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月皇孤身一人憤怒的站在空曠巨大的屋子裏,一陣龐大的無力感襲來。她一屁股坐在鑲金帶鑽的軟椅上,沉默了許久。
“你怎麼看?”月皇終於恢複了冷靜,她這話問出,室內空無一人,也不知道問的是誰。
“淩天飛……是一把最鋒利的劍,是劍斬天下,還是刺傷自己,需要加倍小心。”片刻,月皇殿內竟然想起一個男人的聲音,男人的聲音很空曠,很飄忽,帶著無盡的陰寒之意,仿佛來自九幽地獄。
月皇一言不發,靜靜的坐在軟椅上,直到天明。
大雪紛飛,一夜不停,狂風勁舞,便如月皇的心情。
……
……
翌日,雪停,天放晴。
淩天飛一覺睡到日上三竿,他不是那種擔心來擔心去彷徨無助的人,他已經決定,吃了飯就入宮麵聖,向她問個明白。
淩天飛並不是睡到自然醒,他是疼醒的。
“哎呦,我的耳朵!”淩天飛的耳朵突然受到襲擊,他身上皮糙肉厚,基本沒啥地方會痛了,可是耳朵,依舊脆弱,這幾乎是他身上唯一的命門了。
淩天飛還沒睜開眼睛就開始大叫求饒:“公主饒命。”
“你這懶豬,都什麼時候了,還睡,快點滾起來。”
耳邊傳來一把嬌嗔憤怒的聲音,呃,不是倩公主的,有些耳熟啊。
淩天飛咧著嘴,睜開惺忪睡眼,看到一張宜喜宜嗔,堪稱絕色的俏臉,眸若春水,瞳仁漆黑如墨,閃亮如星,肌膚賽雪,眉型極美,眉尾漂亮,沒有一絲雜亂,鼻子小巧卻高挺,唇瓣透出淡淡的粉色,貝齒微露,晶瑩如玉。
淩天飛眼睛立馬睜得更大,嘴巴也張大了,丫一臉的不能置信,眼前玉人,不是天下第一美人兒月秋雪還能是誰?
淩天飛滿臉欣喜,以為是在做夢,傻傻的抽了自己一耳光,火辣辣的疼。
月秋雪嚇了一跳,連忙鬆開手,嗔道:“你幹什麼?”
淩天飛嗬嗬傻笑:“我看是不是做夢。”拉過月秋雪的小手,很軟,很滑,是真的。
“雪兒,我想死你了。”淩天飛一拉她手,將她拉入懷中,緊緊抱著,深情說道。
淩天飛同學喜歡裸睡,哪怕是大冬天天寒地凍沒有地暖和空調,他依舊會脫的一絲不掛。怕冷這件事對於一個武功高到他這樣的境界的人來說已經基本不會發生了,更何況丫身體裏有部分火靈,那可是最純淨的火元,世間一切火皆源於火靈。從某種程度上說,他是一個火人,丫自從從江湖上崛起以來一直就很火,現在,更火了。
月秋雪雙手穿過淩天飛的脅下,擁著他寬厚的背,細膩的肌膚溫度燙的她芳心一陣顫抖。她的臉蛋本就紅撲撲的,靠在淩天飛火熱的胸膛上,熱交換的作用下更讓她的臉頰接近紅富士的顏色,淩天飛看不到,她的耳根都跟著紅了。
聽著心上人強有力的心跳,月秋雪幸福的笑了,那是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笑,是女人最甜蜜的表達。
有時候,女人要求的隻是一個充滿愛的擁抱,一句簡單的我想你。
片刻,月秋雪從淩天飛的懷中掙脫出來,淩天飛蓋在身上的被子滑落的腰間,露出強壯的上身。這廝平日的鍛煉讓他保持了一個六塊腹肌,胸肌輪廓分明的完美體形,他不是那種歐美WWE的誇張肌肉男,麥色的肌膚,和沒有贅肉的身體,很能給女人以視覺刺激。
月秋雪在他身上上下下瞄了一會兒,唇角一翹,撲哧笑道:“身材不錯。”
“你想幹什麼?你要非禮我我會叫哦。”淩天飛故作楚楚可憐悲情無依的小媳婦狀。
按照一般橋段,月秋雪應該配合的笑道:你叫啊,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的。
可是這妮子卻撇了撇嘴,不屑道:“非禮你?你想的美。”
淩天飛嚷嚷道:“不行,我清白的身子都被你看到了,你要對我負責,來,非禮我吧,e on ,baby!”
月秋雪見淩天飛一副狗樣兒,身上一激靈,瞪了他一眼,惡狠狠的警告他:“你再惡心我,信不信我叫大家都進來看你光屁股的模樣?”
淩天飛嚇了一跳,知道這妞兒說一不二,聳聳肩,將白色的薄內褲在空中搖晃了下,表示扯白旗投降。招呼月秋雪重新坐下,問道:“你昨天為何不來見我,難道不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