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高興。”薇露安哽咽著。
“高興不是該笑麼?”
一個大大的白眼翻過來:“討厭,喜極而泣沒聽過麼?”
“聽過,可是你哭起來不漂亮啊。”淩天飛眉頭微皺,故作嚴肅的說。
“啊?真的麼?”薇露安是女人,女人就怕不漂亮,眼淚立馬不流了。
“假的,安安怎麼都漂亮,隻是,我不喜歡你哭,你哭我會心痛。”淩天飛一臉沉痛的模樣。
“哼,聽說你把倩兒騙到手了。”薇露安撇了撇嘴角。
“你把話說反了,是她把我騙到手的,她的精誠所至終於讓我這塊金石打開了。”
“那我呢?”
“你啊,我們兩情相悅,其實我暗戀你很久了,隻不過我那時候混太監的,身體偶爾殘缺,心理就有些自卑,不敢表白啊,那你來喜歡我。”淩天飛瞎掰道。
“我喜歡啊,你是什麼我都喜歡。”
“你的甜言蜜語打敗我了,來,嘴兒一個。”淩天飛尋找著薇露安的紅唇。
“想得美!”薇露安下意識的推了淩天飛一把,忘了兩人這是坐在高高的樹上呢。
“啊……”淩天飛向後一仰,慘叫一聲,掉了下去。
“小淩子!”薇露安驚叫一聲,跟著跳了過去。
淩天飛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體內八卦真輪運轉,腰間生出熱能量,一扭,一伸手,攬住了薇露安的小蠻腰,轉著圈,向下飛落。偷偷的向血楓樹的樹冠拍出一掌,鮮豔的樹葉簌簌落下,仿佛下了一場紅雨,兩人在紅雨中旋轉著,翩躚著,緩緩落到地下,薇露安向後躺著,兩腿叉開,淩天飛托著她的身子,半伏在她的身上,與她深情對視。
什麼是地老天荒,什麼是地久天長,滄海桑田隻為這一眼!
淩天飛看著美得仿佛一個天使的薇露安,對她那微張的嘴唇充滿了興趣,喉嚨上下翻滾了兩下,慢慢的湊過去,湊過去,薇露安害羞的閉上了眼睛,嘴巴微微嘟起,準備迎接愛郎的一吻……
“汪!”
不合時宜的一聲狗叫打斷了兩人的浪漫,抬頭一看,竟是笑眯眯的老巫頭。兩人連忙站起來,和老巫頭打了個招呼:“大長老。”
“安達。”
老巫頭看看淩天飛又看看薇露安,笑道:“沒打擾兩位吧?剛才那造型擺的不錯,要不你們繼續,我找詹姆森給你們畫下來?”
淩天飛擺擺手:“得了吧,老巫頭,擺那個造型很累的,要是有數碼相機拍下來我倒是不介意再擺擺。”
“數碼相機?什麼東西?”老巫頭不懂。
“額,數碼相機啊,就是一個快速畫像的東西,可以一眨眼的功夫畫出一張相,而且極為逼真,比你那什麼詹姆森畫的強多了。”淩天飛解釋道。
“數碼相機有這麼厲害麼?哪兒有啊,能不能給我看看?”
“沒有。”淩天飛攤開手,很幹脆的說:“對了,你怎麼在這,不是跟蹤我們吧?”
“看你說的,我好歹是你未來嶽父,什麼叫跟蹤啊?我是堂堂巫族八大長老之首。”老巫頭氣的胡子亂翹。
“現在是七大。”淩天飛懶洋洋的糾正老巫頭。
“你何必這麼殘忍給我糾正?我來給你挑個日子的,我這有幾個,你看看吧,參考一下。”老巫頭遞給淩天飛一張宣紙。
“什麼日子?”淩天飛接過來瞅了瞅上麵,上麵寫著‘二月十四,二月十五,二月十六’。
“你成親的大日子啊。”
“啊?我要成親,我怎麼不知道?”淩天飛吃了一驚道。
“這不是要給你一個驚喜麼,現在知道就行了,快選日子吧。”老巫頭催促道:“時間緊急,要準備準備。”
“今天什麼日子?”淩天飛時間觀念不行,過日子一直是稀裏糊塗的來。
“二月十二。”
“那豈不是大後天,大大後天,還有大大大後天?這三天還有什麼好選的麼?又沒什麼區別?”
“有區別啊。”老巫頭指著三個日子說。
“什麼區別?”
“日子不同。”老巫頭說。
“嘁。”淩天飛翻了個白眼:“我真覺得妍兒還小,這麼早娶不太好吧?”
“是不好,可是沒辦法,你不娶,就被別人娶走了。他們已經得到你和妍兒好的消息,長鳴要來搶人啊。”老巫頭無奈道。
“我靠,他當巫族是什麼地方,但妍兒是什麼人,想搶就搶啊?”淩天飛不由怒道。
“他也是巫族人,我曾答應他十五歲將妍兒嫁給他,他要提前娶,我也沒辦法,除非你先把妍兒去了。”
“那安安怎麼辦?”淩天飛指著薇露安說。
“一起娶了啊,不是早說過,你救活安安,就將她們姐妹一起嫁給你。”老巫頭理所當然的說。