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們不怎麼相信,娜娜又神神秘秘地說道:“知道不,就上個星期,來了一批和你們差不多打扮的人,不過他們人比你們多,有二十多人,也是,來了就找人帶他們進山。”
君哥一聽,忙問道:“那幫人有什麼特征,是不是帶了好幾個能裝下一個人的大黑兜子?”
“對呀,就塞在車裏,當時還有人問呢,他們就說是釣魚的魚竿,不過有老人說了,那裏麵裝得肯定是槍,要不哪有那麼神秘!”
“我靠”,君哥突然罵了一句,我看他臉上一下子緊張起來,一下子我就猜到了那幫人的來曆。
我倆突然一不說話,把娜娜也弄糊塗了,還以為我們認識那幫人,就問道:“你們認識?那你們知道他們失蹤的那十幾個人回來了嗎?”
“嗯?”她一說完,我和君哥同時一愣。
“你們不知道呀?他們進去五天多才出來,結果二十多人就回來七八個,問他們就說在山裏走丟了,要回去報警來找人呢,那幾個大袋子也不見了。”
我心裏一下子明白了,原來九天堂之前就來過了,可是在裏麵不知道遇上了什麼變故,竟然損失這麼大,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應該不會是遇上偷獵的了。
聽到這裏,君哥已經恢複了一臉淫蕩的笑容,道:“大妹子,我們這種優秀市民才不認識那種違法亂紀的惡劣分子呢。據我推斷,他們肯定是偷獵了被警察叔叔打的,死了活該,不用可憐他們。”
娜娜點了點頭,估計是感覺我倆也夠奇怪的了,就沒再說什麼,繼續劈柴。很快就弄好了一筐,我和君哥又一人拎了一土筐的煤,回屋裏開始燒炕。
晚飯是土豆燉茄子,裏麵放上切成大塊的豬肉慢慢燉成高湯,連肥帶瘦的一起吃,特別香,還有幾個炒菜,全都是娜娜的手藝。吳大娘又給我們燙了點酒,全是散白,度數特別高。
本來我和君哥以為這酒拿多了喝不了,誰知道酒席開始一個多小時,在吳大娘的帶領下,四個女人就喝成了一團。到最後,娜娜已經拿著整杯白酒跟我說:“我幹了,你隨意。”說完,仰脖一口喝光。我看著直發虛,但是女人麵前不能認慫,一咬牙,也一口幹掉。
迷迷糊糊地一回頭,就看見君哥已經躺在炕上,閉著眼睛哼著小曲,手上還比劃著蘭花指,冷姐在和吳大娘劃著拳,然後.......我就倒過去了。
這一覺直睡到第二天中午,一睜眼,炕上隻有我一個人,其他人不知道跑哪去了。我胡亂穿上衣服,晃蕩著走出屋,一抬頭,就看見黑壓壓的一片烏雲,遮天蔽日地飛在天上,冷風呼嘯著直往脖子裏吹,我打了一個哆嗦,心裏突然有了種十分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