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飛點點頭:“據說是不會的。”
中年太監詭異的一笑,豁然轉身,提氣運掌,一掌拍在厚厚的牆壁上。
淩天飛怔怔看著牆壁,沒啥反應啊,表麵依舊光滑無比,連個手印和凹陷都沒有,再看看中年太監,一臉的得意洋洋。以淩天飛的眼光,可以看出中年太監那輕描淡寫的一掌蘊含著巨大的威力,可咋過了好幾秒鍾……
就在淩天飛疑惑的時候,牆壁“轟隆!”一聲悶響,整個飛了出去,飛到半空化為碎粉,灰塵漫天,遮天蔽日。
淩天飛瞪大眼睛不能置信的看著,喉嚨翻滾了兩下,豎起大拇指,點點頭:“厲害啊。”
“走。”中年太監抓著淩天飛,淩空飛出,仿佛提著小雞子那般輕鬆。
兩人站定後,淩天飛回頭一看,整間屋子都唏哩嘩啦的變成了廢墟,“真是難以置信,看不出這死太監這麼厲害,要是這一掌拍在老子身上,老子肯定粉身碎骨了。”淩天飛有些沮喪,本以為練了玉女心經他已經是一流高手了,至少輕功一流,可現在看來,仍不過是三流。
外麵的大小太監都跟著傻眼一陣,被李京三角眼掃視一遍全部該幹嘛幹嘛,視若未見。
不等李京發問,淩天飛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道:“李公公神功蓋世,小的有眼無珠,冒犯公公神威,還請李公公恕罪。”
李京笑吟吟的扶起淩天飛道:“不用客氣,你這麼細心是對的,走,我們去屋裏說。”
李京為免隔牆有耳,把淩天飛帶進了一間完好無損的屋子裏,讓淩天飛落座後笑道:“灑家和崔尚堂勢不兩立,若是被他知道你這個人才來投靠我,肯定會想法拉攏你,若拉攏不了恐怕就要毀了你,放心,有我在,怎都會保著你的。那老王八蛋太陰險啊,有事無事的在皇上耳邊說灑家的不是,把外廠的資費一再克扣,唉……”
看李京黯然無奈的模樣淩天飛立馬識情知趣的拿出厚厚的一匝銀票獻上道:“公公乃是蛟龍,怎能被一條小蛇困住,這是小的變賣家當的全部家產,一共五萬兩銀票。雖然隻是小數目,但也是小的的一點心意,希望公公笑納,並讓小的跟隨公公左右,效犬馬之勞。”
李京略作推脫便接了銀票,拿著厚厚銀票的手微微發抖,若不是淩天飛看著,恐怕要激動的痛哭流涕了。
“好,好,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很喜歡你。”李京放好銀票,平複了下心情對淩天飛道。
淩天飛把淩天崖的名字報上,淩天飛可是他以後變成男人時用的,現在要是用了那以後變成男人叫什麼?另外,他還有一個心思,那就是……
“那以後你就跟著灑家了,小淩子。”李京滿意的點頭說。
“多謝公公成全。”淩天飛雖然對這稱呼深惡痛絕,但隻能裝作激動的磕頭表示感謝。
外廠的太監招聘以招到淩天飛這樣的超級人才而畫上完美的句點。其實人不人才倒無所謂,主要是淩天飛的銀票,那對外廠而言才是最大的福音。其實外廠可以利用收保護費和過橋過路費來謀取銀兩,隻可惜崔尚堂請了大量的人來監視外廠的一舉一動,本來皇帝對外廠就頗有微言,若外廠再被老崔舉報,那李京這個廠公很有可能就烏紗不保。所以外廠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難過,李京這一毛不拔的鐵公雞都拿出自己多年的積蓄來讓外廠順利營運了,他作為廠公,可不希望外廠倒閉。
淩天飛在外廠受到了幾乎所有太監表麵的熱烈歡迎,原因不是淩天飛獻了銀兩,那種事李京當然不會讓別人知道。李京讓淩天飛跟著自己,不時和他微笑,對他的好顯而易見。那些太監都是在皇宮裏混出來的,拿眼一搭就能看出端倪。雖然他們不知道淩天飛是如何討好廠公的,但廠公對淩天飛好可是一目了然。
其實太監眼前的紅人和皇帝眼前的紅人是差不多的。像韋小寶,隻是個小太監時已經上至兵部尚書下至禦前侍衛,沒有一個不巴結討好的。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崔尚堂再牛逼也隻能從財務上打壓外廠。很多把柄他是抓不到的,再說,李京行事多是大太子金銘授意,那些事要是真挖出來最後就要放到金銘頭上,崔尚堂老奸巨猾,沒傻到太歲頭上動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