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我剛想邁步進屋,連忙跳了出來,失口喊道,“你最好告訴我這是老頭子自己準備的!能不能不這麼嚇人!”我抓住君哥壓著嗓子喊道。
“放心吧,隻要屍到了清爺手裏,保證是溫溫順順和小綿羊似的”,君哥拍拍我說道:“咱們得從這屋出去,別的地方肯定已經被盯上了!”
“怎麼出去?咱倆騎著棺材板子往外出溜呀!那倒是快!”君哥一聽就樂了,“你倒是想得好,清爺非扒了你的皮,告訴你吧,你看著這屋是修在一樓後屋上麵的是吧,其實並不是,上下兩個屋之間相互錯開了一下,留下了一條夠一個人行走的通道,這是逃命的通道,直接到後山。”
君哥說著話,進屋在棺材後麵的牆上三個位置輕輕磕了三下,我就感覺腳下輕微的一震,接著,屋子裏麵角落裏出現了一個隻容一人通過的洞口。
君哥擺手讓我跟上,然後第一個跳了下去,我穩了穩心神,然後後背緊貼著牆,從棺材旁邊小心地挪了過去,生怕碰到。來到洞口,就看見下麵有一把直上直下的小梯子,君哥此時正打著手電照著上麵,我看這洞的深度差不多有六七米了,心說這洞裏該不會缺氧吧。
想著,我就小心地把住梯子,爬了下去,君哥在下麵一個勁催我快點,我沒理他,心說老子怎麼也算一文人,這爬上爬下的乍一弄還真玩不利索。
這洞口確實是在夾層裏,非常窄,好幾次都別到我的腿,好不容易爬到下麵,君哥就特玩味地看了我一眼,“你小子屁股夠大的!”我說你是不流氓,男的你也不放過!他就嘿嘿一笑,也沒說什麼,打起手電往前走去。
下麵的路要寬敞很多,因為已經在地下了,就不必考慮麵積的問題,能多寬敞就多寬敞。而且牆壁修得也很整齊,看得出修得時候很用心。君哥說這是清爺辦事的原則,隻給自己留一條後路,所以這條後路一定要留得漂亮,要不然等於沒有。
兩個人一前一後開始往前走。
雖然對這洞清爺已經是極盡用心,但是畢竟是在地下,不能修得和金光大道似的。剛走了十幾分鍾,我就感覺有些胸悶,呼吸不太順暢,我就問君哥這洞有沒有通風口,此時他也開始大口喘起了粗氣,隨口就說可能是堵了吧。
我也懶得再問,心說趕緊出去才是最重要的,這洞裏的氣氛實在是太過沉悶,壓得人心裏直別扭,而且這裏的黑暗是絕對的,除了一盞手電,沒有其他任何光亮,在這麼幽閉的地方,這手電光反而讓人更難受。
悶頭又走了幾分鍾,我已經是汗如雨下,腦袋已經開始嗡鳴了,我知道這是幽閉恐懼症,趕忙讓自己想點別的,分散注意力。
就在我已經快要缺氧,馬上要倒在地上的時候,走在前麵的君哥突然站住,我猝不及防,一下子撞到他身上。
“怎麼了?”我虛弱地問道,一抬頭,就見他眼睛死死地盯著前麵,我有些詫異,心說走著道睡著了?順著手電光往前看,就看見光亮盡頭,一個人影正站在那裏!
我已經疲憊不堪的神經一下子被拉緊,瞬間就清醒了,再看君哥,隻見他此時已經一臉嚴肅,絲毫沒有平時裏的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