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清影驚魂未定,俏臉雪白,淩天飛感到她手心冰涼,心中疼惜,揉搓了下她的小手安慰道:“影兒不怕,有老公在,沒人能傷的了你。”
聽到淩天飛充滿磁性的男中音,抬頭看到他溫如暖陽的笑容,雪清影內心的陰霾被這陽光般燦爛的笑容一掃而光。她唇角微翹,搖搖頭道:“我不怕,你就是我的太陽,有你,就有溫暖和力量。”這是雪美人兒發自內心的話語。
淩天飛低頭在雪清影唇上吻了一下,柔柔的,甜甜的,隻是卻無法再點燃適才那燎原的欲火。淩天飛心中大為火光,除了看向雪清影的眼神是溫柔的,掃視四周時,眼如鷹隼,銳利仿佛一把破空的鋒利寶劍,似要將藏在暗處的殺手碎屍萬段。
“你是我的心肝我的寶貝兒,我會保護你的。”淩天飛也肉麻兩句,正色道:“走,去看看。”
兩人走到那棵遭殃的樹前仔細觀察,那樹高達數十米,周長達兩丈,三個人手拉手都未必將之合圍。這樹活了上百年,和侯爺府一起繁榮了上百年,枝繁葉茂,陽光都刺之不透。
那些飛針都射入了樹裏麵,從外麵隻看到比頭發絲還細的一點黑,淩天飛抬頭望那頭頂的巨傘,那些綠意盎然的樹葉竟然變得枯黃不堪,有的變成了濃黑之色,樹葉飄飄蕩蕩大批大批的落下,集體死亡,枝幹也劈裏啪啦斷裂,掉下不少。
兩人一驚,淩天飛拉起雪清影,向後飛退十米,怔怔望著一棵百年老樹毀於一旦。隻感到不可思議。大約一刻鍾的時間之後,枝繁葉茂的百年老樹變成了一顆死樹,一顆光禿禿的枝椏突兀的死樹,上麵竟是一片綠葉沒有。地上鋪滿了枯黃漆黑的葉子,簌簌落了一地,麵積極廣。
淩天飛倒吸一口涼氣,罵道:“奶奶個熊毛的,這也太牛叉了吧,什麼鳥針,殺傷力真強。”
雪清影壓根是小嘴兒張開就沒合上,若說一掌將這樹劈斷不夠叫她吃驚,現在時,數枚比繡花針還細還小的牛毛針竟然奪去了這百年老樹的盈盈生機,讓它死得這麼徹底而慘烈!
淩天飛麵色冷峻,腦子轉的飛快,這樣的殺機,飛針把握的時機,都是那麼精準。務求將他和清影一舉毀滅,滅絕人性。淩天飛情緒陰沉,心中不爽之極,看這樣子,他們竟是被人監視了,還監視的這麼徹底。在他意亂情迷防禦力最低的時候發動,若非他是淩天飛,此時恐怕早就和清影成了兩具幹屍了。最讓他火大的是,說不定他和清影的親熱全被人看去了。
但想起被人偷窺,淩天飛仍舊十分的不爽,那眼神跟擇人而噬的豹子一般。
到底是什麼人呢?目標是自己還是影兒?淩天飛低頭思忖著,隻是頭緒卻一直無法理順。影兒之前也未曾遇到這種刺殺,看來對方是針對我的!
淩天飛眼中寒光一閃,想起了一個人,這天下最厲害的殺手不正是他麼?‘封喉’第一殺手,小漫的哥哥。恐怕也隻有他不懼雪衣侯的龐大勢力,敢進行這般瘋狂淩厲的刺殺了吧?淩天飛暗下決心,無論如何,再有下次一定留下他!留下他的人,或者,命!
隻是這次,丫是真的猜錯了。
淩天飛不想雪清影一直跟著自己陷入危機中,別人要是想要傷害他沒什麼,但若是誰想傷害他的親人朋友,他一定會給與對方最瘋狂最恐怖的報複!這次,淩天飛是真的火了,不過他的臉上依舊在笑著,笑得愈加溫柔愈加燦爛。
兩人依舊把手遊園,淩天飛靈識敏銳的注視著周圍的一切,無論哪兒再有異動,他一定先下手為強,用盡一切辦法將之殺滅!絕不再讓自己心愛的女人陷入惶恐不安。
雨一直下,氣氛卻還算融洽。淩天飛不時整出幾句讓雪清影大為敬佩的詩句。雪清影本就是活潑爽朗的人,身邊有強大的淩天飛,身後有更加強大的老子雪衣侯,她怕什麼?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淩天飛吟道。
“老公,清明早就過了哦,你做的這詩雖然好,卻不應景哦。”雪清影毫不客氣的指出淩天飛剽竊的詩的不當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