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飛眉頭微皺:“奶奶個熊貓的,我怎麼聽著不像誇我?你想學輕功啊,成,我教你。”
“謝謝淩老大。”張勝寇一臉激動。
擺了擺手說小場麵,淩天飛摸了摸肚子,不好意思的說:“嗯,有些餓了,有什麼龍蝦啊,鮑魚啊,燕窩啊,都整上來,吃飽了再教。”
張盛寇:……
牲口的投誠效忠讓淩天飛如虎添翼,恢複武功的奇跡讓丫心情暢快。
在牲口那掃蕩了美酒佳肴後,淩天飛這不要臉的家夥還打包帶了兩瓶好酒,一瓶XOO,一瓶人頭牛。牲口還眉飛色舞的介紹呢,知道不,淩老大,這XOO就是XO的前身啊,相當牛,這是從法蘭東皇室當今法蘭東國王的舅父那搶來的,這瓶人頭牛就不用我說了,自然是人頭馬的前身,都是名酒啊,吼哈哈哈哈……,然後丫就樂極生悲了,淩天飛眼珠子一亮,一邊笑,一邊就把一瓶XOO一瓶人頭牛裝懷裏了。牲口悔的腸子都青了,悔不該講解的這麼誘人,淩天飛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家夥當然要扒他一層皮了。事實證明,淩天飛的扒皮功夫很徹底,牲口在丫威逼利誘下打開了寶庫,淩天飛進去後哇哇大叫了半天,然後學洗劫圓明園的英法聯軍,開始大掃蕩,不過他還算厚道,隻是挑了些女人的首飾,比如鑽戒啦,珍珠項鏈啦,總之大多是中土沒有的,這都是牲口橫行加勒比海,呃,應該是太平洋的時候的戰利品。
回到客棧,淩天飛一眼就看到莫妮卡季天道和白菜坐在角落的一桌上,換上平時的淡然,行了過去。他早看到莫妮卡小妞兒神情不虞,嘟著小嘴兒,昨日淩大官人自個兒玩兒的太過癮,一時間有了異性沒了人性,忘了客棧裏還有個為他不顧生死不顧一切的魔教公主等著他呢。看她樣子,應該是知道了他的事跡。冷冷的瞪了季天道一眼,季天道一副可憐樣兒,表情無奈,看來是被逼著說的,莫妮卡可是會魔法的,扔丫幾個火球就夠他受的。
“HI,dear莫妮卡,i miss you so much,do you miss me ?”淩天飛靠莫妮卡坐下,恬著臉諂媚的討好道。
莫妮卡俏臉上一層冰霜,眸中也是冷漠與委屈,嬌哼了一聲說:“@#¥¥@¥¥**&”她說的是法語。
淩天飛利落滴流的說英語時,把季天道和白菜同學整懵了,倆人一臉崇拜的看著淩天飛,剛才這鳥語說的,嘖嘖,一句沒聽出來。
現在聽懵的多了一人,淩天飛英語算得上馬馬虎虎,法語就是一竅不通了。
“親愛的,你說什麼呢,看我給你帶什麼好東西來了,”淩天飛見糖衣炮彈沒用,隻好拿點兒實際的了,說著從懷裏掏出XO0和人頭牛說:“LOOK,這可是你們法蘭東的名酒哦,絕對正宗,有錢你都沒地兒買去,你可知道為了給你弄兩瓶讓你可以懷念一下國土的東西,我費了多大的勁兒麼?簡直就是要了親命了。”丫表情真摯而誇張,讓人看了都覺得這哥哥為了這酒真的是付出極大的。
莫妮卡臉上溫和了些,眼眸閃過一抹驚喜,不論如何,淩天飛整來這些東西總算有心。她又不是真的吃醋生氣,這爺們兒魅力巨大,身邊本來就美女無數,吃醋哪兒吃的過來。雖然認識淩天飛之前也曾想過要找個一心一意對她好的,可她眼光極高,尋常的又入不了她的眼,更別說侵占她的芳心。現在愛上淩天飛,除了妥協又能如何,難道要他將其他的女人都拋棄麼?她性子沒有那麼跋扈專橫,若淩天飛真為他拋棄所有的愛人,那這樣的男人還值得她去愛麼?
女人啊,都是矛盾糾結的動物。愛上了,就隻能甘拜下風。
“哼,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以為拿兩瓶酒就能彌補我心靈的傷痕麼?昨晚擔心你,一夜沒睡,你可曾想過我。”莫妮卡說到這,眼眸竟有些濕潤,跟了淩天飛這個混蛋,她都變得脆弱了。
“阿彌陀佛,莫妮卡施主,俺白菜可是好男人,你莫要一棍子打翻一船人。”白菜對於男女情感一竅不通,盡管三戒大師要給他娶老婆。
莫妮卡沒好氣的看他一眼,大聲道:“你是和尚,不是男人。”
白菜嚇得縮了縮脖子,小聲嘀咕:“和尚不是男人,難道尼姑是男人麼?”
淩天飛在大庭廣眾之下親了莫妮卡粉嫩的臉蛋一下, 陶醉的說道:“真是香死個人兒哩。”
莫妮卡行事一向大膽,但淩天飛這麼做還是出乎了她的意料,她微微一怔,竟是害羞起來,嗔怪的瞪了淩天飛一眼:“討厭,要死啊,這麼多人。”
“你再生氣我還親你,再親就親嘴兒了,這麼多人怕什麼,誰敢看我把他眼珠子挖下來。”淩天飛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盡管如此,還真是沒有人敢再看他們,季天道和白菜對視一眼,也是低頭悶吃,不看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