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才知道啊。”淩天飛這廝騙死人不償命,謊話說起來一點不覺臉紅,人家小妮子那麼相信他,他不覺臉紅羞愧,反而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樣。
“不,我早知道了,老公文武雙全,天縱奇才,好喜歡你作詩的模樣哦,老公給我做首詩好不好啊。”雪清影雙臂纏上了淩天飛的脖子,歪著頭嬌俏的說。
這就對了,這才是雪清影的感覺。不是束手束腳的矜持,不是欲說還羞的婉約,毫不吝嗇的表達自己的依戀和癡愛。
獨一無二的雪清影,獨一無二的大美人兒。
淩天飛唇角弧度擴散,笑得很開心,很暢快。笑完之後放開雪清影,打開隨身帶著的折扇,‘唰’一聲展開,輕輕扇動,視線向上十五度,吟道:“青山隱隱水迢迢,秋盡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淩天飛可是好久沒做文壇大盜了,如今重做,還真像那麼回事。那副瀟灑閑適的姿態,說不出的灑脫,說不出的風流。盡管這首詩吟的極為不應景,雪清影一對漂漂的眸子依舊亮了起來,似北極寒夜的星辰,亮的驚心動魄。
“老公你好帥哦,好美的詩句哦,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你是不是走過二十四座橋,玉人吹簫,莫非是‘簫靈’藍恒靈玉教你吹過簫?還是去年秋天的事兒。老公,你也要給人家作詩一首嘛,現在把給藍恒姑娘做的詩來敷衍人家,人家不依嘛!”雪清影品著品著就品出了其中的滋味兒,於是和淩天飛大發嬌嗔。
淩天飛額頭冷汗直冒,心道,這也行?也太牽強了吧。簫靈藍恒靈玉,虧這妮子也想得出來,那小妖精我可不想招惹。
淩天飛臉上滿是黑線,他苦笑著安慰雪清影:“好好好,影兒乖,別鬧啊,我給你作詩,容我想一下嘛。”
淩天飛搜索腦中記憶,想著那些描寫美人兒的詩詞,腦中蹦出的大多是描寫四大美女的詩詞,什麼西施,昭君,楊玉環,描寫的和眼前這位大美女都不能相合,終於,他搜索到一首差不多可以蒙混過關的,淩天飛將扇子在手中一拍,道:“有了,雪家女兒十六七,顏如花紅眼如漆。
蘭香滿路馬塵飛,翠袖籠鞭嬌欲滴。
春風馳蕩搖春心,錦箏銀燭高堂深。
繡衾不暖錦鴛夢,紫簾垂霧天沉沉。
芳年誰惜去如水,春困著人倦梳洗。
回眸一笑百媚生,金闕粉黛無顏色。
天生麗質難自棄,六國天下美名揚。”
淩天飛這首詩可是技術含量相當之高的,他將幾首描寫美女的詩詞糅合在一起,形成現在這首,雖然變得有些不倫不類,但聽在雪清影耳中,卻是天下最美最好的詩,畢竟這是淩天飛為她所作,或者說,為她所抄。為了哄美女開心,淩天飛不介意做個文壇大盜。反正這個時代沒有李白杜甫白居易,沒有柳永蘇軾李清照,那麼多美妙動人的詩詞,如果不是他,這個時代怎會有人有眼福看到?
他是一點偷竊別人勞動果實的羞臊感也沒有,心安理得的接受著天字第一號大FANS雪清影的崇拜,那雙美目頻頻放電,光芒四射,淩天飛挺胸收腹抬頭,當世第一大才子風采斐然,令人膜拜。
淩天飛腦中靈光一閃,心想若是做個六國崇拜的才子也不錯。文人的影響力在某些時候要比武力還要強大。輿論的力量可以翻江倒海,可以覆滅皇朝啊。淩天飛若能影響五國文人,說不定可以從一定程度上影響五國朝政。眾所周知,治國靠的不是武功,而是文治。文臣在每一個國家都是占著舉足輕重的作用的。就算打仗,那些禦史大夫丞相都有著極大的影響力。
“謝謝老公。”雪清影眸中晶瑩,感動的無以複加,淩天飛卻在走私,想著做一個天字第一號大才子的美夢,當然,這不是個美夢,一定會成真。
當然,讓他才華得到最大尊重的不是金闕國,而是沐石,那個風騷的國度。
又當然,他現在首先要做的是解決金闕國的問題。
“謝什麼?”淩天飛回過神來,微微笑道。
“謝謝你為我作了一首這麼好的詩。”
“那要怎麼謝呢?”淩天飛眯著眼睛問雪清影,眸中的光通過辨證主義的分析,很色狼。
雪清影心尖兒一顫,低聲道:“你想要什麼?”
“以身相許好了。”淩天飛笑著說。
雪清影俏臉嬌豔欲滴,一雙眸子越加湛亮,她不是那種心中千肯萬肯,嘴上隻會說奴家不肯的矯情女子。雖然羞意難當,仍舊咬著薄薄嫩嫩的唇瓣點頭,細聲道:“影兒早就是飛哥哥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