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道很鬱悶,自己花了不少銀子,再加上威逼才讓這客棧的老板租出。美人兒來了,他這主人卻成了生生的配角,不過得說,淩天飛這個橫空出世小子卻是與眾不同。
“行啦,你們就別互相誇讚了,淩少快說你的計策吧。”季天道不知道兩人這麼眉來眼去到何時,隻好打斷兩人。
藍恒靈玉嬌媚一笑,道:“吹完了,淩公子也該獻計了吧?”
淩天飛語帶雙關的問了一句:“在下十分喜歡藍恒姑娘吹的,不知藍恒姑娘以後可否再為在下吹一曲?”
藍恒靈玉,欣然笑道:“為淩公子吹奏乃靈玉榮幸,隻盼淩公子多做幾首詩詞,也為我的創作做些貢獻。”
淩天飛嘴上說:“嗬嗬,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然後清了清嗓子開始說擒賊妙計。
淩天飛將美人計空城計,請君入甕,李代桃僵的計策低聲說了出來,季天道和藍恒靈玉聽完不約而同的豎起大拇指。
季天道讚歎道:“淩少談笑用兵,用計天衣無縫,在下的計策和淩少相比差了十萬八千裏,實在佩服。”
藍恒靈玉也用刮目相看的眼神望著淩天飛,笑著說:“不錯,淩公子的智計天馬行空環環相扣,靈玉決定全力配合你。”
淩天飛擺擺手:“兩位過獎了,我不過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而已。”這話十分牛逼,季天道和藍恒靈玉麵麵相覷,不知何解。
淩天飛也知道自己得意忘形,說了不該說的話,便咳嗽一聲,含糊過去,轉移話題道:“藍恒姑娘還未用餐吧,如果不嫌棄粗茶淡飯,便一起用膳可好?”
剛說完淩天飛又意識到不對了,這裏的主人應該是季天道才對吧?他還是連哄帶騙才能有個落腳吃飯的地兒,現在儼然以主人自居了。瞄了季天道一眼,發現他臉色有些不虞,顯然對自己反客為主頗為不滿,於是亡羊補牢道:“這話我是替季少說的。”
藍恒靈玉婉拒了淩天飛,對季天道微微欠身,歉然道:“靈玉生平最痛恨不負責任的男人,適才對公子冷言冷語是靈玉的錯,季公子莫怪。同時,也要感謝季公子的熱情招待,靈玉還要見一個約好的人,不得不暫時離開,日後小賊落網,我們再一起對酒當歌,吟詩作對。”
說罷又麵向淩天飛,優雅的輕擺雲袖,襝衽道:“淩公子,靈玉告辭,明天見。”
淩天飛起身抱拳:“藍恒姑娘慢走,明天見。”
送走藍恒靈玉,淩天飛又和季天道喝了點兒酒,扯了扯淡,就借口舟車勞頓加不勝酒力上樓了。
淩天飛來了,龍須菁,雪清影,淩雪漫也吃得差不多了。
“各……”‘位’還沒說出口,淩雪漫已經站起來,對淩天飛視若未見,徑直走了出去。
龍須菁拍拍淩天飛的肩膀,搖搖頭,也走了。
雪清影跟在龍須菁後麵也要出去,淩天飛一把拉住她:“影兒,你去幹什麼?”
雪清影甩開淩天飛的胳膊,沒好氣的說:“去睡覺,要你管啊。”
“睡覺?你不是要和我睡麼?”淩天飛疑惑的問。
“誰要和你睡啊?臭流氓,和你的簫靈去睡吧,哼!”雪清影嬌哼一聲,跺足走了。
“啊!疼死我了。”淩天飛慘叫一聲蹲下身子去揉腳。雪清影剛才那一跺正好不偏不倚的踩到淩天飛腳上,多虧不是穿的高跟鞋,否則淩天飛這腳丫子就宣告報廢了。
雪清影抬著高貴的頭大搖大擺的走過,完全不理淩天飛疼得齜牙咧嘴。
淩天飛搖搖頭:“女人心海底針啊,這嫉妒上來還真是要人命。不過,雪清影吃味兒正常,淩雪漫和龍須菁幹什麼也不甩他啊?莫非兩人都對他傾心?”想到這淩天飛腦海中不禁浮現龍須菁清秀俊美的臉蛋,想起張國榮和梁朝偉的春光乍泄,想起李安導演的好萊塢牛片斷臂山,雞皮疙瘩此起彼伏。
淩雪漫喜歡他還好,那人妖神算可千萬不要啊。想想又不是,淩雪漫屬於那種情竇冰封的,除了殺人,對感情知之甚少。這隻是淩天飛的理解,其實她的心裏早就住著一個人,那個人,不是淩天飛!
龍須菁呢?
這個類女人實在是難以捉摸,像他們這種神棍就喜歡玩神秘,很難猜測他們的內心到底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