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拿了錢快走,”儀靜的語氣變得嚴厲起來。她覺得眼前的男人的“貪得無厭”頓時讓人厭煩起來。
“好,謝謝,”曹曉強沒有拿茶桌上放置的銀行卡,轉身要走。
“站住,把卡拿走,”儀靜命令到。
曹曉強覺的這女人雖然“救了”自已,但自己又不是她的下屬。沒必要聽她的話。於是曹曉強頭也不回的準備去開門出去,卻踩在了剛才摔碎的杯子上。失去平衡的曹曉強張著手臂胡亂揮舞後仰倒下,好巧不巧正撞在茶桌的角上。
隻聽“嘭”的一聲,再看曹曉強已經兩眼翻白,昏死在地板上。
儀靜看著昏倒的曹曉強,拿起電話打了出去。
“阿財,上來一下”。
“呼,好疼”艱難睜開雙眼的曹曉強看了看四周的環境。這是一間病房,還是單間,四周都是白色,條件還不錯。自已正躺在病床上。曹曉強覺得口幹的厲害,想起來倒杯水喝,但稍微一動,腦袋就嗡嗡作響,疼得很。
“哢”門外走進來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有四、五十歲。女的二十五、六歲,齊肩的長發束在腦後,一張瓜子臉,身材修長,眼神中顯出精幹。兩人看到曹曉強醒了,女人走到床前用手翻翻曹曉強的眼皮、摸了麼曹曉強的額頭。曹曉強木偶般讓女人隨意擺弄。?
“小夥子,你醒了”那男人開口說道“這是醫院外科的馮醫生”
“應該沒什麼大礙了,隻是輕微的腦震蕩和皮外傷,再住幾天觀察一下就可以出院了,平常多注意休息。”說完女人轉身離開。沒有多餘的話。?
“師傅,這是怎麼回事?”曹曉強望向男人道。
“奧,我是你的護工,今天早上你被送來腦袋都流血了,他們雇我來照顧你,叫我老王就行。”叫老王的護工是個健談的人。
從與護工老王的口中曹曉強得知自己跌倒撞暈後,估計是那個儀總派人把自己送到醫院並雇傭了老王,可自己哪有錢付工錢。自己口渴也不敢讓老王倒水給自己了,隻得用舌頭****下幹裂的嘴唇。
這護工老王看來還是比較專業的,立馬起身給曹曉強倒了杯水,遞到曹曉強嘴邊。“小夥子你有什麼需要就告訴我,”說著扶著曹曉強把水喝下去。
“謝謝”曹曉強試探的問道:“王師傅,您一天工資是多少啊?”
“兩百”
“咳,咳咳”曹曉強被還未咽下的水嗆了一下。
“哎,沒事吧小夥子,慢點”老王撫了撫曹曉強的胸口。
曹曉強臉色微赧:“這個王師傅,我自己來就行,這個不好意思,你看能不能就結今天的工錢。”
“嗨,小夥子不要激動,送你來的那女人聽說你沒什麼大礙後預付了我半個月的工錢了。不用你付錢的。”老王轉身為曹曉強又倒了杯水,笑嗬嗬道。
曹曉強才知道,是那個儀總親自送他過來的。
放下心裏石頭的曹曉強對著老王道:“王師傅,我叫曹曉強,您年歲比我大,叫我小曹就行。”?
“感情好,老叫你小夥子也挺別扭的,嗬嗬。那我就叫你小曹了。”
“哎,我說小曹,送你來的那女人是你什麼人?賊拉漂亮了,看著是個富婆啊,還帶著保鏢那。”老王自來熟的問道。
“這,我也不清楚”
“嗨,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要是年輕個十來歲,我也能幹你這買賣,嘿嘿”老王把曹曉強當成了專門為女人服務的特殊工作者。
“不是你想的那樣”曹曉強試圖解釋。
叮鈴鈴……床頭的鈴響了起來,打斷了老王繼續的追究。
“啊,小曹六點了,我去給你去食堂打點飯食,你吃點什麼呀”
“隨便來點就行”
“那好,你先休息會,我去去就來”說著從病床旁的櫥子裏拿出飯盒走了出去。
房間靜了下來,躺在床上的曹曉強歪頭看了看窗外,天已經黑透了。曹曉強想起早上看穿房門的事情,決定再試一試。於是心中想著牆對麵,神奇的事再次出現,牆變成了透明的,曹曉強看到隔壁不知是病號女兒還是兒媳婦的人在一勺一勺的給一位老婆婆喂飯。躺著的老婆婆露出慈愛的麵容。再看遠一點,曹曉強腦中想著,但這時曹曉強卻看不到更遠點的另一間房了,連隔壁中的情景也變得模糊了。曹曉強隻感覺腦袋沉沉的,慢慢地模糊的情景變回了白白的牆壁。
看來自己的透視能力是有限的,還會消耗能量,曹曉強想到。不一會曹曉強就昏昏沉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