣。
同心門本是小門小派,一年也不一定能掙多少錢,根本支付不起這筆費用。
同心門這兩個兄弟,為了能夠保留下自己的門派,為了不交那該死的錢幣,不得已月月苦戰。
這些事情,玄落塵在雨坤那裏就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
“真是太欺負人了,我去!”淩步天想要動手,卻被玄落塵伸手攔住了,說道:“這個悲蒼派弟子不簡單,還是讓我來吧!”
玄落塵在台下看得分明,這個悲蒼派的弟子修為在八品劍師,而淩步天的修為也是八品劍師,所以玄落塵擔心並不能敵得過。
咣!
悲蒼派弟子一腳踹在灰衣男子的小腹,灰衣男子瞬時跌倒,還未等他起來,悲蒼派的弟子就已經將腳踩在灰衣男子的臉上了,囂張地說道:“死心吧,這就是你們這些小門小派的宿命,我今日就讓嚐嚐這被人踩的滋味!吃泥吧!”
“弟弟!”那個受傷的灰衣男子一聲暴喝:“你這個混蛋,放開我弟弟!”
“哥哥,我沒事!”灰衣男子艱難地說道:“哥哥,你還記得我們在創立同心門說的話嗎?兄弟同心,其利斷金,我相信世間上沒什麼事情能難得倒我們兄弟倆!”
“難不倒!”悲蒼派弟子一聲暴喝道:“我要你死!”
瞬間將腳抬了起來!
“放開他!”一道劍氣瞬時激射而出,直奔悲蒼派弟子的大腿而去。
悲蒼派弟子由於沒有防備,當場鮮血飆射而出。
“你是什麼人!”悲蒼派弟子捂著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