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飛哪兒受過這等冷落,不由微微苦笑,他特意注意了下月秋雪的神情,果然,她的眸子有些紅腫,給她絕色的姿容添了一分淒美。她看自己時神色冰冷,眸中有些幽怨之意。
唉,這妮子,現在先怪責著我吧,待到晚上,保證你開心的跳起來。
對了,生日蛋糕,這個時代到底有沒有牛叉的蛋糕房啊?
淩天飛被人冷落,隻有莫妮卡曖昧的望著他,對她情意綿綿的眨眼,嘟嘴。
淩天飛嘿嘿一笑,上前摸了兩把,便插進眾女中,和龍須菁說了落小雲的病情,並說了自己的懷疑。
龍須菁美眸射出點點光芒,有對淩天飛刮目相看的意思,這小子,竟然知道小兒蛔蟲病。
也難怪,這個時代的大夫,對於人體肚子裏的東西哪兒了解。
她略一沉吟,拿出三枚長約兩寸的銀針,紮在了落小雲的胳膊上,輕輕撚了撚,隻見銀針針尖一紅,仿佛有光透了進去。
落小雲隻覺腹中一痛,便沒了感覺。
龍須菁神色淡然的將針拔下,道:“這是三文針,乃是祖傳,眾人皆知龍家相術天下無雙,卻不知我們的醫術也是天下少有能及的。”
然後對落小雲道:“落公子感覺如何?”
落小雲腹中咕隆作響,很是難受,有不泄不快的衝動。他憋得臉通紅,當著這麼多美女不敢說自己想出恭。
淩天飛一看落小雲臉紅脖子粗,便知道這小子怎麼了,他咳嗽一聲,叫了一聲:“小四,帶落公子去方便。”
小四顛顛兒跑進來,扶著雙腿發軟的落小雲道:“公子,這邊請。”
落小雲感激的望了淩天飛一眼,紅著臉跟小四去了。
到了廁所,一陣酣暢淋漓,讓他後怕無比的是,竟然瀉出了兩條長約一尺的蟲子,那蟲子已經死了。
搞定之後,落小雲頓覺清爽,感覺從未有過的好。
回到客房中,吃了些淩天飛溫情準備的糕點,繼續和眾人聊了起來,他的神色好了很多。眾人都誇龍須菁神相神醫,真是雙絕。
龍須菁淡淡一笑,不以為意。
淩天飛悄悄拉了歐陽菲菲一下。
歐陽菲菲問他:“怎麼了,小飛?”
淩天飛神秘的輕聲道:“跟我來,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幫忙。”
歐陽菲菲輕輕點頭,便跟著淩天飛去了。大家也習慣了淩天飛神秘兮兮的性子,誰也沒有在意,月秋雪更是冷漠如霜,看都沒有再看他一眼。隻是冷哼一聲:故弄玄虛。
淩天飛將她帶去前院有大床的房子,將門關好,讓小三在外麵好好看著,不管人畜蝦蟹,不準靠近房子三米以內。
“怎麼了,小飛。”歐陽菲菲坐下來,問淩天飛道。
淩天飛嘻嘻一笑,道:“來,菲菲寶貝兒,先嘴兒一個。”說著便湊過大嘴,不老實的雙手也摸上歐陽菲菲玲瓏浮凸的嬌軀。
歐陽菲菲臉上一紅,見室內無人,也便輕輕閉上眼睛,任由他去了。
這一吻足有二十幾分鍾,最後以歐陽菲菲嬌軀酸軟,俏臉如血,呼吸不暢推開淩天飛而結束的。若不是歐陽菲菲不支,這一吻說不定要堅持一個小時。歐陽菲菲的小嘴兒太香甜了,真是怎麼品嚐都嫌不夠,不過還有重要的事情,若是這麼吻下去,再情動如火行了周公大禮,事兒就都砸了,一覺醒來,說不定已經是八月十六了。這無氧呼吸的運動雖然銷魂,但還是要注意時間場合的。
歐陽菲菲小臉上滿是煙霞,她嬌俏的白了淩天飛一眼,道:“你這人兒哩,明明是有事,偏偏來這一套,說罷,什麼事兒。”
淩天飛依舊一副無賴樣,笑道:“還是菲菲寶貝兒最懂我啊,我是想請你給彈首曲子的。”
歐陽菲菲啐了他一口,道:“說什麼請啊,真是的。”
淩天飛調笑她道:“你可是琴仙,地位崇高,能聆聽你一曲,那可是求之不得的幸運,我需要你幫忙彈琴,自然要說請啦,禮多人不怪嘛。”
“行了,別貧了,你若喜歡,我天天彈奏與你聽又如何?如今菲菲不再是什麼琴仙,菲菲隻是淩天飛一個人的女人,別人想讓我彈奏那是絕不可能,但是淩天飛,他是我的男人,隻要他一句話,我什麼都可以做,便是燒掉那琴,一生再不撫琴,我也毫無怨言。”歐陽菲菲這番言辭情真意切,信誓旦旦,聽的淩天飛感動不已。
淩天飛正色道:“菲菲言重了,你是琴仙,便一輩子都是琴仙,隻不過,以前你是天下人的琴仙,而如今,你隻是我一個人的琴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