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飛不是正人君子,看著淩雪漫的俏臉的時候,餘光已經很自主意識的向下滑去,也許是看的不過癮,也許是男人本色,他的眼眸也低垂了,不過不是害羞的躲避。
淩天飛喉嚨有些幹燥,想想,好像很久沒有和女人那樣了吧?要不……
他甩甩頭,很想抽自己一個大耳光,他受的傷是很重的,盡管他有八荒神功在身,恢複能力驚人,但沒有一個禮拜,恐怕也無法恢複到巔峰狀態,這個時候想那事,不是找死麼?而且和漫兒,那不是欺負人麼?”
淩雪漫微張的小嘴兒慢慢闔上,她雖然目光低垂,卻也知道淩天飛這色狼在看什麼。她沒有去擋,隻是輕輕的咬住了下片嫩唇。
“我隻是告訴你,我喜歡你,所以,請你好好保護自己,也請你不要丟下我,再大的危機,我都想和你在一起,都想和你一起麵對。”淩雪漫淡淡說道。
淩天飛心中升起濃濃的愛意,他溫柔的將淩雪漫擁入懷中,單純無比,沒有絲毫情欲,有的隻是淡淡的愛,深深的情。
“雖然我把你留下是不想你受傷,不想你有危險,但是,我答應你,下次我會和你並肩作戰,不會再丟下你,我也喜歡你,很早很早就喜歡了,你很少笑,可是,我真的很想看你笑哦,笑一個好麼?”淩天飛擁抱了淩雪漫一會兒,將她輕輕放開。
淩雪漫睫毛輕輕顫抖著張開,望向淩天飛的目光多了一絲溫暖,唇角有些艱難的牽動了一下,露出了潔白整齊的貝齒,嗯,微微一笑很傾城。
“哦,這是很有可能的。”帝君對於雷哲的猜測表示肯定,然後淡淡問道:“那你有什麼辦法將他找到麼?”
“邊城並不大,客棧也就那麼多,當然,淩天飛不可能睡大街。季天道此人極為冷傲,絕不會易容,而且我想,他是知道淩天飛易容的另外一個身份的,淩天飛對朋友可是很好的,欺瞞之事一般不會發生。所以,兩人必然會在一個客棧裏。找到季天道,離淩天飛就不遠了,哪怕他易容成另外一個人,但改變不了他受了重傷的事實,魔炎三傑造成的傷口是很特別的,所以,找到淩天飛這事兒並不困難,困難的是如何殺死他!”雷哲笑容依舊有著些微的羞意,但更多的是一種一切盡在把握的淡定。
“你對淩天飛倒是很了解。”帝君的聲音很少見的透出一抹玩味兒的意思。
雷哲撫摸著白皙修長的手,微微一笑,竟然美得不似男人,山本英介看得一愣,想不到一個男人怎會笑得這麼迷人。
“淩天飛,是我雷哲最大的敵人,他活著,我連睡覺都睡不安穩,不過他若是死了,我也會很難過,很寂寞的。人家都說千金易得知己難求,我就是淩天飛一個難求的知己啊,若是他死了,我會為他流一滴淚的。坦白說,帝君,我雷某人很少佩服誰,別說是我的敵人,但是淩天飛,我是真的打心眼裏佩服,屢次壞我好事,又搶走我想要的東西,我真的很恨他呢,可是也有些喜歡他,唉,人啊,真是矛盾的動物,連感情都這麼複雜呢。”雷哲輕輕一歎,倒是很有深閨怨婦的風味兒。
“淩天飛的實力還真是出人意料呢,在這麼多人的圍攻之下還能逃之夭夭,我對他也很有興趣了,”帝君淡淡說道,看了山本英介一眼:“再給你一次機會將功補過,找到淩天飛,殺了他,如果不能辦到,你就不用回來見我了。本帝君,將親自出手殺他,能死在我手上,淩天飛足以自傲。”
雷哲偏頭看著帝君一笑說:“其實這次失敗的最主要原因不是季天道的出現,而是淩天飛的個人魅力太大。”他這話頗有所指,卻沒有明說是什麼意思,他不說,帝君也沒問,兩人便沉默了下去,山本英介受不了兩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冰冷和陰幽,悄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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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天飛並不是白癡,也沒有花癡到和淩雪漫跨出了關鍵性的一步而得意忘形,忘了自身處在危險之中,就算現在已經易容成李很白的樣子,但在他心裏總有一種很不妙的感覺,呃,他一直擁有隻有女人才會擁有的該死的第六感。對於危險的嗅覺他並不是像季天道那種經曆了無數生死形成的寶貴經驗,那是隻有長期和死神打交道,一次次徘徊在孟婆那老太太的小屋邊的人才會擁有的感覺。而淩天飛的第六感並不比老季的這種能力差,這說明,這個世界是很不公道的。
都說公道自在人心,可能是因為世間沒有公道,也隻能在人心中存在一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