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個至尊高貴的女人身上散發出一陣沁人心脾的香味,飄進淩大帥哥的鼻子裏,一顆小心肝撲通撲通的亂跳,很搖滾的感覺。
“侮辱……侮辱我的智商啊,嗬嗬。”淩天飛神經繃的很緊,如臨大敵,笑得更加牽強。
“哦,這樣啊,那可不行,你一定要拿到金鱗甲,我告訴你哦,雷哲身上的金鱗甲是子甲,你不用去搶,你隻需要拿回母甲來,讓它認主,那子甲的精魂便會回到母甲,子甲也就沒用了。”月皇一語道破這世界鮮少人知道的機密。
“啊?”淩天飛吃了一驚,“這樣的秘密你都知道,金鱗甲還分老娘兒子啊,真是天下奇聞。”
“我知道的事情多了,你以後別這麼倔強,或許我會告訴你很多秘密呢。”女皇陛下像個小女兒一樣按了淩天飛高挺的鼻梁一下。
“哦,”淩天飛很乖,問女皇道:“那金鱗甲母甲在哪兒可以找到呢?”
女皇眼波流轉,閃過一抹狡黠:“你想知道啊?”
“想啊,想啊。”淩天飛很鬱悶,怎麼感覺這丈母娘在逗悶子呢,是不是先讓你爽一爽啊?
“想知道就自己找去唄。”女皇的笑得很開心,很快意。
淩天飛嘴巴張開,仿佛嘴裏塞了一顆大號鵝卵石。
“這麼說你不也不知道咯?”
“我沒說我知道。”
……
淩天飛深吸一口氣,知道這行為太放肆,生生忍住,道:“那有沒有什麼線索啊,什麼都沒有的話,天下之大,我哪兒找去啊?”
“有兩句話。”女皇伸出閑著的手的兩根手指。
“什麼話?”淩天飛全神貫注,目光炯炯。
“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月皇無比神秘,無比虔誠的說出這兩句話。
“我倒!”淩天飛崩潰了,“這兩句話我早知道好不好?”
月皇蔚為詫異:“你竟然知道?”
淩天飛翻了個白眼,很沒好氣,廢話,前世看風雲時就知道了,聶風,帥的一塌糊塗,步驚雲,酷的亂七八糟,淩天飛,又酷又帥,披星戴月驚天動地。
“知道啊,隻是,這兩句話什麼意思?不是讓我找到叫風和叫雲的人,才能找到金鱗甲吧?”淩天飛隨口瞎掰道。
“這……你都知道?”月皇再一次驚詫了。
“我再倒!”淩天飛實在崩潰了,找到風雲,老子豈不成了雄霸?
成也風雲,敗也風雲,偶淩天飛可不想重蹈雄霸的覆轍。
“唉,風雲和金鱗甲有什麼關係嘛,天下叫風叫雲的多了去了,我又哪兒找去?”淩天飛頗為苦惱,他這人其實最怕麻煩,卻天生勞碌命,真是要了親命了。
“那是你的問題。”月皇很不負責任。
“罷了,我就盡力試試吧,找不到我都要娶雪兒,我找金鱗甲是因為有需要,可不是雪兒的交換條件,哼。”淩天飛冷哼一聲道。
“別生氣嘛,秋雪是我女兒,你想娶總要做些讓我滿意的事情才是嘛。”月皇竟然像哄小孩子似的在哄他。
淩天飛老臉一紅,嚅喏道:“知道啦。”
再談了會兒,女皇將官職和任務說了下,淩天飛就逃也似的離開了,被丈母娘一直摸著臉調戲,真是說不出的刺激,又說不出的痛苦。
看淩天飛落荒而逃的背影,月皇唇角翹起一抹狡黠的弧度,自語道:“原來你小子也有怕的事情。”
……
……
淩天飛繞過回廊,走在幹淨無塵的石道上,積雪早被清掃的一絲不剩,不愧是皇宮,清潔工作做的果然到位。
“淩天飛,站住。”淩天飛正在讚歎皇宮的纖塵不染,被一聲冷喝定住了身形。
他回頭一看,抱拳道:“臣拜見大公主。”
清麗無匹的月秋雪穿一襲淺藍色貂毛裘,盈盈行了過來,近看她,更是美得精靈,比起半年前,好像清減不少,減肥成功的她,更瘦了。這衣裙也將她襯出了幾分憂鬱氣質。
月秋雪眸中一片冰雪,冷冷道:“你在殿上不是很囂張麼,怎麼對我倒是這般有禮了?”
“禮多人不怪嘛,嗬嗬。”淩天飛訕訕笑道,看這姐姐的模樣倒像是來替母皇教訓他了。
“哼,你這次回來為何不來看我?”月秋霜還是公主頤指氣使的脾氣,瞪著眼睛質問道。
淩天飛一愕,苦笑道:“這不是昨天才回來麼,今兒就趕來上朝,知道能見到殿下,便沒有跑那一趟。”
“那不一樣,沒有誠意。”
“咱們是朋友嘛,有什麼不一樣的?見到你漂亮依舊,美麗動人,我就很欣慰了。”淩天飛嗬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