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盛寇在身邊的美女的手心上輕輕撓了一把,反問胡小虎:“你看看我這屋子裏的美人兒,一個個千嬌百媚,各具特色,都是十五六歲如花似玉的年華,還不到法定年齡呢,是你你忍心褻瀆麼?”
胡小虎很想鄙視一下這丫的,他明明就在褻瀆,還說的這麼正兒八經,跟柳下惠第二似的。但還是搖搖頭說:“自然是不忍心的。”
牲口張笑了,他在心裏說:“嘿嘿,算你小子上道,你要敢說忍心,那老子就可以給你貼上禽獸的標簽了。”嘴上說:“是嘛,你都不忍心,我更不忍心了,我可是惜花之人,我除了牲口張這個別號之外還有一個流傳在坊間的,叫做惜花公子。”
這話可是極為大言不慚和無恥的,胡小虎忍著沒吐了,他很想說:“就你,還惜花公子,催花公子還差不多,凋零在你手上的小花兒還少麼?”當然,還是忍住了,牲口哥的實力太過強悍,雖然脾氣不錯,但還是盡量不要踩地雷。他還是很實在的說:“哥,你別吹了,我想吐,你要是惜花公子我都能成文殊菩薩了。”
張盛寇嗬嗬傻笑兩聲,胖手一揮:“出去吐,小美,別給丫衣服,凍死丫這王八蛋,竟然把我牲口哥這麼純真善良的心汙蔑成這樣,真是豈有此理八有此外啊。”
胡小虎:“……”
……
……
淩天飛的房間裏。
“我還以為你知道有人來找你就跑了,沒想到你還沉得住氣。”季天道有些意外的看著床上斜靠在豎起的枕頭上的淩天飛說,剛才是淩雪漫將他叫來的。
淩天飛斜乜著眼看了季天道一眼,唇角牽出一個月牙的弧度說:“逃什麼逃,懶得麵對那幫白癡罷了,隨便使了點小手段就搞定他們了。”
“店小二都收買了?”季天道想起此前的情況,問道。
“那是必須的,確切的說是威逼加利誘,恩威並濟,其實吧,根本也用不了那麼麻煩,我的王霸之氣一出,丫就立馬臣服了,那一千兩銀子啊,白花了。”淩天飛說起錢,真是肉疼啊。
季天道翻了個白眼,打量了他一下,有些沉重的問:“你的傷怎麼樣了,還有幾成功力?”
淩天飛摸摸鼻尖道:“五成吧,一般人弄不死我。”
其實丫現在好了起碼八成了,倒不是要騙季天道,而是丫的恢複能力實在太變態了,變態的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本來以為傷的那麼重起碼要十天半個月才能恢複,沒想到這才兩天,就恢複的七七八八了。那些被砍得很深的傷口,灼燒的肌肉,短短兩天時間已經愈合,他仿佛能感到細胞新生的歡快。現在那些傷口都變成了淡淡的灰色足跡,想來再有兩天就能恢複嬰兒般嬌嫩的肌膚了。八荒神功溝通天地日月精華,讓丹田內的鵝蛋液態能量球重展淡金光華,再傳遞到內丹田讓八卦真輪恢複動力。內外丹田的動力連接一旦恢複,便開始源源不絕的創造能量,那些神奇的能量仿佛溫水一樣流淌在每一條筋脈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複著細胞的傷痕,表皮的傷痕……
季天道卻是笑不出來,他依舊保持著嚴肅的表情,沉默了片刻道:“我有不好的預感,這裏好像來了棘手的人物,要不我們還是快些離開這裏吧。”
“曾小妞兒呢?”淩天飛問了一句,見季天道眼神稍微有些暗淡,笑了下道:“既然我從月女國出來,就沒有打算逃避,該麵對始終是要麵對的,易容是為了行事方便,我要以淩天飛的麵目行走,估計要煩死,身後周圍還不長期埋伏著一大堆人,沒事就給我扔個飛鏢啊飛針啊什麼的,我豈不是要被煩死?你放心,我又不傻,打不過我還不會跑嘛,現在就跑可不是我的風格,非到必要時刻,我可不會逃,曾小妞兒不錯要不你考慮下退出江湖吧,和曾小妞兒去月女國,我給你們安排一個世外桃源供你們生一票孩子,到時候不用招兵買馬,直接就能占山為王攔路搶劫。”
季天道笑罵道:“我叉,你當老子是豬啊?倒是你,那麼多美女,可要悠著點兒。”
淩天飛笑嗬嗬的說:“那你是誤會我了,我可是練過的,你可以說我武功不夠高,但是絕對不可以侮辱我床上功夫不夠好,否則我會和你玩命的。”
季天道擺擺手:“得了你,別貧了,傷成那樣還有心情講笑。我和婉婷你就甭操心了,一來她現在還小,二來你也知道,我不喜歡被人束縛著,而且,我心裏還有另外一個人呢,如果能把那個人也娶回門,到時候我就真的退出江湖隻羨鴛鴦不羨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