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 謀略(2 / 2)

季天道沒好氣的白他一眼:“他不是說了突然有事,可能是昨晚逛窯子沒給錢,聞到小姐的香粉味兒就逃之夭夭了”這廝惡意的猜測道。

“不是吧?李施主不是詩人麼,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呢?那些女子也是可憐女子,給人尋了樂子,付出了身體,還得不到報酬,這是不對的啊。”白菜大師眼中,眾生平等,妓女也是人啊。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告訴你吧,這個世界上,最齷齪就那些文人了,咬著筆杆子罵人,寫文章影響了一大批人,那是精神鴉片啊。像李很白那家夥,是詩人也是個流 氓詩人,誰知道他那些詩是從哪兒抄襲來的?不過也沒辦法,這年頭,什麼都盜版什麼都抄襲。”

“不許你毀謗李大才子,他作詩厲害著呢,根本不是抄襲的。”曾婉婷這小妞兒適時的出現,為淩天飛打抱不平了一把。

季天道故作不爽,道:“貌似咱倆才是那種關係吧,你這麼替李很白那小白臉說話我吃醋的。”

曾婉婷偷偷看了白菜一眼,白菜大師寶相莊嚴,其實就是憨厚,不明白季天道的‘那種關係’是哪種關係。她稍稍放心,俏臉爬上兩朵大紅花,狠狠挖了季天道一眼:“什麼那種關係?再胡說八道我把你嘴巴縫上。我沒有替李大才子說話,隻是在陳述事實。看你小氣的,是不是男人啊?”

季天道生平哪兒被女人這麼說過,他在心裏回答:當然是男人,不信咱屋裏見?保證你再也不懷疑我的性別問題。嘴上當然不是這麼反駁的,他笑了笑說:“當然是男人了,你問問你的陸師兄,問他我是不是男人,保證他不敢說不是的話,他敢說,我廢了他。”

“哼,都是你不好,將陸師兄傷的那麼厲害,現在沒有以前開心了。”曾婉婷說到這個就來氣。

季天道心裏得意洋洋的想:你陸師兄不開心不是因為身體受傷了,而是心靈,心靈的傷痕才是最無法救治的。而你,就是那個罪魁禍首啊,現在還來怪我,女人真是不講道理。

“是,是我不對,我有罪,我道歉,我懺悔,行了吧?”季天道滿臉堆笑,連忙認錯。

“隨便賠個幾百兩銀子吧,給他買些補品什麼的。”

“幾百兩?”季天道嗓門兒提高了八度,一臉的不岔:“我覺得去搶比較容易一些。”

曾婉婷小蠻腰一掐,秀美的頸子一揚,顯得更加雪白高貴:“我就是搶了,怎麼著,給不給?”

季天道立馬敗北:“給,給,我的小姑奶奶,你這史上最牛叉的強盜開口了,還這麼理直氣壯的,我怎麼敢說不給呢?”

“這還差不多,給九百九十兩銀子哦。”曾婉婷伸著白皙的小手和季天道討要道。

季天道眼珠子瞪得老大:“什麼?不是幾百兩麼,這都一千兩了?這可是以後咱結婚了裝修家的錢啊,你全要來給你師兄啊?以後咱可怎麼辦啊,難道要當乞丐夫妻檔?一起行走江湖,討要一路麼?”

“是男人不會賺錢啊,你這麼厲害,實在不行就把你的刀賣了,我看你的刀不錯,拍賣一下應該能換個幾百兩銀子。”曾婉婷很天真的說。

季天道哀號一聲,欲哭無淚,他在捫心自問:“我怎麼就喜歡上這麼一個超級小惡魔呢?”

“饒命啊女俠,我的刀就是我的命,你把我的刀賣了,豈不是要了我的命了?對於一個刀客而言,刀的意義是十分巨大的。”季天道一副哀求的模樣,說到刀客,臉上閃爍著神聖的光芒,客棧都要變成教堂,哈利路亞的聖歌就要響起,白鴿正待飛翔……

“刀是你的命啊?那我是你的什麼呢?既然刀這麼重要,你和刀過日子得了,還找我幹嘛?”曾婉婷牙尖嘴利,讓老季這個高手都要啞口無言,愕然以對了。

季天道想起淩天飛曾說的一句話:女人從來都不是理性的動物,所以,和女人講理以及鬥嘴,都是吃飽了撐的沒事找打擊的行為。如今看來,真是對的令人發指,淩天飛不愧情聖之名,見解果然高深,就如同真理一般啊。

“不錯,遇到你之前,刀一直都是我的命,這十幾年來,唯一對我不離不棄的就是我的刀,可是現在我有了你,刀雖然依舊重要,但你說不要,我就可以不要命了。”季天道努力組織了一下語言,很淩天飛的說。

這話說的是大義凜然,似模似樣,又感情充沛。曾婉婷嚶嚀一聲,若不是大庭廣眾,恐怕就要倒進季天道的懷裏去索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