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泰統領就莫怪本候了,”陶曼看著泰淵,陰沉著臉,指著華昂說道:“尚王殿下,明日上午,就由您來叫陣!”
華昂一聽,上前一步,看著陶曼,質疑道:“盟主,如今叫陣,不就是送死嗎?”
陶曼走到主位上的時候,回過頭,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殿下,您不是有泰統領相助嗎?還會怕區區的大元帥嗎?”
在場的諸侯們,聽到陶曼的話後,全都不得不佩服他,夠奸詐。
然而坐在末尾的聞人奕與關凱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好像明白了對方的心思,都點了點頭,起身,對陶曼拱手說道:“盟主,我與關太守久駐邊疆,也曾聽聞過這位大元帥的勇武,此次機會,我們兩兄弟也想前去會會看,望盟主首肯!”
陶曼盯著二人,冷哼一聲:“既然兩位太守都如此說了,那就有勞了。”
“有勞二位了!”華昂也對兩人拱了拱手,發自內心地說道。
等到眾人離去之後,陶曼獨自一人坐在上位,微低著頭,聲音有些陰沉:“聞人奕,關凱,不錯,不錯,”陶曼說到這,右手緊握住椅上的扶手:“老夫不會忘記的!”
“盟主!”上官元與周弘又回來了。
陶曼盯著二人:“去書房吧。”
二人點了點頭,隨著陶曼進了書房。
而此時,在華昂的駐地,泰淵聽著許南對自己的彙報,心中暗思:難道這個義軍盟主就是第二個劉昊嗎?
想到這,他看著坐在一旁的華昂,有些謹慎地問道:“這陶曼打的注意你知道嗎?”
“泰叔叔,這陶曼就是一個尋常的官吏,略有好名,父王在位時期被提拔為隆興太守,到了王叔時期,才官至梁州牧,尚陽候,因為上次的國喪之後,以身體不適的原因沒有參加,卻暗自來到城中,組織了這一次的起義,因為是他發起的,所以就尊他為盟主。”華昂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泰淵低頭沉思著:“你這樣一說,我倒是有些記起了,沒錯,當年是有一個壺州的官吏,因為他的清明,而且也大膽的舉報了數個貪官汙吏,被陛下看中,任命為隆興的太守,隻不過,我記得,那時候國師見到他時,說過,此人隻能做太守,不能再上一步,”說到這,泰淵看著華昂:“看起來,國師的眼光,依然狠毒。”
“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啊?”華昂看向泰淵。
“殿下,你十六歲了,有些事,該作打算了。”泰淵的神情有些嚴肅,他也很想護著華昂一輩子,讓他做個平凡人,不過,他不能,如果這樣做了,不僅是對不起華昂,也是愧對了六世對他的信任,既然是太子,那就要登基!
華昂低下頭,就像一個犯錯了的孩子。
泰淵看到這,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若是被國師看見,他又要說你了。”
華昂聽到這,雙眼一亮,不過,沒過數秒就黯淡下去了,他低聲說道:“明叔叔,他都回東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