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飛對這個沒有衛星報導的天氣報告有些多少有些犯嘀咕,可是某妖很認真,某雕也很認真,還有某中年帥哥,淩大帥哥無奈,隻好寧可信其有。
東西都帶好了,背上是龍嘯神劍,臂上是龜神盾,衣袋裏是舍利子。
淩大帥哥對於古代人將銀子等亂七八糟的東東放在袖子裏覺得很不安全,於是讓老蕭家那口子在長袍內縫了兩個口袋,在西裝內袋的位置,伸手一摸就能摸到,坦白說,他不知道舍利子有嘛用,昨晚問了龍須菁,可惜那問句在半空中等待了半晌,也得不到任何回應,隻好黯然散去。盡管不知道,但他相信龍須菁。甭管如何,舍利子都是寶貝嘛,多一點憑恃,這個未知的不知道麵對怎樣危險的征程便會多一分勝算,雖然表麵上看這隻是去救人,好像沒有特定的敵人,但能困住百年前三大妖孽的巫神大陣絕對超級恐怖,巫族長老的一個陣法就差點滅了淩天飛,將要麵對的巫神大陣呢?
摸了摸手上的戒指,白靈的靈魂附著其上,所以,這次,淩天飛倒也不孤獨,除了寸步不離的淩雪漫外,還多了一隻女妖。他昨晚問過白靈,‘不是隻有我的陰陽之身,不在五行才能進入陰陽宮殿麼?’白靈的回答是,‘我自己進是進不去的,但由你通過元魂戒指帶進去是可以的。’
沒有什麼告別,如同往常一樣,淩天飛向朗瑪山的方向行去。
秋高氣爽,風輕雲淡,深藍的天壁清澈如洗,陽光算的上明媚,隔著窗子,疑似春夏,實際上,這氣溫,已經有些低了。
朗瑪山半山綠意慘淡,看不到綠肥紅瘦,到了山巔,便是四季如春的地黃殿,來了好幾次,每一次都被百花齊放飛泉流瀑所感動,生出春夏不辨的錯覺。
“淩師弟,你來了。”楚中天父子早就在等待了,見淩天飛進來,迎了上去。
淩天飛嘴角綻放一抹燦爛的笑意:“楚師兄,香帥,昨晚睡的可好啊?”
楚中天微微苦笑,睡得好?睡得著麼,哪兒像你哥哥,沒心沒肺的還能睡著,誰知道巫神陣破壞掉之後會發生了什麼事兒,地黃殿,或許就會毀滅了,而楚家作為守護者……
“還好,有勞師弟掛心。”楚中天眼中閃過微不可見的一抹黯然,複有回複平靜無波。
淩天飛轉了下手上的戒指,感受著白靈妖異空靈的氣息,看看天邊的太陽,道:“烏天之日是在午時吧?”
楚中天臉現困惑之色,不知道淩天飛說這話的意思,“應該是的。”楚中天對於傳說看來也是有些懷疑的。
“那就好,現在時間還早,沒必要那麼快去哪裏等著,很無聊的。”淩天飛撓了撓頭,好看的眉毛一高一低,像是害了相思病。
楚中天知道淩天飛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他想說什麼——這兩句話有些拗口,但意思很明確,第一句,這個淩師弟是喜歡說廢話,但在這個時候,他絕不會說廢的沒有意義的話,所以,淩天飛的每一句話,絕對都有想表達的意思,可是,他想表達什麼意思,又不明顯,淩天飛的不按常理出牌那是出了門的。
於是楚中天一言不發,等著淩天飛的下文。
淩天飛睨他一眼,眸子彎起來,裏麵晶亮如鑽,嘴角咧開,露出一口白牙道:“不如我們玩鬥地主吧?”
楚中天和楚香憐對視一眼,同時道:“鬥地主?”
淩天飛拍了腦袋一下:“哎呀,不好意思,忘了沒帶撲克牌了,那玩十五二十吧,輸了的一方答應贏的一方一件事,或者回答贏的一方一個問題,不準不說,不準說謊,好不好?”
淩天飛一臉無害的童稚表情,仿佛就像一個隻是因為無聊所以想玩的孩童一般。
楚中天凝視著淩天飛,雙眼深邃無比,湛湛有光,唇角掛著了然的微笑。
淩天飛被看得尷尬不已,訕訕笑道:“不可否認我很帥,但你也不要用這麼崇拜的目光看著我嘛,崇拜別人容易失去自我的,而且,你這麼火辣辣的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嘛,矜持點好不好?”
楚中天搖頭失笑:“淩師弟,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淩天飛深吸一口氣,暗道,薑果然是老的辣,嘿嘿一笑:“沒什麼,隻是無聊嘛,打發下閑暇時光,緩解一下緊張心情而已。”
楚中天形容大義凜然,朗朗道:“淩師弟,你是始祖親自指定的逍遙門掌門,所以,為了完成他老人家的遺願,你一定要好好活著,為了能讓你活著,楚家,可以付出任何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