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各懷心事的商量了一下進程和策略,卻找不到入手的辦法,隻是等待,等待媚女教殺人再出擊。
隻是淩天飛知道,媚女教殺人一擊不中即遠遁而去,根本不給人反擊的機會。而且,他們的氣息很難把握,就算在眼皮底下殺人,也未必能夠及時救人,更遑論反擊?
淩天飛有些意興索然,說了些客套話便告辭了。本來想叫蓮韻夢回淩園住,但又忍住了,這樣對人家慈航仙子總是有些孟浪。淩天飛不是感情用事的小屁孩,隻是深深看了蓮韻夢一眼,便轉身走了。
回到淩園,除了淩天飛,倒是上下齊歡暢。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向日葵般的笑,倒是將淩天飛心底的陰鬱清掃了大半。尤其是看到歐陽菲菲和月秋雪的笑,美女的笑,總是很醉人的。淩天飛的憂愁就像一小片陰暗,而美女帥哥的笑容就是最燦爛的陽光。
淩天飛唇角的弧度也不由的上揚了些。下人們丫鬟們向他打招呼,自然而親切,沒有尊卑的區別。淩天飛在家裏從不擺架子,擺出一副臭臉來裝牛逼是最傻逼的做法,淩天飛這個二十一世紀的人對人權和平等,自由最是在意,他言傳身教著。久而久之,園裏的人們都習慣了這主人的沒架子。
淩天飛其實挺幸福的,哪兒有男人這麼幸運,一天之內見遍了天下美女。傾城四姝雖然隻有四人,卻當得起這天下之絕色!所謂窺一而知全貌,淩天飛可是窺了四個。不,五個,在他眼裏,琴仙歐陽菲菲是不輸於傾城四姝的存在。
一向看他除了瞪眼就是眯眼,用漠視蔑視輕視斜視無視的態度對他的月女國公主,天下第一美女,這次看到淩天飛眼中都多了幾分讚賞之意。
淩天飛低頭湊近月秋雪的耳朵,輕輕吹了一口氣,道:“夫人,老公厲害吧?看你那崇拜的眼神,你是不是愛死我了?”
月秋雪微微偏頭,卻躲不過淩天飛吹進她小耳朵裏的氣息,她芳心微亂。白了淩天飛一眼,溫柔的笑道:“是啊,愛死你了,簡直愛你的你要死,你要死了我就最愛你了。”
淩天飛搖搖頭,無奈道:“先賢告訴我們,最毒婦人心,現在看來,真是對的令人發指啊。沒想到你跟毒蜘蛛似的,愛你,我就吃了你。”他張牙舞爪的做出凶惡模樣,眨了眨眼,“呃,要不讓我吃了你吧,聽說流瀑國邊境又不少黑店,專做人肉叉燒包,把你這想要謀殺親夫的惡婦送去當材料可好?”
月秋雪嚇了一跳,色厲內荏的嬌叱:“你敢,仔細我和母皇說,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淩天飛譏誚的一笑,眼中滿是嘲弄之意:“女皇陛下?你以為我會怕麼?還真當我是月女國的人呢?若不是為了你,我怎會背叛自己的國家,去幫你們月女國。”
月秋雪嬌軀一震,不能置信的看著淩天飛道:“為了我?”美目中滿是征詢之意。
淩天飛深深看了月秋雪一眼,微微搖頭,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大步走了。
丫這招就叫欲擒故縱。
是夜,淩天飛將飄香樓包下,讓裏麵的姑娘暫時告別那份很有前途的職業,轉而客串禮儀小姐,及三陪小姐。這裏的三陪基本就是陪吃陪喝陪聊,沒有陪睡。他從雪衣侯府借出侯爺的禦廚,擺了二十幾桌,宴請那些合作的服裝采購商,還有這些金闕國的高門大閥巨富,還有不少京官。
這天下能借到雪衣侯府禦廚的人恐怕唯淩天飛一人了。淩天飛和雪衣侯的關係在京城傳的沸沸揚揚,盡管他是以商人身份出現的。卻沒有人敢輕視他。那些官員給麵子前來,不是給他淩天飛麵子,而是給雪衣侯和歐陽菲菲麵子。
淩天飛不過是個和尚,他背後的佛才是權威人物。
淩天飛神功蓋世,一隻酒杯,一壺酒,親自陪酒二十桌。他長袖善舞,能飲能食。一個人罩了全場,近一百五十人敬過一遍愣是麵色不改氣息順暢,眼神也無比清朗,連一絲酒意都沒有。
那些懂得審時度勢的商人都紛紛回敬淩天飛,心悅誠服的稱讚:“淩爺海量。”
淩天飛哪兒是海量,丫是一邊兒喝一邊將酒精從指尖悄無聲息的逼出散到這空氣中罷了。這酒倒用不著他這麼陪,一來顯示自己的熱情好客,畢竟這些財神爺一共下了近三百萬兩銀子的訂單,這些銀子真可以蓋一間銀屋子了。二來麼……
淩天飛是海量,但好漢難敵百人敬。敬一圈沒事,再被回敬一圈,丫也受不了了。淩天飛瞳仁開始渙散,裏麵滲出的酒意濃的化不開,他像所有醉酒人那樣打著醉拳,身體七扭八歪的搖擺著,舉著酒杯對著柱梁說:“我……我沒醉……再……再喝!幹杯!”丫大著舌頭就和柱梁幹杯,然後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