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與天連成一線在沙洲對你埋怨
蘆葦花白茫一片愛過你短暫停留的容顏
南方的冬天
我的心卻無法事過境遷
你覓食愛情的那一張臉
過境說的永遠隨著漲潮不見
變成我記憶裏的明信片
你的愛飛很遠像候鳥看不見
在濕地的水麵那傷心亂成一片
你的愛飛很遠像候鳥季節變遷
我含淚麵向著北邊
出海口已經不遠我丟著空瓶許願
海與天連成一線在沙洲對你埋怨
蘆葦花白茫一片愛過你短暫停留的容顏
南方的冬天
我的心卻無法事過境遷
你覓食愛情的那一張臉
過境說的永遠隨著漲潮不見
變成我記憶裏的明信片
你的愛飛很遠像候鳥看不見
在濕地的水麵那傷心亂成一片
你的愛飛很遠像候鳥季節變遷
我含淚麵向著北邊
你的愛飛很遠像候鳥看不見
我站在河岸邊被樹叢隔離想念
你的愛飛很遠像候鳥季節變遷
你往北向南說再見
輕輕抹去一滴淚,今日十六,都說十五的月亮十六圓,可是今日,注定月圓人不圓。
傷感這種事情,是不應該被延續下去的。
淩天飛骨子裏有一股文人的勁兒在,吟了幾首,什麼‘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什麼‘楚天千裏清秋,水隨天地秋無跡’什麼‘檻菊愁煙蘭泣路。羅幕輕寒,燕子雙飛去。明月不曉離恨苦,斜光到曉穿朱戶。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樓。欲寄彩箋兼尺素,山長水闊知何處!’,丫一邊飲酒一邊吟詩,神情落寞,時而低頭,時而轉眸,時而回首,時而沉吟。
眾人知他心情不佳,卻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最了解他的蕭宇南知道,安慰老大靠男人是沒用的。所以,他們默默的退出房間,將房間留給了淩天飛和雪清影。幾個女人中,雪清影最漫無心機,最嬌憨癡纏,又俏皮可愛,深得淩天飛喜愛。這妮子迷上的就是淩天飛這副鬥酒詩百篇,儀態疏狂的風采,隻可惜現在卻不能任他傷感下去。
“影兒,你不是最喜歡哥哥的詩麼?哥哥再給你作一首可好?”淩天飛直接豪放的將酒杯仰脖子灌,丫莫非真想做那酒中仙?酒入愁腸,喉間火辣辣的熱,冰涼的心頓時一暖,瞬間卻又涼了下去,心中空出了兩塊,一時間有些輕飄飄的。
雪清影暗歎一聲,不明白為何淩天飛會這樣傷心,不就是離別麼?她哪兒知道這兩天丫受刺激了,月秋雪和歐陽菲菲的離別隻是暫時的,而他和前世的離別卻是一世的。她奪過淩天飛的酒壺,看他蒼白的臉色在一陣劇烈的咳嗽之後血液上湧,變得血紅。
“不要喝了,我喜歡聽你作詩。”雪清影美眸含淚,看淩天飛這副德行,心糾結的給被尖利的刀子狠狠插進去,然後猛然攪動一般。
淩天飛踉踉蹌蹌,一把抱住了雪清影,酒氣熏天,雪清影頓時淚流滿麵,兩行清淚順著光潔的臉頰,以鼻子為對稱軸,勻速滑下,流下清亮的淚跡。淩天飛抱著懷中香噴噴的嬌軀,看不到她的臉。
“影兒,莫要哭,你哭,飛哥哥是會心痛的。讓我發泄下就好了,你放心,我沒事。你喜歡聽我作詩,我就給你作一首,可好?”淩天飛背後仿佛生了眼睛一般,看似醉的一塌糊塗,實際上丫清醒的很。
雪清影用力點點頭,忍住哽咽道:“嗯,影兒不會讓飛哥哥心痛,也希望飛哥哥不要讓影兒心痛,你作詩吧,我聽著呢。”
淩天飛暗歎一聲,大聲吟道:“尊前擬把歸期說。未語秋容先慘咽。人生自是有情癡,此恨不關風與月。離歌且莫翻新闋。一曲能教腸寸結。直須看盡上城花,始共秋風容易別。”
這首歐陽修的玉堂春被淩天飛改了幾個字,變成了玉堂秋,反正要做文壇大盜,那還客氣什麼,有能耐你來咬我啊,我可不怕鬼。
最難消受離別情嘛,偶爾感慨下,也亦無不可。
終於喝的酩酊大醉了,丫真不容易。其實人悲傷時很容易喝醉,又很難喝醉,關鍵在於喝酒的人,是如何一種心態。
雁落平沙,煙籠寒水,淩天飛意識混沌,醉臥床榻。
丫這一覺倒是徹底,直接從巳時睡到萬家燈火月上柳梢。也不知道蘇戀瑩那鬼婆娘跑哪兒去了,月秋雪離開也不來送別,奶奶個熊貓的,丫就喜歡玩神出鬼沒,不就是個鬼麼,有什麼了不起?不服老子讓林正英收了你,不對,英叔也做了鬼了,這倆鬼別關係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