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藍,你喜歡吃桂花糕麼?”歐陽菲菲拿著酥軟的徐記桂花糕遞給淩天飛。
“不是很喜歡,不過我喜歡老婆給我的桂花糕。”淩天飛嘿嘿淫笑。
歐陽菲菲笑罵道:“小妮子,就會耍貧嘴,我怎麼有你這麼個沒大沒小的丫鬟呢?”
淩天飛吃吃一笑:“謝謝誇獎。”
歐陽菲菲寒了下:“我是誇你麼?”
……
那些和歐陽菲菲同床共枕的日子,那些給她擋住狂蜂亂蝶追求的日子,多少公子哥文采飛揚在淩天飛眼裏卻狗屁不通的情書被他當廢紙燒了。那些和歐陽菲菲打情罵俏情同姐妹的日子,那些偷窺親先洗澡趁機吃她豆腐的日子。都肉包子打狗一般一去不回頭了。
時間永駛,花開花謝,日升月沉。
感情呢?淡了,還是愈加敦厚?
思念呢?淡了,還是凝入骨髓?
“這位公子,為何菲菲覺得你很麵善呢,我們在哪兒見過麼?”歐陽菲菲實在無法把現在的淩天飛和以前的小藍融合在一起,可是他身上的味道和感覺又是那麼熟悉,那是天天朝夕相對才能存在的。
淩天飛看著歐陽菲菲的眼睛,那對漂亮的清澈的猶如珍珠一般晶瑩的眸子,輕聲念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天若有情天亦老,你我好比比翼鳥。”
歐陽菲菲嬌軀輕顫,不能置信的望著淩天飛,這個有些英俊臉龐和幽深眸子的男人。這首詩是小藍念給她的,雖然不甚押韻,但歐陽菲菲記得很清楚,尤其是前麵那兩句: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讓她的靈魂為之震撼,她甚至譜了一曲來和這首詩。
“小藍?!”歐陽菲菲脫口而出。
“老婆,你終於想起我了,還以為你有了新人就忘了我這舊人了。”淩天飛激動的熱淚盈眶,上前一把抓住了歐陽菲菲的小手。
“真的是你麼?你從……泰……泰國回來了?”歐陽菲菲對泰國這個國家相當沒概念,不過淩天飛說了幾次那裏能把男人變成女人,也能把女人變成男人,歐陽菲菲雖然不太相信,卻也記住了。
淩天飛重重點頭:“是我,真的是我。老婆,你還好麼?你可知道這幾個月,我真的好想你。沒有你在身邊,我經常做惡夢,夢到你和一個小白臉跑了,嚇得我半夜竄起來獨對明月到天明,想著你的玉容,和那塵世最動人的琴聲,下定決心要趕快變成男人回來娶你做老婆,現在我終於回來了,你是不是很高興啊?”
歐陽菲菲對眼前的帥哥確實覺得麵生,可是感覺卻又很熟悉,像他念的詩句就是獨一無二的,沒有人可以冒充,也不可能隔牆有耳聽了去。如果他不是冒充,難道他真的是小藍?
而且他說著如此深情動聽的話,就是歐陽菲菲這聽慣男人甜言蜜語的美女都不由怦然心動。可是,女人怎麼能變成男人呢?這實在太匪夷所思了,還有那個叫泰國的國度,是有妖法還是怎麼,怎能把一個女人變成男人?以歐陽菲菲這個時代思維的局限性所製約,她無法想象所謂的變性手術。
“我高興,可是我有點適應不了,我以為你有要事,所以離開的,誰知道你真的變成男人了,小藍,你太衝動了。”歐陽菲菲還真是有點適應不了,想當初一個俏皮可愛的好姐妹,那時候同床共枕摟摟抱抱都很自然,可現在淩天飛抓著她的手就讓她的心跳亂了節奏。
淩天飛感到歐陽菲菲微微用力,想要抽出手去,但淩天飛現在是個爺們兒,力氣不小。她試了兩次沒有成功也便作罷。
“菲菲,知道麼,我是有要事,對我而言,變成男人娶你為妻就是我最大的事兒,比天都要大。我沒有衝動,我是深思熟慮才下定決心的。我現在都忘了自己曾經是女人的事實,我是個男子漢,頂天立地,不折不扣的男人。我現在不叫小藍了,我的名字是淩天飛,不過隻要你願意,叫我什麼都可以。”
淩天飛頓了一下,把她的另一隻柔軟的手也捧在手心,真誠的說:“菲菲,變男人真的很痛苦,甚至一個不妙就會命喪黃泉,可是我沒有怕,沒有退縮,你知道是什麼信念支撐我去變成男人麼?”
歐陽菲菲最怕那樣的回答,可她還是配合的去引淩天飛說出來:“是……是什麼?”
淩天飛很幹脆的說:“是你,我心裏想著你說過的話,‘隻要你變成男人,我就做你老婆。’這是我最強的信念,為了能娶你為妻,多大的痛多大的危險,我都不怕,現在,我成功了,老婆,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淩天飛說完一把把歐陽菲菲擁入懷中,怡人的體香,淩天飛陶醉在擁抱歐陽菲菲的美妙感覺中,他閉上眼睛,把外麵的世界隔絕,抱著這份愛,成為永恒。
淩天飛的熱情讓歐陽菲菲有些不知所措了,歐陽菲菲見過不少男人,但沒有一個像淩天飛這麼大膽的。就是他……也不會。為什麼,為什麼被淩天飛抱著不會排斥,為什麼不會想到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