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呼嘯著獵獵的罡風,帶著骨子深秋的清冷,踏碎了雲朵片片,景物在嚴重迅疾而過,宛若電影的快放,淩天飛感受著飛行的快感,以一種盛大的姿態撲向地麵,丫可不是慷慨赴死。閉上了眼睛,享受了片刻鳥兒才能感受的自由美妙,睜開眼睛一看,地麵已經可見,正以快逾閃電的速度向他殺來。
淩天飛臨危不亂,輕輕一拉降落傘,‘蓬’一聲輕響,傘包猶如鮮花盛開,風和空氣灌滿傘包,淩天飛下降的速度立馬減慢,再減慢……
這時,在黃河邊上淘鹽的一對少女不經意間看到了遠處飛落下來的淩天飛。
“哇,神仙!”少女甲小臉紅撲撲的興奮的大叫。
“不是神仙,是天使!”少女乙是個浪漫的姑娘。
“天使沒有那麼大的翅膀,天使的翅膀是潔白的,他的是五顏六色的,是大鳥!”少女甲很理性的分析著。
“可是他好像長了人的身子啊,難道是——鳥人?!”少女乙定睛一看,看出了淩天飛是個人。
“嗯,是啊,應該是鳥人。”少女甲也認可了少女乙的判斷。
……
淩天飛若是知道自己被兩個姑娘貼上鳥人的標簽得鬱悶死,丫飛得開心,扯著嗓子唱了起來:“我是一隻小小小小鳥,想要飛,卻飛也飛不高噢,我尋尋覓覓,尋尋覓覓一個美女的懷抱,這樣的要求算不算,太高……”
然後淩天飛的給人的印象更加神奇:會唱歌的鳥人。SHE有首好聽的歌曲叫天使在唱歌,淩天飛這廝卻是鳥人在唱歌。
前世跳傘的人,哪兒有像他這麼牛逼的,快跌到地麵時才打開降落傘,若是一個判斷不好,就是直接撞死的結果。以前丫是藝高人膽大,現在藝不高了,膽子照樣那麼大,很好很強大。
回到府上,直挺挺躺在床上睡大覺,這番折騰,還是很辛苦的。然後調戲調戲雪清影,吃吃莫妮卡豆腐,人生愜意的很。
莫妮卡嘟起豐潤的紅唇,撒嬌道:“淩公子,你這是去哪兒了,奴家好無聊,好想你哦,下次帶奴家一起去好不好?”
淩天飛嘿嘿笑,向前頂了頂,和莫妮卡更緊。
這洋妞兒嫵媚的望著他,一對湛藍的眸中一片水霧蒙蒙,似要媚出水兒來了,櫻唇微張,吐氣如蘭。莫妮卡嬌軀酸軟,嚶嚀一聲,臉紅如火。
淩天飛在她嘴上啄了一口,道:“我也想你啊我的莫妮卡好寶貝兒,我去和尚廟念經了。女施主,那個地方不太適合你去啊,你美豔無雙,國色天香,若是讓那些和尚動了凡心紛紛還俗怎麼辦?那可是大大的罪孽啊,你就迷惑老衲一人就好了。”淩天飛愛不釋手的……
“嚶……”莫妮卡雙眸噴火,卻又無限嬌羞。
“討厭……公子……不要……”莫妮卡白皙如玉的肌膚染上一層俏麗的玫瑰紅,誘人之極。
當一個女人跟你說不要的時候,就是在說不要停,女人嘛,總是矜持的,你要看她身體的反應,她的嘴巴是會說謊的。女人就是心口不一的動物,心裏千肯萬肯,嘴上隻會說奴家不肯。
淩天飛對女人的心理研究那是專家級別了,在別的方麵不敢說,這方麵卻是一下一個準。
推倒萬歲!為國爭光!
淩天飛高舉愛國主義的偉大旗號,一邊笑著道:“不要停是麼?我知道啊,我沒停呢。”淩天飛故意挺了幾下腰肢,莫妮卡身子火熱,內心深處升上奇妙的感覺,又是空虛,又是癢,又是難過,又是需要。
淩天飛向她滑膩的後背抹去,摸到一對紐扣,嗯,這是丫設計的內衣帶,因為沒有前世那樣的扣環,隻好用紐扣代替了。單手解胸罩乃是淩天飛的絕技,兩隻手指一緊一鬆,輕鬆搞定,這紐扣的更容易,淩天飛輕一撫弄,胸罩鬆開。
正要進一步動作,莫妮卡竟然用力推開了淩天飛,美目淒迷,淚如泉湧,哭得是梨花帶雨,嬌俏可人,讓人不由想去全心嗬護。
“怎麼了,女施主?”淩天飛微微愕然,想不到莫妮卡還有力氣拒絕。
“我……”莫妮卡緊咬芳唇道:“你……你欺負人家。”
淩天飛故作無辜:“哪兒有,我愛你還來不及,怎會欺負你?”
“嗚嗚……奴家的命是公子救的,奴家早就決定用一生來報答公子的恩德,可是公子……奴家不是個隨便的人。”莫妮卡雪白的臉頰上掛著淚,淒聲說道。
裝,再裝,你丫個小狐狸精的,把老子勾的火大了,現在和老子裝純。
“別哭啊,乖,我知道你不是隨便的人,是我不好,其實我也不是個隨便的人。”我隨便起來可就不是人了。淩天飛走過去,擦去莫妮卡的眼淚,柔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